第33章 番外三・梦回高中
因为周池经历过流产,加上工作前几年两人都没心思要孩子,拖着拖着,直到钟霖快三十岁了,周池肚子里才终于有了好消息。
孩子来之不易,两人都很珍惜小心,尤其是在性事方面,钟霖说不做就不做,一忍就是小半年,除了抱着周池哄睡觉和亲吻时浅尝辄止的爱抚之外,别说干什么了,只要在这张床上周池连睡衣都没能掀起来一点过。
可俗话说堵不如疏,钟霖在忍,周池也没多好受,熬过孕期反应最大的前三个月后就开始按捺不住想要了,老偷偷用小尾巴去勾钟霖,用屁股去蹭人家大腿,还装模作样说胸口疼,拉alpha的手帮自己按摩。
钟霖无奈,大掌隔着睡衣按在周池胸上,毫不留情戳穿他:“哪里疼,还这么平就胀乳?”
周池被说得满脸通红,于是也没能成功勾引钟霖哥哥,咬着被角羞愤地睡去。
当晚周池做了个梦。
为什么知道是梦,因为场景是小学时的教室,而周围埋头写作业的同学包括他自己却都是高中生的模样,显然有违现实。
不过发生的事倒是和记忆里一致,同桌的座位空着没人,周池朝讲台方向看,果然钟霖一如既往坐在上面。
钟霖从小学起就一直是班里的班长,每逢自习课老师都会吩咐他坐在讲台上看纪律,开小差的人会被点名警告,再犯钟霖就把他们名字登记在黑板角落的小方框里,等老师回来罚抄书。
周池一向是乖学生,从来没被点名过。
可那天不知怎的,接连两次前桌有个男生给他扔纸条,偏扔的时候钟霖不抬头,砸到他桌上的时候钟霖就看过来了,点名一次,第二次钟霖不顾他哀求委屈的眼神,把“周池”两个字写在了黑板上。
什么呀,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周池兀自气闷,等一下课就跑到讲台和钟霖解释,希望他把自己名字擦掉。
“你没开小差?”钟霖淡淡,“那谁给你扔的纸条。”
周池想也不想就把前桌的男生供了出来。
钟霖点头,丢了个粉笔头给他:“去写上。”
“……”周池站着没动。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他只想把自己的名字擦掉。
“怎么,”钟霖面前的题集又翻过一页,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怕得罪人?他和你关系很好吗。”
周池不敢说话了。
擦名字的事没谈成,下节还是自习课,周池盯着黑板发愁,想了会儿,还是抱着本习题册上讲台去,打算借请教题目跟钟霖再说说情。
钟霖很冷淡,对周池爱答不理,讲完题目就让他回座位。周池不肯,偷拽钟霖的校服袖子求他,用很软很小的声音叫“钟霖哥哥”,说“求求你了”。
说到第三次的时候,钟霖的笔掉了,周池马上狗腿地要帮忙捡,那支笔却被钟霖用脚尖扫进了讲台里。
这就有些欺负人了,周池睁大眼望着钟霖,钟霖却只是侧身让开位置,问他:“不帮我捡?”
……好吧。
周池蹲下身往讲台里钻,笔滚到最里边了,他几乎整个人钻进去才能捡到。
讲台下放腿的地方空间狭小,幸亏周池是omega,体型偏小,所以捡到笔后很轻易就转过身了,正巧被重新坐下的钟霖岔开的两条腿卡住,并对上他明显已经鼓起来的胯间。
周池傻眼了。
这、这跟他记忆里不一样啊!
钟霖抽走了周池递出来的笔,却没放周池出来,很快写了张字条,塞进正有些紧张巴着他膝盖的小狗爪子里。
“求人办事得付出代价,你不会以为捡支笔就够了吧?”
周池看着纸条,又看看alpha鼓起的裤裆,不知所措,又有点脸红。
钟霖哥哥真的太坏了。
这里可是教室,下面坐着全是人啊,就算讲台下可以完全遮挡住,但……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头上翻页写字的声响没有间断,钟霖若无其事地耐心等待,直到周池慢吞吞伸手扣住他的校裤裤腰,往下拉了点,被弹出来的性器打到脸时忍不住勾唇笑。
笨小狗。
逗一下就上钩了。
硬热的阴茎被含进omega嘴里,含得不太深,只浅浅地顶到上颚靠近喉咙的位置,就会往外吐。不过嘴里很软,湿热的软肉包裹着茎身,头部也被舌尖缠绕照顾着,偶尔重重地吸一下,把要滑下去的口水和清液都吃掉,再继续舔。
周池不太有这方面的经验,平时钟霖没让他做过,只是看过些片子,一边回忆一边摸索着做的。他跪得膝盖疼,就用手扶着钟霖的腿借力,每次吸得重了alpha的大腿肌肉就会紧绷,头顶上写字的声响也会停顿片刻,于是推测对方喜欢,像得到鼓励一样吞得更深。
可还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钟霖握笔的手压在书页上,另一只手往下,揉了把小狗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扣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狠狠地按。
“唔……唔唔……”
这一下被捅进了喉咙深处,周池难受得几欲作呕,可因为干呕而本能收缩的喉心却像另一张小嘴,紧密吸附着顶到里面的阴茎头部,给alpha带来极大的刺激和快感,愈发停不住手上的动作。
周池藏在讲台里,钟霖坐在外头,下身没办法动,只能压着omega脑袋逼他吞得更深。
太难受了。
周池抓着钟霖的裤腿,每一下尽根没入都如同酷刑,将他窄小的喉咙彻底挤开,嘴角也被磨得生疼,咽不及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他想让钟霖停下,可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不停地流,钟霖的脸被挡在讲台上没露出分毫,强势得让他害怕。
“班长班长!”有个女生跑到讲台前,鞋子不小心踢到贴着周池后背的挡板,“数学作业还没布置,我去办公室找张老师问问。”
周池吓得倒抽凉气,嘴巴猛地吸紧,下一秒就被陡然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喉咙,险些呛咳出声。
“嗯。”钟霖面不改色看着题册,良久才按了按眉心,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丢给下面靠在他腿边喘息的周池。
小狗眼泪汪汪地冒出头,噘着被磨红的嘴,自以为凶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