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就是上不得台面 - 《女穿男,画中奇缘》 - 冷清大大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贱货就是上不得台面

贱货就是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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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露渐浓,廊下的风带了些凉意。李傲雪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转头看向肖晨,柔声道:“少爷,夜深了,你该陪丁香回房休息了。”

丁香一愣,连忙摆手:“少夫人,这……这不合适,公子还是陪着您才对。”

李傲雪握住她的手,指尖温软:“丁香姑娘刚纳给少爷,正是该多亲近的时候。再说,我今日乏了,想早些歇着。”她特意加重了“姑娘”二字,语气里满是郑重,像是在强调丁香如今的身份。

肖晨看着李傲雪眼底的真诚,又看了看丁香泛红的脸颊,心里明白她是想让自己多安抚丁香。毕竟在这府里,李傲雪始终是主母,却从未摆过架子,反而处处替她们着想。

“傲雪说得是。”肖晨站起身,伸手牵住丁香,“那我们先回房,你也早点歇息。”

李傲雪笑着点头:“去吧。”

丁香被肖晨牵着往自己的房间走,脚步有些踉跄,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走到院门口时,她回头望了一眼,见李傲雪还站在廊下,月光落在她身上,温婉得像幅画。

“少夫人她……”丁香小声说,“真好。”

肖晨握紧她的手:“嗯,她一直都很好。”

进了丁香的房间,丫鬟早已点好了灯,暖黄的光把屋子照得格外温馨。不同于李傲雪房里的雅致,这里多了些女儿家的精巧——窗台上摆着几盆多肉的草花,梳妆台上放着个绣了一半的荷包,处处透着鲜活的气息。

“公子坐。”丁香忙着要去倒茶,却被肖晨拉住。

“不用忙。”肖晨把她带到床边坐下,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傲雪说得对,是该多陪陪你。”

丁香的脸瞬间红透了,手指绞着衣角,小声道:“其实……只要能在公子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肖晨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温柔:“以后,我们三个就这样好好过日子。”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丁香靠在肖晨怀里,听着她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忽然觉得,过去在花船上受的所有苦,都值了。

原来安稳的日子,是有人疼,有人护,是在这样的深夜里,能被人紧紧牵着,不必再担惊受怕。

她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肖晨指尖划过丁香柔顺的发丝,轻声问:“丁香,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丁香擡起头,眼里映着烛火的微光,语气带着几分追忆:“从花船第一次见公子的时候。那天我弹了首《凤求凰》,满座宾客都只当是寻常乐子,唯有公子你,听完后轻声说‘弦音里藏着孤舟漂泊的凉’——那是第一次,有人能听懂我的琴声。”

肖晨想起那日的情景,那时她不过是随口一提,却没料到会被她记这么久。

“可你那时就知道我有家室,”肖晨握住她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喜欢我呢?”

丁香摇摇头,眼神却异常坚定:“爱就是爱了,哪有什么对错。我在花船上见多了人间冷暖,看惯了虚情假意,那些男人待我,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何曾有过半分真心?”

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描摹着肖晨的掌心,声音软下来:“只有公子,你赎我出花船,给我安稳的住处,待我尊重,护我周全。你看我的眼神里没有轻慢,只有平等的珍视——这样的人,让我怎么能不动心?”

“哪怕知道要和少夫人共侍一夫?”肖晨追问。

“少夫人是极好的人,”丁香连忙说,“她待我亲厚,从没有主母的架子。能留在公子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看着,我都觉得是天大的福气,何来委屈?”

肖晨看着她澄澈的眼睛,心里一阵发酸。这姑娘经历了那么多不堪,却依旧保留着这样纯粹的心意,实在难得。

她低头吻了吻丁香的额头,声音郑重:“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在我心里,你和傲雪一样重要。”

丁香的眼眶瞬间红了,却用力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往肖晨怀里缩了缩,像只找到了归宿的小兽。

原来被人这样坚定地选择着,是这样温暖的滋味。肖晨轻轻拍着丁香的背,心里默默想着,往后的日子,定要好好待她们,才不辜负这份沉甸甸的心意。

肖晨的指尖微微收紧,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你走后那段日子,我一直在想你,甚至以为你是真的铁了心要离开。”

丁香埋在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我那时也是没办法。王老爷仗着权势买了我,我怕连累公子,只能狠下心说那些绝情的话。其实……每说一句,心里都像被针扎一样。”

“我真的以为要失去你了。”肖晨叹了口气,想起那段辗转难眠的日子,至今仍觉心有余悸,“说起来,最初我只是把你当朋友看待。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是一个人孤单长大的,没有兄弟姐妹,身边也没什么亲近的人。”她避开了现代的经历,只拣了能说的部分讲。

丁香听得心疼,擡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公子以后不会孤单了。有我,还有少夫人,我们都会陪着你。”

“嗯。”肖晨应着,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是啊,现在不一样了。

她低头看着丁香柔顺的发顶,又想起李傲雪温婉的眉眼,忽然觉得那些孤单的过往,似乎都成了铺垫,只为让她遇见眼前这些人。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再瞒着我,也别再想着自己扛,好吗?”肖晨的声音带着恳求。

丁香用力点头,眼眶发热:“嗯,再也不分开了。”

肖晨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柔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她先褪去外衫,随手搭在床边的架子上,回头见丁香还有些拘谨地坐着,便自然地伸出手,替她解开衣襟的系带。

丁香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躲闪。在她心里,眼前的人是自己认定的依靠,是名正言顺的夫君,他做什么都是该当的,无需羞怯。

衣衫滑落,露出她纤细却匀称的身段。肖晨目光掠过,随口赞了句:“你身材挺好的,明天让丫鬟找个好裁缝来,给你做几件合身的新衣服,料子挑你喜欢的。”

丁香原本垂着眼,听到这话猛地擡起头,眼里满是惊喜和动容。她自小在花船长大,穿的都是些将就的衣裳,从未有人这般细致地为她着想。

不等她说什么,肖晨已经躺进被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进来,夜里凉。”

丁香依言躺下,刚沾到被褥,就主动往肖晨怀里靠了靠,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心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公子,你对我太好了……”

肖晨被她抱得紧实,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擡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傻丫头,以后会更好的。”

丁香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得更深,滚烫的泪落在肖晨的衣襟上,很快洇开一小片湿痕。这泪水里没有委屈,只有被珍视的感动——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疼,是这样熨帖的滋味。

肖晨感受着怀里人逐渐平稳的呼吸,知道她是累极了,也安心极了。她轻轻收紧手臂,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心里一片安宁。

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房间时,肖晨还赖在被窝里,鼻尖蹭着丁香的发顶,睡得正沉。丁香却醒得早,小心翼翼地从她怀里挪出来,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等她收拾妥当,肖晨才打着哈欠坐起来,被她伺候着穿衣时,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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