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怜子
圣母怜子
因为没人觉得花老板真想看住李渊和。
所以李渊和实则是被留下看家。
*
“夫人,我要出趟远门。”白婳叩了三下门,态度恭敬。
花老板前脚刚走,享清福的李渊和就接到了第一个汇报。
“酒馆最近不对劲,太安静了。”
李渊和擡起头,有些诧异:“你没和花老板说好吗?”
“只是例行检查。”白婳面无表情地解释。
顺便去取点消息。
李渊和知道的那些陈年旧事,不足以串起整张网络。
她像个乖乖女小孩:“还没来得及向花老板汇报。”
卡在花貍子出差的时间说事,不就是要瞒着她吗。
李渊和又不傻。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批准。”
李渊和的目光又落回了报纸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以为意的一句话就彰显出天大的架子。
她也没问白婳去哪里、去干什么,毫不留情地就把出差申请驳回了。
“李夫人,”白婳耐着性子,“这不是请示。只是向您知会一声。”
李渊和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
刚端起的半杯温水压在唇边,忘了喝,眼睁睁看着白婳鞠了一躬,转身就走。
喊你声夫人,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白婳是看花老板的面子,对她说话和气。
充其量不过是盲点抓回来的俘虏,花老板勉强留她一条命。
“等等,”李渊和匆匆叫住她,大受震惊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目前状况,“你要去哪儿?”
“酒馆。”白婳回答地十分简短。
“酒馆?你要去迦罗奈芙?你怎么去?”李渊和大步追了出来,堵在白婳前面。
顺手将不修边幅的大衣往身上拢了拢。
薄荷香氛因为她的靠近更加浓郁。
白婳抵触地向后缩,却没有把厌恶表现出来。
“飞机。”
她有种想绕路的冲动。
绕过这个女人转身就走。
不必要的礼貌会浪费她的时间,在李渊和身上多花一秒,都让她感到恶心。
她不明白,花老板这位上流社会的夫人怎么这么能找麻烦。
完全符合她对某些b事贼多的资本家的刻板印象。
盲点和李渊和分明处于两个世界,水火不容,有着天然隔阂。
“飞机?……需不需要……”李渊和下意识想问白婳,需不需要搭乘她的私人飞机。
出行时间更自由,飞行高度更高,气流也更稳定。
真皮座椅柔软舒适,能甩一般民航头等舱几条街。
还能做个伴。
但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理论上不被允许外出,也不能插手盲点核心的事务,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好家伙,花貍子带着自己的两个秘书跑了,现在唯一留在盲点的白婳也要走。
合着给自己留了几个侍者和一条狗,想让李渊和呆在家里看家又喂狗。
这是什么好算盘,她李渊和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
“李夫人不用操心任何事情。”白婳干脆地回绝她。
李渊和和这种人打的交道并不少。
知道这些有点能耐的技术员,多少恃才傲物。
相比较而言,她是个无何不可的主子,总会让步。
当然何千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