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挣扎在黑暗之中
第19章挣扎在黑暗之中
杰克森邀请我去他家看看,我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猜他会像给雷德先生介绍工作那样,把我也介绍给修理厂的老板。
他家的院子在片区的落上,背后靠着的是荒无的枯草,前是一条年久失修的破败路,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七扭八歪立在院墙边摇晃。
“雷德先生也会来吗?”我被牵着手,快步跟紧杰克森的步伐,仰着脸问。
“他会的,”杰克森往四周张望,然后把我推进了院子里的工具室:“在这里等着,我上过来。”
“可是我有点想解小手了......”我试探性地问他,雷德先生说在别人家解手不太礼貌,可是我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杰克森看上去不太开心的样子:“啧,工具室里有地方给你解,你先进去。”
说罢,他一把把我推进工具室,我心想今天雷德先生不上班,应该有很多时间能在杰克森家陪我们聊天。
不过眼下我最着急的是解手的事情。在一番查看后,我果然没有发现工具室里有任何厕所,只好忍着耐心等待杰克森回来。
除了想解小手以外,正午的阳光把工具室烤得热烘烘的,我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小房子,没有扇,也没有水可以喝,热得很。
杰克森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子,里面叮铃哐啷放着些坚硬的东。
“看到那个木板了吗?”他指了指屋地上:“那里面是个地道,雷德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他说今天要和我们玩地鼠聊天的游戏。”
“真的吗?这也太酷了!”我立刻拉开木板就往里面钻。
通往聊天的地方有一个的梯子,我麻溜攀爬下去,不料一脚踩进了一个狭窄的沟里动弹不得。
“杰克森!快来救我,我被卡住了。”我大声呼喊。
杰克森应声前来,他爬下来的时候把头顶的盖板也关掉了。地道里一瞬间变得很黑很黑,我眨了很多下眼睛才能看一点点。
“你不要乱动,”杰克森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啧啧啧,这小胳膊,真是惹人怜爱呐......”
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扎人的东捆住了,那扎人的东还在一路往我的小臂上走。
我努力挣脱:“杰克森?这是什么?你在干什么啊!”
杰克森突然变得很凶,语气好像另一个人一般:“叫你不要动!闭嘴你个小贱货。”
他手上的动作变得十分粗鲁,黑暗中我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神,我觉得它们在发出狠毒的光。
“可是很疼......”我抗议道:“我还被卡着,怎么雷德先生?”
“他不会来了,”杰克森突然嘿嘿地阴笑起来:“你多大啦?这么好骗呐?一点都不像你那个狡猾的婊子妈妈!”
“你不能这么说我的妈妈!”我惊呼道:“你放开我,你这样会被关进警察局的!”
“呵,”杰克森的手抖了抖,随之冷笑一声:“少用警察吓唬我,你这个还没断奶的死孩子。啊......不过你这胳膊是真的挺纤细的啊,真好看。”
我看到杰克森的脸在我的胳膊上蹭来蹭去,好像还在吸着什么,内心一阵恶心。
他完全不在意我的反抗和挣扎,反倒是不紧不慢把我从坑里慢慢往外抱,但每抱一点就会那他身旁的粗麻绳绑住我不让我乱动。
最终我终于仰着躺到在地上了,四肢被牢牢捆住,完全没有还击之力。
“小,你看上去还挺精神嘛......”杰克森恶劣地看着我:“想不想听听你妈妈的故事我知道的可多啦!”
我又恐惧又好奇,忙不叠地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你妈是个靠卖淫为生的女人,卖淫你知道吗?就是被人干然后赚钱啦。她不知道被这个片区多少人干过啦,不过在我还没弄到她的时候她竟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富商包下了。还好我没跟她发生过什么,我觉得她绝对是有性病在身上的......
总之呢,那富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钱,但是人家的老婆特别狠辣,一看到你妈那一脸欠打的样子就来气哈哈哈,于是!就找人把你妈捅死啦!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我一开始还认真听着他说话,但越听越不对,知道最后我的后槽牙已经开始咯咯作响了。
“生气啦?别生气呀哈哈哈。你知不知道,警察到你家的时候,他们都离你妈尸体远远的,生怕碰到那不干净的血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呢!”
我气得快要昏过去了,但是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没办法使出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现在就要哭了?”杰克森阴阳怪气道:“别呀,我还没开始呢!!”
黑色的地道中,突然出现了诡异的微弱寒光,是通口的一缕阳光照在了一把银色的剪刀上。
“你刚刚说你想要小便是吗?”杰克森咔咔活动了两下剪刀,漫不经心地问。
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后瑟缩,我想要逃出这个又冷又脏又潮湿的地方。这个地方太黑了,我想要回到地面上去。
但是事情并没有随我的愿而发展,杰克森手持剪刀离我越来越近,他把我的双腿举起来折叠在胸前,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的股间。
我终于被恐惧击溃了,失声大哭起来。我拼命喊着,希望能有人听到我的求救。
杰克森压着我的腿直勾勾盯着我,我绝望地看到他眼中的厌恶越来越激烈。
“闭嘴。”他说罢便挥动着手中的剪刀利落地刺进我的手臂内侧,并开始缓缓滑动:“最近我对皮上作画很感兴趣,我们从这里开始慢慢划开......”
我感受到冰冷扎入身体,它浅浅没入我的皮肤,划出一道的血痕。
一阵暖流从裤子里蔓延开来,我的下体像是年久失修的水头一样不受控制。
几秒后我爆发出了世间最刺耳的尖叫,它像劣质的刀叉划过餐盘的声音,像未经修理的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像地狱前无数个恶劣的魂魄挤压着彼此被投进滚烫火焰的声音。
它太强烈了,我很快便被它夺走了平日里清亮的嗓音。
这时我的双眼恰好适应了黑暗,它们帮我清晰地记录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