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花露水有相好
对肖光捷来说,这一趟跟干校卫跑来蹩脚寨真的很有收获,首先确定干豪的确死了,而干二婶的确不是冒充的,真的有一个干二叔,但二婶跟二叔已经离了的,也就是说干二婶只是前二婶不是现二婶,这次二婶以现二婶的面目主动接近肖光捷,正是为着那个玉圭而来的。还有就是弄清了围绕着玉圭所展开的争斗,皮厅长是一股势力,而皮厅长并不跟他自己的手下行动,而是和汪掂量合了伙,汪掂量利用自己已经升职为警察厅的一名长官,可以有权调动肃剿队的机会,跟皮厅长合作,一起寻找那个主圭。
而田队长却是干二婶的侄子,那么田队长毫无疑问是另一股势力,与皮厅长和汪掂量两人的势力是不同的,田队长应该是跟他姑妈田螺也就是前干二婶拧成一股力量的。
还有一股力量就是花露水的那一群人,他们未必是花露水带着队,而是以前跟花露水有朋友关系或者是熟识的,当得知花露水弄到了一个宝物,但花露水又遭遇不测后,就到蹩脚寨找干豪要人。
显然矮个毛他们是找错了人,可能他们认为花露水是干豪给弄死的,或者关到哪个神秘地方去了,他们看来不知道花露水是被肃剿队抓起来了。
而肃剿队是打着公的牌号,实则是为汪掂量利用的。
理出了这一系列线索,肖光捷既感到欣喜又感到紧张,没想到他来香龙岛寻找玉圭,会演变成这么多势力明争暗夺的局面,那么自己在这里面还能有所作为吗?
怎么样才有成果?
这个时候,应当讲究兵法了。
一是各个击破,二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三是欲擒故纵,四是兵不厌诈……
计策还是蛮多的,就看怎么来使用了。
此时汪掂量还沉浸在对花露水的耻笑当中,继续言说着他们怎样从撩春院抓到花露水的详细过程,可惜因为是夜里,即使有月光,肖光捷也无法辨别出他眉飞色舞的样子。
肖光捷打断他问:“你们把他抓到了,但还是没弄清玉圭的下落吗?”
这一问,汪掂量明显就沮丧起来,有点愤愤地说道:“是的,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把他逮着了,但他死活不肯招供把玉圭放在哪里了。”
“我对肃剿队的状况不太了解,但我是知道侦缉队的手段的,一般来说,抓住一个嫌犯,只要他真的做了什么坏事,到了侦缉队绝无可能再顽抗到底的,因为侦缉队在审讯嫌犯时的手段简直是五花八门,光是一二件就足以让嫌犯魂飞魄散了,就算再倔再犟的,也不可能抗得了侦缉队的那些刑具,老虎凳什么的是家常便饭,红烙铁什么的是小意思,灌辣椒水呀,上电椅呀,还有更多的方法,能想到的折磨人的路数都可以拿出来用,难道肃剿队没有这些的?”
肖光捷是故意这么问的,他很想了解一下肃剿队到底属于什么样的性质,是跟侦缉队一样的抓犯人,还是只像治安队一样管管治安,撵撵小偷,调解调解鸡毛蒜皮的小纠纷的。
结果汪掂量一提到刑具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跺脚说道:“肃剿队比起侦缉队来,那手段丝毫不逊,叫犯人吃苦头的手段,咱还能缺吗,办法多了去。”
“这么说你们给花露水用过刑的?”
“用了,而且用了好多种。”
“怎么,都给他用刑了,他还不肯招供?”
“他硬说又给人抢走了。”
肖光捷一愣,“他说给人抢走了?给谁抢走的?”
“问题是,他说不认识是什么人,无法回答出那个人的信息。”
“那就叫他说说遭受抢劫的过程呀。”
“他说当时在住所里睡觉,突然有人出现在床前,然后把他捆了起来,并给他蒙上眼睛,他一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幸好在撩春院里他有个相好的,那个小姐见他迟迟不上班就跑来找他,这才发现他是被捆在床里,脸上盖着一块黑布,并且他的两个耳朵还给塞了棉花。”
“耳朵被塞了棉花,是不让他听到任何声息吧?”
“估计就为了这样。”
“他是说,他只知道突然有人出现在床前,然后来人把他控制住,把他的手脚捆住,脸上盖块黑布让他看不到,耳朵塞了棉花听不清,意思劫匪是在把他控制在床里后再进行搜查的?”
“对。”
“等那位相好的小姐赶来将他解开,他就发现玉圭不见了?”
“他就是这个意思。”
肖光捷看着汪掂量问:“那么汪兄相信他的讲述吗?”
“鬼才相信他呢,正因为我不相信,所以我到现在还认为他是不存心招供,只在花言巧语地搪塞我们。”
“但你们为什么不验证一下呢?”
“怎么验证?”
“既然他提到了一个相好,而且这个相好还是在撩春院里的,那就好办,把这个相好的找到不就行了?”
汪掂量有些不服,“肖老弟以为我连这一点都想不到吗?其实早就想到了的,可是这小子只是嘴上说他有个相好的,但当我们要他说那个女人的名字时他死活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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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名字没关系,反正已经说明是在撩春院里的人,你们完全可以到撩春院里去打听的呀。”
“我们去打听了,可是从上到下,没有人能说得清他的相好是谁。”
“哦,他自己不透露那个相好的名字,而你们去撩春院追查那个人,却又打听不着?”
“就是这么个情况。”
肖光捷陷入了沉思,难道要找一个人有那么难吗?“那么是不是花露水在撒谎吧?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相好的在撩春院,或者是有个相好的但不是属于撩春院的人。”
汪掂量嗯了一声说:“我也这样怀疑的,可见他的话只说一半,或者就是要让我们误入歧途,把我们带到一个根本调查不清的方向去。”
“这样说来,这个花露水不是一般的调皮,居然是块难啃的骨头啊。”
汪掂量有点无奈的说道:“没错,起先我们在抓到他时觉得很开心,这下好了,相信只要三言两语的吓唬一下,他一定竹子倒豆子,一颗不漏地倒出来,根本不用我们动什么手段的,谁知他是屎坑里的石头居然又臭又硬,先是软硬不吃,害得我们给他用最可怕的手段,不瞒你说,简直只差一线就可以让他身首分离,但他硬是抗着不招,最后好像抗不过去了才提到玉圭被人抢走了,但又不知是被哪种人抢走的,而他也差点因为被捆着不放,如果没人发现就死掉了,幸亏那个相好的跑来救了他一命,但他又死活不肯说出相好的名字,我们到撩春院又找不准他所说的相好的是哪一个。”
“那你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肖光捷问。
汪掂量话头一转,“所以呀,光捷,这正是我们需要你出力的时候了。”
“需要我出力?汪兄言过其实了吧,你带着肃剿队都拿不下的角色,我更对付不了吧,你们有那么多设备,一般人别说要受那个刑,就是看着那些刑具就要魂胆欲裂了,哪还敢以身试之?而他既然能顶得住,说明其非一般的意志力,我两手空空的就别想撬开他的嘴了。”
“不不,老弟你的能力,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吗?你不是只用硬招,而是善用巧招的,越是滑头,越是顽固,你就越有办法对付。上次央中银行大楼的装置就是如此,我一见你出现在那个酒馆里,就大喜过望,心想面前的这个超级难题终于有解了,你的出现无疑是上天对我的照应,有了你,任凭什么难排的装置都不在话下了,你一出马就百分百会搞定的。”
肖光捷连忙打断他:“汪兄不要再提此事了,你要提此事那是在拉仇恨啊,当初我可以着实被你这个主意给害了,你现在还乐意当成成就来炫耀啊?我可是想都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