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惧怕见到此人
“她是什么人?”区雪兰问。肖光捷说:“自称小宓,后来在装置被排除后,她跟我见过面,说明她是银竹帮的人,而在稍前呢,我碰过到仙人掌……”
“仙人掌是什么人?”
“是医院管制署原署长宣耀范的儿子。”
“你曾经说过救过他的命吧?他后来不是逃走了吗?原来是在南水埠了?”
“问题是,他居然宣称要加入金竹帮。”
“金竹帮又是什么帮?”
“就是竹帮的一个分支。”
区雪兰惊讶地说:“我听说过香龙岛上有竹帮,势力很大,怎么还有分支叫金竹帮?”
“是的,竹帮的老底子现在叫银竹帮了,而分出去的一些人成立个金竹帮,两个帮明争暗斗,现在是分庭抗礼,那个装置就是金竹帮放在银行大楼的,银竹帮的人闻知后就派小宓前去准备排除装置,小宓进楼时我已经在里面了,她就隔着一个资料柜配合我剪断弦线的。”
“仙人掌为什么要加入金竹帮?他爹是医院管制署的署长呀,他属于官少爷,加入派帮那很不妥,会影响他爹职位的吧?”
“宣署长的职位已经被副署长艾昌迎给挤掉了,所以父子俩把这个爱苍蝇当成仇敌了,仙人掌加入帮派就是想利用帮派的力量来跟爱苍蝇较劲了。”
肖光捷说完这些,摆摆手说道:“关于南水埠那边发生的事,还有那些潜藏的隐患,现在先不说了,现在还是你先说说,这几天你这儿发生了什么?”
区雪兰迟疑一下说:“我现在主要关心两个事情,一个是玉圭的下落,另一个是我表哥和三叔的病情,但两件事,好像都没有什么进展,我曾想去医院打听,但医院也没有明确答复,只说在观察。”
肖光捷问:“你见过那位聂护士了吗?”
区雪兰摇摇头:“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怎么找她,我是担心找她也无用,反而可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肖光捷赞赏地说:“你说得对,这件事上,必须多替聂护士着想,上次我就是在她的协助下进入安娜公主医院的特理病房,见到豺狗和三叔的,这事如果被院方知道,虽然乔院长不会责备他,但如果是其他医生或护士知道了,会不会去向爱苍蝇汇报呢?爱苍蝇其实是很想把乔普净撤换掉的,得知我和聂护士的事肯定要借题发挥,乔院长的职务也会面临威胁,所以目前还不适宜再去找聂护士了,万一她受到了监视,我们去找她就等于让别人找到证据,证明她里通外人,违反院规把外人带到封闭病房,这样就麻烦了。”
“是呀,我也担心这样,所以既想去打听,又有点犹豫。不过,目前看来,好像就柴表哥和我三叔两个人得病,没有新的病症出现吧?”
“是的,暂时没有。”
“那会不会说明这个病没有传染性,他们只是很偶然地感染了而已。”
“其实我们都不希望是传染病,也不希望有更多病例出现,可是,另有人向我说明,这个玉圭确实有未知的力量,可以叫人得上奇怪的病的。”
“还有谁这么说了?”
“就是吴将将原来的对象,叫鄢晴蕙。”
区雪兰嘴里念叨着鄢晴蕙的名字,有点茫然地说:“这个名字我从没听说过,其实我连吴将将也不认识,更不可能认识吴将将的对象了。”
“那是肯定的,你不认得她。”
“可她怎么会讲起那个玉圭呢,还说什么玉圭可以让人得病,她对我们区家的玉圭如此了解,比我还了解吗?”
肖光捷吐了一口烟说道:“这些事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我问她怎么对玉圭那么了解,她也没说因果,只是再三强调这个玉圭不是一般的玉圭,是有某种神秘力量的,如果人一旦拿过,甚至只摸了,也就是用手接解到玉圭的表面,就会沾上可怕的疾病,而这种说法,首先好像来自柴表哥,在病房里,柴表哥反复强调玉圭的可怕,说他和区三叔生的怪病,就是分别拿过玉圭了。”
“那当时我三叔承认柴表哥的说法吗?”
“你三叔起初是不承认的,但经过柴表哥再三的强调,三叔似乎也有些相信了。”
区雪兰叹着气说道:“我三叔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他都能认了,说明实在找不出理由来反驳柴表哥了,可能他也觉得这个病太奇怪了,也太恐怖了,已经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地步,如果他不认同柴表哥的说法,自己也无法说明这是什么病,因为连医生专家也说不清哪。”
“是呀,正因为医生都诊断不了,所以产生一些奇怪的说法,也就很正常了,就像柴表哥的说法,还有鄢晴蕙的说法,他们的说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把怪病的来源归结在玉圭上面。”
“那是不是这个鄢晴蕙跟我柴表哥认识?她是听了柴表哥的说法,才有这样的观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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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晴蕙是一个记者,她要是跟豺狗认识,只有一条途径那就是采访,但她供职的报纸在南水埠,并不在荡仔,那么她怎么可能从南水埠来荡仔进行采访呢,而且是采访豺狗,当豺狗发病以后就被送进医院,一直就在医院呆着,即使有离奇的传说传到南水埠,传到她这个记者耳朵里,她要赶来荡仔采访豺狗,也绝无可能,医院连你们这样的亲属都不会放进去,哪会放一个记者进去,医院都把记者当成瘟神,最怕他们来,他们一采访,把内容往报纸上一登,那不是好像扔一颗大装置吗,会引起大恐慌的,医院死活不会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放进去见豺狗和三叔的。”
“这不是挺玄了,鄢晴蕙从什么渠道得到这些消息的?”
肖光捷分析道:“我听了她的说法,也是相当吃惊,想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是她从吴将将那里听说这些的。”
“但吴将将又怎么知道这些的?”
“眼下只能算个谜,只有跟吴将将见过,问问他,才会知道怎么回事。”
“那你跟吴将将见过吗?”
“我只对他进行了盯梢,他出现在干豪家中,我在外面透过窗子缝隙见过他,当然他还没有见过我。”
“你打算跟他见面吗?”
“见面不妥,如果他不愿见我,即使我找到他,也不会当面跟他交谈,因为对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人,见面会发生什么,很难预料,我不能不小心一些。”
区雪兰问:“你不是一向很胆大的吗,见谁都不惧,黑的白的,都不在话下,怎么倒反而忌惮一个吴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