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姜珊

姚尘觉得自己应该向姜珊表达一下态度，应该向人家姑娘表示一下歉意。你一直不开口，你叫人家姑娘说什么？

姚尘回过头，想对姜珊说对不起，自己失礼了，但不是故意的。

结果话说出来变成了：“昨晚我们是怎么到这里的？”

黑暗中，姜珊半天没说话。

姚尘心里懊恼，我特么……这是给人家道歉吗？

再次张口，却说成了：“对不起，我没有对你过分吧？”

话说出口，姚尘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

“你……真的会跟姚望妈妈离婚吗？”姜珊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把姚尘的意识震落了一地。

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呀？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身处一室，还同床共枕……

难道一场醉酒，她就……

难道这个夜里，自己对她做出格的事啦？

“对不起，姜珊，我喝的太醉了，请你原谅……”

姜珊打断了姚尘的话：“你的头还痛吗？”

说着话，姜珊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床头的灯。灯光橘黄色，很柔和，不怎么刺眼。

姚尘没有办法理解姜珊的脑回路。她不但答非所问，说话还如此莫名其妙。

灯亮以后，四目相对，姚尘的脸瞬间红到了脖颈。

而姜珊落落大方，一脸温柔。

“你口渴吗？”姜珊说着，走过去提起桌子上的电热水壶。壶里，有冷凉了的半壶开水，她给他倒一杯，端到跟前。

姚尘想起来，自己在梦里，就是被渴醒的。

他不好意思看姜珊，低着眉，双手接过姜珊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

姜珊接过玻璃杯，问：“还要喝吗？”

姚尘摇了摇头。

姜珊也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披肩的长发有点儿散乱，妆容褪去，口红也淡了，睡觉前应该洗过脸。

“昨晚……”姚尘指着床，眼睛探寻地望着姜珊。

“我酒也喝多了，不记得了。天亮还早呢，睡吧。”

姜珊说完，关掉壁灯，上床睡下了。

借着外面走廊里的灯光，姚尘朦胧地看到，姜珊侧卧在大床的一边，双手合掌，枕在脸颊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