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屋外忽起狂风,吹得窗棂哐哐作响,呼啸的疾风剧烈拍打在树干上,吹落一地残叶。
须臾间,暴雨来临,天地间皆被雨幕掩盖。
有细细点点带着寒意的雨珠从窗外飞溅而来,落在我的眉眼与身躯上,片刻便染上了濡湿,从听见沈翊声音的那一瞬,我便知晓今夜定然在劫难逃。
我猛然转身,天侧电闪雷鸣,银光劈在沈翊面容,照亮他俊邪的五官。
十年不见,他外貌毫无变化,仍是一身嵌了金线的玄色蟒服,银冠束发,只是眼底的魔气更浓,犹如大雾的天,窥探不见他真实的想法,如此,也就越发深不可测起来。
我本能地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地握紧了软剑,往后倒退两步,腰重重磕碰到窗沿,皱着眉喊出了阔别多年的名字,“沈翊。”
他目光在简陋的竹屋环视一圈,带点轻蔑地微微一笑,“本尊还以为你这十年逍遥快活,不曾想落魄至此。”
他懂什么?
人生短短须臾几十载,若是不图个痛快,纵是住金屋戴玉环,也不过枉费一生,如今我虽住竹屋食野兔,但比我在重华山时不知欢愉多少。
我不求沈翊懂,他也不必懂。
雨点密密麻麻坠在我身上,打湿我一头黑发,连带着后背尽湿,我将软剑握得更紧,心中隐有慌乱,语气仍是平稳,“既是嫌弃我这处破落,就请少尊主早些离开。”
沈翊狭长的眸子微眯,笑意荡然无存,“你自是不想见本尊,可本尊却有一笔账要向你讨个清清楚楚。”
他说着,不再原地不动,猝然上前来,我早有戒备,软剑朝他刺去,他两指迅疾地夹住剑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我傍身的剑拦腰截断,我手臂一震,顿时连带着肩膀都麻得发抖,望着已断的剑,却仍不肯让他近身。
一个跃步便要错过沈翊,他却全然没有跟我过招的心思,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将我往他的方向拉扯,我的背贴上他的胸膛,咬牙挣扎。
他一掌搂着我的腰,一掌从我后颈处往上摸,修长的五指用力握住发丝,逼迫我抬起头。
我仰长了颈,呵斥的话还未说出口,他忽而重重地咬在了我的颈侧,带着浓厚的恨与怒,尖牙毫不怜惜地破开薄薄的皮肤,似是要咬断我的血管,顷刻间空气中便都是浓稠的血腥气,我颈部湿透,疼得全身发抖。
我没想到他会咬我,又想到他本就是蛇类,气得破口大骂,“你个畜生.....”
沈翊不理会我的怒骂,卡着我的下颌,一言不发地撕咬我,有丝丝缕缕的凝液流淌进被咬破的伤口中,与我的血液相融,我渐渐失了力度,浑身疲软地倒在沈翊的怀中。
他终是肯松开尖牙,凝视着我软绵绵倒地。
我费力地瞧光影处的身影,沈翊白皙的半张脸连带着颈部都染了血,犹如浴血归来的邪魔,俊美异常。
屋外狂风不止,将他一头墨发吹得微微荡漾,他垂眸看着我,像是在看什么囊中之物,反掌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沾染的血珠,继而拿脚尖轻佻地踢了踢我,见我只能徒劳地愤恨瞪着他,心情大好,蹲下来拢住我的发丝,不急不缓地将满手的血擦在我的青袍上。
我呼吸绵长,“你做了什么?”
沈翊张了张嘴,让我瞧他变幻出来的两颗尖牙,拿舌尖舔舐过,才将尖牙收回去,笑道,“放心,只是一点让你听话的东西。”
沈翊果真是畜牲,竟连蛇类麻痹躯体的毒素都有,我气结地与他对视,他将我拦腰抱起,与我一同倒进床板上。
我四肢绵软,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沈翊剥开我的衣襟,摸我被他撕咬出来的两个小血洞,替我止了血,又低头拿舌尖来舔,温热的舌头在我的颈部游走,酥酥麻麻犹如蚂蚁爬过。
我太久不曾有过这种体验,胸膛起伏,偏过头想躲,被他擒住了下颌,堵住了唇。
软舌强势地挤进我的口腔里,血腥味在味蕾中炸开,我想要沈翊退出去,慌不择路拿舌头去挡,却被他含住了舌尖啜弄,吸得舌根又痛又麻,他灼热的气息皆洒在我脸上,我能察觉到他澎湃的情绪,若是有可能,他定会将我一口吞进肚子里。
沈翊重重地亲了我许久,又忽而发怒,分开后恶狠狠地凝望着我,阴沉道,“温青,当日你算计本尊,如今你落到本尊手里,休想再逃。”
我无畏与他对视,问,“噬魂兽呢?”
他唇角微勾,“你还有心情担心那只蠢鹿,若不是他,本尊还真找不着你。”
我咬牙,“什么意思?”
他一点点褪我的衣袍,语气轻松又愉悦,“原是想拿噬魂兽引你现身,谁知你温青一向冷血,为了自己的快活日子,连那蠢鹿被剥皮抽筋都不顾,也幸得你如此无情,本尊只是吓一吓那蠢鹿,它便说有法子找到你。”
我眦目欲裂,“你把话说清楚。”
“噬魂兽道你的魂魄乃世间美味,他终身难忘,寻着味道带本尊来到此处,果真见你这薄情寡义之人。”
沈翊脱到我的里衣,似是嫌碍事,干脆施法扯烂,洁白的里衣顿时化作片片布帛,纷纷落下,我顿时赤身裸体躺在沈翊身下,阵阵凉意从裸露的皮肤往心里钻,冷得我打颤。
我原先只当自个儿不小心行踪败露被沈翊逮住,却不曾想竟是那噬魂兽坏了我的好事,一时之间,恨不得当真将噬魂兽千刀万剐,煎炸油烹。
沈翊见我脸色青白,轻慢地拍拍的我脸颊,凝眸道,“本尊也很好奇,你的魂魄究竟是什么味道,能让噬魂兽只闻过一次便念念不忘。”
他狎玩般地拿指尖拨了拨我的乳首,俯下身来嗅我,口吐秽言,“一股骚味。”
热意从耳尖蔓延,我听他如此侮辱我,涨红了脸,却又动弹不得,拿他无可奈何,只能愤恨地怒视着他。
沈翊不轻不重地扇了我一巴掌,不疼,但羞辱意味极重,他道,“少拿这样的眼神看着本尊。”
说话间,他的掌心贴着我裸露的皮肤一寸寸摸着,从乳首摸到小腹,在小腹处打着转,又顺着会阴处往下探去,抓住了我的性器。
我呼吸一凝,明知道再遇到他会发生什么,但到了这一刻,仍是觉得悲哀,他握着我的性器把玩,脆弱之处被拿捏,我纵是再气恨也不得流露出几分惊恐,他欣赏着我的恐惧,捏玩我的下体。
热流于小腹处汇聚,我在他的玩弄下渐渐起了反应,他嗤笑一声,拇指在铃口处打转,拉出透明的粘液,抹在我的乳尖上,力度越来越大,像是不把乳尖磨破就不罢休。
多日不曾受到抚慰的身躯终是不可控地发热发烫,我又疼又爽,想要拨开玩弄我的掌,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瞧着沈翊拉扯我的乳头,将那处玩弄得红肿不堪。
下体高高翘起,沈翊有意折磨我,不再去碰,反而分开我的双腿,瞧后头之处。
那处已然湿润,我咬紧了牙,只觉得羞愤难当。
沈翊的指尖在穴心揉搓着,时不时往里探,哑声道,“炉鼎性淫,这十年,你可让别人碰过你?”
一指缓缓旋入穴心,我全身僵硬,不肯答他的话。
横竖不过是遭一回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