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一人嘴硬一人嘴贱
第五十四章：一人嘴硬一人嘴贱
“不是说好了我们不聊任何工作以外的事吗？”林澜就知道顾野没他说的那么老实，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身后的壁橱去拿东西。“你要拿什么？我帮你。”顾野回过头，语气殷勤。林澜没搭理他。她打开橱柜门，准备去拿最上头一层的打包盒。可厨房里的垫高小板凳却不翼而飞。她环顾四周，皱了皱眉：“小板凳呢？”她低声嘟囔着，在厨房来回找，地柜下也蹲了下去看了看，却仍旧一无所获。顾野这时已经起身，双手环胸，倚在壁橱边，忍俊不禁地看着她一脸认真地找凳子的模样。“……你是不是偷偷把我小板凳藏哪了？”林澜从厨房那头转出来，半疑半气地看向他。“我哪有那本事，”顾野咧嘴笑，“你怀疑我也得有点证据吧？我冤枉啊。”“那你笑什么？”林澜白了他一眼，也没再理他，转身自己去够上层的打包盒。她踮起脚，手指几乎碰到了盒子。正当她重心不稳，身体快要倒向顾野站着的地方时，她轻叫了一声——一只手臂已经稳稳地从她腰后环了上来。“又逞强。”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响起，好像是在说拿打包盒，又好像是在说别的。她还未来得及回头，他已经擡起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橱柜里取下了包装盒。“我知道你故意的，就是想我抱你。”他没立刻松开她的腰，手里腰线透出的皮肤质感软软的。“你耍流氓啊。”林澜羞得脸噌地一下红了，腰间手臂紧实的肌肉很有存在感。“把盒子给我。”“求我。”“你……”林澜愠怒地看着他，哑口无言。她的睫毛很长，刚喝完酒脸上的红晕现在愈发明显了，累了一天妆掉了现在反而显得更自然灵动。“好了，不逗你了。”顾野松开，把打包盒递给她，“你看，还是我比较顺手。”“我看你才是故意的。”林澜一手抢过包装盒，瞪了他一眼，赶紧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转身走回餐桌前。顾野看着她，靠在橱柜边笑得愉快，“你还是老样子，一生气就喜欢转移战场。”林澜把包装盒打开，把没吃完的蛋糕一块块小心地放进去，借着这个动作平复…
“不是说好了我们不聊任何工作以外的事吗？”林澜就知道顾野没他说的那么老实，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身后的壁橱去拿东西。
“你要拿什么？我帮你。”顾野回过头，语气殷勤。
林澜没搭理他。她打开橱柜门，准备去拿最上头一层的打包盒。可厨房里的垫高小板凳却不翼而飞。
她环顾四周，皱了皱眉：“小板凳呢？”
她低声嘟囔着，在厨房来回找，地柜下也蹲了下去看了看，却仍旧一无所获。
顾野这时已经起身，双手环胸，倚在壁橱边，忍俊不禁地看着她一脸认真地找凳子的模样。
“……你是不是偷偷把我小板凳藏哪了？”林澜从厨房那头转出来，半疑半气地看向他。
“我哪有那本事，”顾野咧嘴笑，“你怀疑我也得有点证据吧？我冤枉啊。”
“那你笑什么？”林澜白了他一眼，也没再理他，转身自己去够上层的打包盒。
她踮起脚，手指几乎碰到了盒子。正当她重心不稳，身体快要倒向顾野站着的地方时，她轻叫了一声——
一只手臂已经稳稳地从她腰后环了上来。
“又逞强。”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温柔地响起，好像是在说拿打包盒，又好像是在说别的。
她还未来得及回头，他已经擡起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橱柜里取下了包装盒。
“我知道你故意的，就是想我抱你。”他没立刻松开她的腰，手里腰线透出的皮肤质感软软的。
“你耍流氓啊。”林澜羞得脸噌地一下红了，腰间手臂紧实的肌肉很有存在感。“把盒子给我。”
“求我。”
“你……”林澜愠怒地看着他，哑口无言。她的睫毛很长，刚喝完酒脸上的红晕现在愈发明显了，累了一天妆掉了现在反而显得更自然灵动。
“好了，不逗你了。”顾野松开，把打包盒递给她，“你看，还是我比较顺手。”
“我看你才是故意的。”林澜一手抢过包装盒，瞪了他一眼，赶紧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转身走回餐桌前。
顾野看着她，靠在橱柜边笑得愉快，“你还是老样子，一生气就喜欢转移战场。”
林澜把包装盒打开，把没吃完的蛋糕一块块小心地放进去，借着这个动作平复刚才那一瞬间的紧张心跳。她没擡眼：“你也是老样子，一被说中就开始胡说八道。”
他笑了一下，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朵上，就像多年前她第一次被他捉弄时那样——表面冷静，耳根却早早出卖了她。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站着，一人嘴硬一人嘴贱，厨房灯光落在他们中间，连空气里的气味都似曾相识。恍若时间从未真正流走。
那年，他们就在这间屋子里，做过无数次类似的动作和事。那时他们各自心里都想，这样柴米油盐的默契，还有干柴烈火的如胶，就算是“试婚”了吧。
只是这番话，谁也没说出口，更没有挺过后来那段距离的考验。
“林澜，”他淡淡地忽然开口。
她还在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没有擡头：“嗯？”
“你有没有哪怕一秒……想过我们当时要是没分开，现在会是怎样？”
林澜摸着餐巾纸，继续擦了擦已经干掉的桌面，背对着他说：
“哥，这个问题今晚又超纲了。”
说完她自己顿了一下，还是补了一句：“但鉴于你晚上请我吃了意大利面，我破例答一回——”
她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他的眼睛上，
“我怕我不止想过一秒。”
顾野怔了怔，像是被什么击中，正要开口，却被林澜擡手止住。
“我知道，成年人之间该坐下来好好聊——尤其我们两个，现在这个状态，有太多千头万绪。但不是今晚。”
她语气有一丝温柔的克制。
“今晚我只想吃饱、洗碗、睡觉。别的……等我们都准备好再说。”
顾野看着她，喉结轻轻滚了一下，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他默默地上前把文件装回包里，顺手将椅子推回原位。他知道今晚已经走得够远，再逗留一句就可能打破这难得的平衡。
他背起双肩包，走到门口换鞋，正要拉开门，又忽然停住。
“那我今晚最后......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说，这个屋子要重新腾出一个位置......是给新的人，还是老的人？”
这个问题，自从赵星语和他提起林屿陪伴林澜的片段后，就在他心里盘旋不去。今晚原本不该问的，而且这种问题说出来露怯。但也许是是酒精作用，也可能是男性之间的竞争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他索性把想咽下去的话说了出来。
林澜望着他，眼神微动。屋子里静得只剩下冰箱低低的嗡鸣声。
过了几秒，她笑了——那是一种顾野许久未曾在她脸上见过的微笑。
“谁说这个屋子……”她轻声道，“一定需要再腾出一个位置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澜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凌晨三点，北京方面发来了一封周林署名的邮件，希望就数据追踪和审计闭环相关内容展开深入交流，并请她协助草拟一个初步框架建议。
林澜很快回复：“若有机会参与建议草拟，我非常乐意贡献经验。下周二或三晚上我这边时间比较灵活，若贵司方便，可安排一次初步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