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成功,苏青青变得不再单纯
洗脑成功,苏青青变得不再单纯
几日后,苏青青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些,脸颊渐渐有了血色,说话也有力气了。这日午后,她靠在窗边做针线活,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林一处理完公务回来,刚进院子就看到这一幕,脚步不自觉地放轻了些。他走到她身后,轻轻握住她拿针的手:“怎么起来做活了?不多歇会儿。”
苏青青回头看他,脸上带着温顺的笑:“总躺着也乏得慌,做点活计解闷。你看,我给你绣了个荷包。”
她摊开手心,是个墨绿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几枝翠竹,针脚细密,看着很是雅致。
“真好看。”林一拿起荷包,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里一暖,“难为你费心了。”
“夫君喜欢就好。”苏青青垂下眼睫,声音柔得像水,“我身子好多了,晚上……夫君来我房里歇着吧?”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手指却悄悄攥紧了衣角。这几日喝着母亲送来的补药,她总觉得身上暖烘烘的,夜里也难免想起些亲密的片段,只是想起那疼痛,又有些怯。可母亲说,不能让他空着,得时时刻刻缠着他。
林一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随即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底带着几分羞怯,却又藏着一丝刻意的坚定,不像往常那般纯粹。
“你身子刚好,还是再养养。”他终究还是按捺住了,把荷包揣进怀里,“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苏青青心里微微一沉,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听夫君的。”
林一见她没闹脾气,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几句,才转身去了书房。
他走后,苏青青看着自己绣了一半的荷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明明按母亲说的做了,主动邀请他,他怎么反倒拒绝了?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正想着,春桃端着点心进来,见她神色低落,便笑着道:“少夫人,这是南枝姑娘让人送来的新做的山药糕,说是给您尝尝鲜。”
苏青青拿起一块放进嘴里,软糯清甜,味道确实好。可她心里的疙瘩却没解开,便问道:“春桃,你说……夫君是不是嫌弃我了?”
春桃愣了一下,连忙道:“少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夫君对您多好啊,每日里嘘寒问暖的,怎么会嫌弃您?许是怕您累着,才特意让您歇着的。”
“真的吗?”苏青青有些不确定。
“当然是真的!”春桃肯定道,“男人都这样,嘴上说着让您歇着,心里指不定多盼着您呢。少夫人您就听老夫人的,慢慢来,别急。”
苏青青点点头,心里稍稍安定了些。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心疼自己。
她拿起针线,继续绣着荷包,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等过几日,一定要让他回房里来。
而书房里的林一,正拿着那个墨绿色的荷包,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苏青青的刻意讨好,那份温顺里藏着的急切,让他有些不安。他总觉得,事情正在朝着一个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一看着手里的荷包,轻轻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这场以“爱”为名的纠缠,到底会走向何方。
苏青青对着铜镜,往颈间和手腕上细细擦了那袋香料,清冽的香气立刻漫开来,带着一丝勾人的甜。她换上那件月白睡袍,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然后躺回床上,对春桃柔声道:“去请夫君过来吧,就说我有些闷。”
春桃看她这模样,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应声“是”,转身快步去了书房。
“少爷,”春桃站在门口,低着头道,“少夫人说有些闷,想找您说说话。”
林一正在看卷宗,闻言擡头:“哦?夫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他没多想,合上卷宗便跟着春桃往内院走。
刚推开房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清冽中带着甜意,勾得他心头一跳。擡眼望去,苏青青正半靠在床头,睡袍滑落肩头,眼底带着盈盈水光,见他进来,轻声道:“夫君来了。”
“夫人有什么心事?”林一走上前,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苏青青往他身边凑了凑,伸手环住他的腰,声音软得像棉花:“没什么心事,就是……就是想你了。”
她身上的香气越发浓郁,混着她温热的呼吸,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林一网住。那股熟悉的燥热猛地窜上来,压过了他所有的理智。
“夫人”他哑着嗓子,想推开她,手却不听使唤地揽住了她的腰。
苏青青仰起脸,主动吻上他的唇,带着刻意的讨好与引诱。
这一吻,彻底点燃了林一的。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床,呼眼底翻涌着猩红的火焰。那香气像药,让他再次失控,比前几次更加急切、更加蛮横。
“夫君”苏青青的呜咽声淹没在他的吻里,身体的不适尖袭来,可她死死咬着唇,没敢再求饶。母亲说要忍着,要缠着他,她不能半途而废。
林一像是被那香气蛊惑了,根本停不下来,他闻着那股让他着迷的香气,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彻底沉沦。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屋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苏青青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浑身发抖,却依旧强撑着,用微弱的声音迎合他:“夫君,我,我喜欢你这样”
这句话像火上浇油,让林一更加疯狂。
直到后半夜,他才像脱力般停了下来,瘫在她身上,大口喘着气。
苏青青早已没了力气,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眼泪浸湿了枕巾,身上又添了无数新的伤痕。那股香料的香气还在弥漫,此刻却像是带着血腥味,让她一阵反胃。
林一缓过神来,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看着她肩头深深的齿痕,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青青……”他颤抖着开口,声音里满是悔恨,“我……我又……”
苏青青虚弱地睁开眼,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夫君……没关系……我……我愿意的……”
她以为这是爱,是留住他的方式。
可林一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他再次被这香气和欲望裹挟,再次伤害了她。
他猛地起身,踉跄着退到床边,背对着她,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窗外的乌云散去,月光照进来,照亮了床上的狼藉,也照亮了他眼底无边的绝望。
他到底,该怎么办?
苏青青看着他背对着自己颤抖的肩膀,心里反而安定了些——他这是心疼自己了,母亲说得没错,身体的亲近果然能勾住他的心。
她强撑着擡起手,声音虚弱却带着刻意的温柔:“夫君,你别这样……我真的不疼。”
林一猛地回头,眼里满是红血丝,声音沙哑:“你……你真的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