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玉清池内,一种迥异于泡澡的声音传出。张弦带着伺候的宫人们站得远远的。玉清池的池边方榻上,永安帝跪坐在卓季的双腿间,扶着自己压抑了一个多月的坚硬,缓慢地撬开卓季的花蕊。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他至少要连着宠幸卓季一个月,结果被一场流行痄腮给生生隔离了。
皇帝赐他玉清池一晚,卓季就知道对方会做什么。到了玉清池,站在永安帝的面前,卓季脱掉一件件衣裳,永安帝的呼吸则随着他的衣物一件件落地而越来越粗重,直到看到他穿在最里面的黑色薄纱寝衣之后,彻底失控。
“呃……”
玉芽没有兴奋前,进入总是很困难,卓季也特别疼。永安帝的动作绝对称得上温柔了,卓季会疼,也完全是生理特点导致。
进入的永安帝很顺利地找到还处于休眠状态的玉芽,然后缓慢撤出,用力一顶。
“啊!”
张弦让其他宫人们再退远一点,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永安帝忍了一个多月的欲望,这期间欲火、怒火、急火还有无法见到卓季的担忧,在这一刻全数爆发了出来。永安帝发狠地在卓季湿润的蕊道里掠夺,龙根强势地一次次整根没入卓季的体内。永安帝双眼牢牢锁在卓季的下身,不放过一丝自己占有卓季的过程。太久没做,卓季的花蕊很快就被刺激得达到了高潮。
永安帝抽出自己,却没急着攻占卓季的后蕊,而是探一根手指进入湿润的花蕊内。卓季难耐地哼了一声,但没有阻止。永安帝抽插了几下,又探入一根手指,压低身体,在卓季耳边暗哑地说:“让朕,好好摸摸你。”
“嗯……”
永安帝说要摸,就真的是摸,他的手指细细地摸索花蕊湿润的内壁,环环的叠肉。在卓季的脸上、唇上啄吻,永安帝问:“这么久不见朕,你可有想朕?”
卓季的身体随着永安帝的抚摸挺起,膝盖磨蹭对方硬挺的硬物,低低的、撩人的:“想,啊,嗯……啊!”
永安帝猛地用力的手指停下,危险地说:“你知道朕问的,不是这个‘想’。”
卓季双手擡起,圈住永安帝的脖子,啃咬永安帝的嘴唇:“陛下……我想……给我……”
永安帝的呼吸一窒,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狠狠撞入卓季的下身。
玉清池内的欢情叫声始终未曾停歇,直到夜深了,听了一夜墙角的张弦才喜极而泣地听到了陛下的声音:“来人。”
“奴婢在!”
张弦朝远处的宫人们示意,先行掀了帘子进去。永安帝全身赤裸,卓季身上裹着银白色的绸缎内袍侧躺在榻上,似乎睡着了。永安帝刚从池子里出来,身上都是湿的。他展开双臂由张弦给他擦身、穿衣,说:“朕跟顺伃就在侧殿歇了。待顺伃睡醒,再送他回翔福宫。朕这一月,都在翔福宫歇。”
“是。”
穿好衣服,永安帝横抱起卓季出了玉清池,去侧殿歇息。永安帝也睡不了多久。卓季却是已经睡死了,不知道永安帝为他擦拭了身体,给他用了药玉,给他套了睡袍。
一场流行性痄腮过后,郸阳宫内的势力再一次发生了变化。原本勉强可以和嘉贵姰分庭抗礼的惜贵妃摆明了失去了圣心。因为程氏而被清洗过一次的妃嫔,这一次更是随着惜贵妃被罚,萧妃和温妃被贬再次拉开了和侍嫏间的争宠地位。萧妃和温妃被贬去了侧宫,从此以后她们在宫人面前连自称“本宫”的资格都没有了。卓季无疑是郸阳宫内现在最得宠、最得势的侍嫏。他是皇帝陛下第一个亲口说出会连宠一个月的侍嫏,没有之一!
除了玉清池那晚永安帝放纵了欲望,之后,永安帝虽然夜夜宿在翔福宫,却是只在晚上宠幸卓季,而且还是隔两日才宠幸一回,不过一回的时间有一个时辰左右就是了。不过哪怕是这样,卓季都好过了许多,至少白天他有精神锻炼身体,做点事情。
由小慧给自己收拾好,卓季看着铜镜里自己简单的发型,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常敬,让王叔把这几本书给陛下送去,你跟小慧随我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拿上我给太后准备的礼物。”
“是。”
卓季带着人,坐上步辇去寿康宫。得知这一消息的后宫各主立刻纷纷而动。嘉贵姰和德傛此时就在寿康宫,惜贵妃被罚思过三月,三个月内都不能离开毓娴宫,也就没法来给太后请安。对于惜贵妃,太后的心情很复杂。宫里的这些妃侍,她还是很疼惜贵妃,但是相比起嘉贵姰,惜贵妃是显得小家子气了一些。这次在宫里引出那么大的事端,惜贵妃难辞其咎,太后连在皇帝面前给惜贵妃说几句好话都找不出合适的由头。不过太后再可惜惜贵妃,有卓季这位宿慧者在前,她也会有取舍。
卓季来了,太后很是惊喜,嘉贵姰和德傛也很是惊讶。卓季一进来,太后还没出声,德傛就出声了:“哎呀,今儿刮的是哪的风,把顺伃给刮来了?”他这话是对嘉贵姰说的。y。u。x。i。
嘉贵姰抿嘴笑笑,说:“今儿刮的想必是东风吧,您说呢,太后。”
“哈哈哈,”太后笑着指指嘉贵姰和德傛,对卓季说:“快来快来。”
卓季走过去行礼:“顺伃给太后请安,给贵姰俍俍、德傛俍俍请安。”
嘉贵姰和德傛:“快快坐吧。”
太后又招手:“来,这边坐。”
太后指的位置是她左下首的第一个位置,通常那里是惜贵妃的位置。不过在场的只有嘉贵姰和德傛,太后让卓季坐那个位置,两人都没有埋怨。
卓季坐下,说:“本来早就想来给太后您请安,结果接二连三的事情就给耽搁了。还请太后收下侍身的歉礼。”
太后道:“你这样就是跟老身生分啦。为何耽搁了,满宫上下谁人不知。话虽说得晚了,但老身还是要说一句,这次,多亏了有你。”
卓季:“太后,侍身既然知道该怎么做,又哪有不出手的道理。太后,来看看侍身给您的礼物。”
卓季轻描淡写的就把他做的贡献揭过去了,太后心里是更加的喜欢。卓季不想再提痄腮的事情,嘉贵姰和德傛也就不提了。常敬双手捧着画匣上前,沈嬷嬷接过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画匣,两位寺人把画匣里卷着的画拿出来,太众人的面前展开。
当画完全展露出来时,沈嬷嬷惊讶地“啊”了一声。太后站了起来,嘉贵姰和德傛也站了起来。太后走进画,伸出手:“这是……”
卓季走到太后身边:“太后,这是您。”
嘉贵姰看看太后,看看画,惊叹:“太后!真像,这画画得跟您真像!”
德傛:“是啊太后,太像了!就跟您到了画上一样!”
卓季用黄纹纸,先用铅笔画出太后大致的模样,然后用鹅毛细笔细画“着色”。虽然纸上的画只有黑色,但太后端坐的模样可谓是栩栩如生。嘉贵姰细看了一会儿后再次惊叹:“太后,这身常服不是您初九那日在御花园里穿的吗?”
太后不记得了,沈嬷嬷惊道:“是啊太后!这身正是您初九那日在御花园里穿的!瞧,这上头的仙鹤腾云,还有这两枚翠玉扣子!是一模一样啊!”
太后太震惊了。沈嬷嬷甚至拿出了太后那天穿的那身衣裳,两厢一比对,果然是分毫不差!初九晚上的宫宴,太后又换了件衣服,之后卓季就没见过太后。可以说,卓季只跟太后在御花园待了那么两个时辰竟然就把太后当时的神态、穿的衣裳,甚至是佩戴的饰物,就连发式都记得清清楚楚!
卓季的记忆力让在场的人是叹为观止。太后单手轻摸画像,连说了四个好,然后说:“沈姑,把这幅画给我裱好,挂在我屋里头。”
“是。”
得了这样一份礼物,太后很是高兴,更是喜欢。拉着卓季聊了一上午,又吃了一肚子点心,才放卓季离开。嘉贵姰和德傛一直陪着。其他来寿康宫请安的妃侍都被太后下令拦了下来,只说跟顺伃、贵姰和德傛说事情,暂时不见其他人。太后可不想妃侍们都过来,不自在。
出了寿康宫,卓季对嘉贵姰和德傛说:“两位俍俍若无事,去侍身宫里坐会儿?”
“好。”
自从卓季救了儿子之后,嘉贵姰对卓季一直存在的那点芥蒂也没了。对嘉贵姰来说,儿子是他最大的希望和依仗。如果儿子没了,他的人生不仅再没了希望,陛下一直以来对他的重视和厚待也将不复存在。不管陛下今后会有几位皇子,哪怕以后再册封别人为皇后,皇长子始终是皇长子,一个“长”在某种意义下就占据了天时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