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掳 - 月满京城 - 山雪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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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被掳

第三章被掳

我心下骇了一跳。旁边的姑娘们也没敢再哭。接下来我们被安置在不同的房内,每日有人过来教琴和唱歌,多是些淫词艳调。我房门一直有个壮硕的婆子守着,走哪跟到哪,连茅房也跟着。院子的墙很高,比我还高了许些。我心里惴惴不安,这小小的院子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一只碗改变了我的窘境。我“失手”跌碎了我的碗,这时门口的看护马上冲了进来,我朝他歉疚的笑笑。没有人注意到,我袖子里多了半块毫不起眼的碎片。调教持续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这些批量生产的才貌双全的“神女”被拉上青楼的台子。周遭很嘈杂,台下的男人用肆意猥琐的目光任意打量着我们,那并不像是用来打量人的眼光。我只看了一眼便垂了头,以免增加心头的不适。站台下男人们戏谑的吹着口哨,标价一次比一次喊的高。我又擡头去看那嘈杂的人群,忽然生出一种荒谬感,一切逐渐都虚幻的可以,我为何在此处,为何又有这台上台下之分。很快,她们被一个个带走,我也被带走了。然而浑浑噩噩,我甚至不知道拍下我的人是谁。只是不断确保着头不要晃,发间的碎片还能隐隐约约传来坠感。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难得的,房间里的味道并没有青楼其他地方的艳俗与粉腻。然后那个人推门进来。订下我的人,是魏元白。他一进门就扯了束腰,将外衫脱下,留下里面白色的里衣。我心里跟着一紧。却不见他向我走来。只独自坐下,然后斟了酒,自饮自酌起来。我松了口气,这才得了闲心打量他。然后发现他与初见时不符书卷的气质的由来。很显然,他训练有素。里衣下他的肌肉练得饱满而到位。然后像突然发现了我一样。他道:“挺巧。”我一言不发。“你应该也不记得我了,你虽是不记得我,可我对你印象挺深的。当然,不是船上那次。”见我不说话,他继续道“我叫魏元白,有印象么。”我依旧不发一言,他接着说道“你丈夫是方鸿卓吧?他如今可风光得紧。你却怎么跑这地来了?”我冷着脸,僵硬道:“拜你所赐。”“这话不对。你…

我心下骇了一跳。旁边的姑娘们也没敢再哭。

接下来我们被安置在不同的房内,每日有人过来教琴和唱歌,多是些淫词艳调。

我房门一直有个壮硕的婆子守着,走哪跟到哪,连茅房也跟着。院子的墙很高,比我还高了许些。

我心里惴惴不安,这小小的院子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一只碗改变了我的窘境。

我“失手”跌碎了我的碗,这时门口的看护马上冲了进来,我朝他歉疚的笑笑。没有人注意到,我袖子里多了半块毫不起眼的碎片。

调教持续了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们这些批量生产的才貌双全的“神女”被拉上青楼的台子。

周遭很嘈杂,台下的男人用肆意猥琐的目光任意打量着我们,那并不像是用来打量人的眼光。

我只看了一眼便垂了头,以免增加心头的不适。

站台下男人们戏谑的吹着口哨,标价一次比一次喊的高。我又擡头去看那嘈杂的人群,忽然生出一种荒谬感,一切逐渐都虚幻的可以,我为何在此处,为何又有这台上台下之分。

很快,她们被一个个带走,我也被带走了。然而浑浑噩噩,我甚至不知道拍下我的人是谁。只是不断确保着头不要晃,发间的碎片还能隐隐约约传来坠感。

我被带到一个房间,难得的,房间里的味道并没有青楼其他地方的艳俗与粉腻。

然后那个人推门进来。

订下我的人,是魏元白。

他一进门就扯了束腰,将外衫脱下,留下里面白色的里衣。我心里跟着一紧。却不见他向我走来。只独自坐下,然后斟了酒,自饮自酌起来。

我松了口气,这才得了闲心打量他。

然后发现他与初见时不符书卷的气质的由来。很显然,他训练有素。

里衣下他的肌肉练得饱满而到位。

然后像突然发现了我一样。

他道:“挺巧。”

我一言不发。

“你应该也不记得我了,你虽是不记得我,可我对你印象挺深的。当然,不是船上那次。”见我不说话,他继续道“我叫魏元白,有印象么。”

我依旧不发一言,他接着说道“你丈夫是方鸿卓吧?他如今可风光得紧。你却怎么跑这地来了?”

我冷着脸,僵硬道:“拜你所赐。”

“这话不对。你怪不得我,毕竟我没什么义务帮你。何况你那九泉下的爹当初可是毁了你与我大哥的婚约,让我魏家被其他朝臣耻笑了很久啊。”

我心下一紧,却依旧木着脸,不肯多说一个字。

“你怨不得我。不过你若是想过得好些,就莫要甩脸色与我看,最好能设法讨好我,若你讨得我欢心了,没准就将你从这楼里赎出去,也好过你曾经一个大小姐在这里做个千人万人骑的娼妓。”

这话算触了我的逆鳞了,我从前哪被人这般羞辱过,当即便出口讥讽道:“呵,魏家,你们魏家算什么东西,当初在京城还不得像只狗一样看着我爹颜面过活。如今我家落魄了,便被你这种货色欺压。不过你放心,我邹南就是在这楼里任千人万人骑,也不愿拉下脸讨好你这落井下石的狗!”

他沉了沉脸,上扬的嘴角也跟着耷拉下来,我心下一阵畅快。

然而下一秒我便慌了神,因为他突然欺身上前,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好在他并没有按着我的手,而是按着我的肩膀。我很快就伸手摸到了发髻间的碎片。马上伸出手里的碎片。

我紧紧捏着那碎片,却如惊天霹雳般震住,那握着碎片的手在用力的瞬间却如被施了咒一般,在用力的一瞬瘫软下来,再使不上一分力气。我马上意识到上台前他们给的那口水,或那碗饭有问题。

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我如案板上的鱼那般,越是用力,越是没力。

魏元白呢,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抓着我手上的碎片一把甩开。

接着他蛮横的撕开我的衣服,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中,我艰难伸手去捂。却被他抓住手,用撕下来的布条捆住手脚。

做好这些他停了下来,隔远了些,似乎在欣赏一个刚刚完成的作品。

屈辱开始从全身每个毛孔里冒出来,我惊惶失措。

“怎么样?”他边笑着说,边用带着些茧子的手拭了拭我绷紧的脖颈。

我想甩开头去,却觉得脖颈的肌肉僵硬起来,连移动一寸也是困难。他却似乎来了兴致,一口咬在那寸皮肤上。

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般,我只能如个死尸一般挺着。他突然停了下来,在我耳边道:“怎样,被狗咬的感觉?”

我撇头看他,他依旧眉目深邃,只是,眼里满是得意。鼻息间散着他酌下的酒气。

“没有必要。"我突然对他道。

他愣了楞,似乎没意识到我在说什么。

”没有必要。“然后我深呼了口气,试着放松肌肉,轻轻亲在他嘴角上。

他的眸子暗了暗。

“你这样的长相,何必强迫一个女人呢。”

“怎么,方才不是还说,我是狗吗。现在就这般模样,来向狗求欢么?”

我心里暗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对于他这样的人,臣服是没有意思的。他想要你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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