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夜半话事

夜色渐深，万象城的喧嚣渐渐平息。醉仙楼五楼的雅室内，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柳儿站在窗前，月白色的纱衣被夜风轻轻拂动，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她仰望着观星塔顶端的水晶球，那柔和的光芒映在她清丽的容颜上，仿佛为她蒙上了一层薄纱。

"在想什么？"

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帝无双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柳儿微微侧首，鼻尖擦过他的脸颊，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松木清香。

"在想这座城的阵法。"她向后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观星塔的监控范围比预想的还要广，我们行动必须更加谨慎。"

帝无双低笑一声，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今晚不谈这些。"

他的唇贴上她修长的颈项，舌尖轻舔那跳动的脉搏。柳儿轻轻"嗯"了一声，身子微微发软，却还是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等等...仙儿在隔壁..."

"我布了隔音结界。"帝无双将她转过来，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况且那丫头睡熟了雷打不动，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吻落下来，霸道而不失温柔。柳儿起初还保持着几分清醒，但随着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探入衣襟，她的理智渐渐融化。纱衣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

月光下，两具身躯交缠在一起。帝无双的吻从唇瓣一路向下，在锁骨处流连，最后含住那抹嫣红。柳儿仰起头，青丝如瀑散落在枕上，手指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背肌。

情到浓时，帝无双突然停下动作，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淡蓝色的丹药："含住它。"

柳儿迷离的双眼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是..？"

"能让你更加快乐，。"帝无双将丹药渡入她口中，"阴阳合和，颠鸾倒凤，龙凤合鸣，会有最完美的体验。"

丹药化开，一股清凉之意流遍全身。柳儿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新一轮的快感淹没了神智。帝无双的攻势比往常更加猛烈，好像是在发泄这段时日的情绪。

云雨初歇，柳儿慵懒地靠在帝无双怀中，指尖无意识地在对方胸膛上画着圈。帝无双把玩着她一缕青丝，时不时低头轻吻她的额角。

"公子..."柳儿突然开口，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嗯？"帝无双闭着眼，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

柳儿撑起身子，月光下她的眼眸清澈见底："你这一路修行...是不是掠夺了不少天地本源？"

帝无双的眼睛倏然睁开，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有什么问题吗？"

"我猜到了，也看到了。"柳儿指了指他的储物戒，"你经常会在路过一些奇异之地时，停留，你会掠夺摄取哪里的本源，可是这种本源，一旦取走，方圆百里的灵韵百年内都无法恢复。"

帝无双坐起身，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精壮的上身和匀称的肌肉："所以呢？"

"还有在迷雾沼泽，你施展的那道金光..."柳儿也坐直身子，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那不是普通法术，而是抽取了地脉灵韵吧？沼泽里的雾气突然变得稀薄，是因为地脉受损..."

"够了！"帝无双冷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柳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儿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我想知道，为了恢复修为，你到底破坏了多少灵韵，掠夺了多少天地本源？那些灵脉枯竭的地方，修士无法修炼，凡人也会因此受灾..."

"弱肉强食，天经地义。"帝无双嗤笑一声，起身披上外袍，"我当年统御九天时，为这片天地付出的够多了，也是时候回报我了，更何况强者恒强，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