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与众不同
她也很与众不同
族长开始诉说往事,早年间,族长在部落外结识诸葛正我,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具体是什么情谊,族长没有细说,毕竟长辈的陈年心事没必要都告诉晚辈,总而言之就是有交情,也不是仇家。
“这么说……我们现在是关系户了!”追命学着阿莘也坐在了台阶上。
“阿莘,你怎么没跟我说是他们?”
“我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呀。”
“你师父还好吗?这些年我也知道他的一些消息,但山高水远,我又是一族之长,我们终是没有再见一面。”
“过得还行,但朝廷事情多,一天到头没几日清闲。”清安张嘴就是编,听得师门几个都是一愣——师父明明现在半退朝堂,整天净研究怎么薅徒弟干活。
“也是,若他得闲,定是会来看看我们这些老朋友的……”
师门四人:还得是师妹会编,编到人心坎上了。
“你们既然来了,那就多住一阵。”族长热情邀请,但又细一想“你们应该是出来办差的吧?那看来是待不久。”
“这次我们也是来求助的。”清安当即把苏梦枕的事跟族长说了。
“那简单,找阿莘的师父。”
“我师父还在闭关。”
“你朝他门口吼一声,说诸葛小花的徒弟来看他了,一准有用。”
“都认识啊?”
“都是老朋友了,他们也都记挂着你师父,我们这一族而今虽不忌与外往来,但若要远行也非易事,一年又一年也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聊得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清安准备带人撤。
“族长,阿莘真的要关禁闭吗,能不能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
“放心吧,等你们走了我再关她。”
“我是说不能不关吗?”
“今天这不明摆是那些人挑事吗?”追命也跳起来说情,族长一眼看过来又立马乖乖坐下。
“一事归一事,你们私设埋伏是大忌,若不惩戒,往后大家纷纷效仿怎么办?或是引了有歹心的外来人如法炮制呢?我们不禁与外族人往来,这可世上人心难测,阿莘她必须担罚。”
“没事没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时候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
阿莘吆喝着,左拉一个右扯一个,催促着众人赶紧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阿莘细说起自己跟族长的亲戚关系。
“所以你师弟其实是你的表哥,族长的儿子?”
“没错!所以菱越既是我的师弟媳又是我的表嫂,明天我要带你大师兄去见我师父,我让她来陪你。”
“不用这么客气。”
“你不是对她的飞翼很感兴趣吗?她还有好几架。”
“那就这么说定了!”
“那我们呢?我也想看那什么飞翼。”追命是哪里有乐子就想往哪里凑。
“你们几个从现在起,到离开部落前都只能待在屋子里。”
冷血不满地发出质疑“为什么?”
“出了今晚这样的事,你们在部落里的名声已经坏了,出门小心被其他男人扔烂菜叶,还会有女人想趁机来调戏你们,因为反正你们名声坏了,怎么都赖不到她们头上。”
“可我们明明是受害者啊?”
“你们外头不也这样,不管事情青红皂白,这种事一定是说女人不检点在先,坏名声一定是女人的,男人嘛……最多是留个风流的美名,多个喝酒吹嘘的谈资,现在不过是反过来,你们这么惊讶干什么?”
“我不会也挨骂吧?”清安追问。
“不至于,最多是笑话一下你。”
“笑话我什么?”
“几个男人都管不好,枉为女人,没本事。”
“等等,只有这个挂在我名下。”清安一把拉过走在自己身旁的云尘“我师兄他们可都是挂你名下。”
阿莘一愣,似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糟糕,脸丢大了!”
一行人回到住处后,清安第一时间跑去看埋伏现场,很好奇是哪来的网、怎么安排的埋、如何设定的触发……不是,脚下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师妹,还有个!”
清安赶紧一个翻身跃起,埋伏放空,真一个有惊无险。
阿莘不语,只是看向无情。
“顺手罢了。”
“顺手啊……用刀也顺手吧?”阿莘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不如帮我们把那一百多头多头牦牛……”
追命又来劲了“宰了?”
“剪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