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身份果不其然。……
特殊身份果不其然。……
果不其然。
容朗验完老板的尸体就扯了扯嘴角。
“有毒,和那个贾念信尸体的表征一模一样。”
又是那一伙人!
“这些畜牲!私卖粮食,兜售情报……给突厥人。难怪这次突厥一打过来就如破竹之势。”
“情报?”
“你昨晚没看清。”李希言的脸黑得都快滴水了,“昨晚那些赌徒里面不乏行伍之人。”
“你是说他设立赌局拉那些士兵武官下水然后从他们那里套取情报。”
“没错。”李希言气得手都在发抖,“我今早已经让王都护去排查了。”
“苏兆刚刚所说的同伙……”
“这个很难抓到,昨晚动静闹得大,按照那些人的行事,那个同伙定然不在赌坊中。看到赌坊出事,他一定会跑。”
李希言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还是先把张毛那群人死亡的事情摸清楚再说吧。”
昨晚活捉的打手正好派上用场。
李希言立即将那些存活下来的打手叫来认尸。
打手剩下的不多,只有七个。
对张毛的模样,他们都很确定。
“只是鼻子比图上的小一点。但是肯定是他。”
李希言又让人把其余死者的衣物拿上来给他们辨认。
竟然也让他们认出来三个人的身份。
一个叫做王远,是八月二十后失踪的,一个叫做李思,还有一个叫做李乡,二人是兄弟,九月左右一起失踪。
失踪时间和死者死亡时间也对上了!
至于另外一个,虽然不确定是谁,但是也能肯定是他们赌坊的打手。
“这件衣服眼熟,像是那个项峰的,但是我和项峰不太熟悉,也不能确定,只知道他是一个月前下了船就失踪了的。”
“是,当时老板找不到人还发了好大的脾气,骂他是个贱人,就知道跑路……”
“这几个人中可有和你们相熟的?”
几个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给出了同样的答案。
“张毛。”
“对,张毛。”
“他为人很热心,时常帮着我们买些东西,还经常带酒回来和我们一起喝酒。”
李希言问道:“那你们可知道这张毛是哪里人吗?”
“这……大家就一起喝喝酒而已……没说过这些。”
“我记得张毛提过,他是南方人。”
李希言:“你们可有一起下过船?”
“有啊!有次张毛带我们去找了个大夫,开了些膏药。”
“是是是,是有这回事。”
李希言:“张毛失踪那一次,你们可听他提起过要去何处吗?”
“没有,应该就和以前一样,去……”那些打手看着一脸正经的李希言,有些难为情,“吃吃喝喝然后去找个女人,就回来呗。”
在这些人嘴里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李希言觉得头疼,用完午饭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想着。
为什他们一定要把自己的脸抓烂呢?
难道是脸上被涂了什么东西?
不对!
就这几个人……连澡都洗不明白,肯定不会在脸上涂涂抹抹。
除非是受伤?受伤在脸上?
然后有人在金疮药里面下了毒……
李希言站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金疮药……这些人受了伤会用金疮药?
除非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