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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逼狗跳但是城内守卫令牌在我手上。……

第75章逼狗跳但是城内守卫令牌在我手上。……

第二日还没到上朝时辰,宫门外就已聚集了十余官员,个个脸色难看,还有人急得原地当起了陀螺。

“这真是多事之秋呀,衡都天现异象的事才过去,这黄河才堵好怎么又决堤了,莫不是这天真不佑我大衡了吗?”说话的人心急口快,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宫门处,忙低头给了自己两巴掌。

“秦大人何需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没那么糟糕呢?”旁边的李大人开口安慰道。他既是在安慰同僚,也是在安慰自己。

昨晚从黄河边过来的信使,人马刚进衡都就累倒在大街上。昏迷前还大喊着‘急报,黄河决堤,百姓流离失所’之事,是当时大街上所有人有耳共闻的,怎么可能不糟糕。

要说只是黄河决堤那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这是几朝几代遗留下来的沉疴了,没道理说到了今朝就一定强要工部马上修好。

只要暂时先把百姓安抚下来,那什么都好说。可坏就坏在不知道谁闲着没事怕事情不够大,又在街头巷尾传起了一些害人的谣言。

“下官今天一早出门时,府里街上都有人在传之前昭王,在祭典台上所质疑之事了。他们说如果君后真如国师所言是天选之人,他所举荐的霍大人也是福星的话,为何这黄河才治好这么快又决堤。”

“现在他们都在怀疑君后和福星之说有误,之前霍大人能把水堵上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他为什么束手无策?”

“虽说大衡民风开放,不以言论治罪。可下官总怕再这样不予制止,乱传下去会出大事情,到时候后悔再想挽回可就难了呀!”

秦大人官职虽不大,每月拿的那点月银,连在城内租个大点的房子都不够的,但心是真没少操。

“这事哪是你我能操心的,你没看那边的几位都还没开口吗?”李大人暗指的正是与他们隔了好多人的魏升和昭王。“且看一会朝上陛下如何安置,我们到时听命行事就是。”

朝堂之上,嵇游的脸阴沉难看一言不发,下面更是鸦雀无声。

“昨夜那么大的事,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一个能站出来的都没有吗?每月按时发放的粮饷,养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废物吗?”案上的奏折被扫到前排几个倒霉蛋身上,被砸到的没被砸到的没人敢动。

“陛下,河城之事是下官疏忽,本以为有霍大人在万无一失,下官马上择派人马赶往河城,势必把灾害降到最小。”最先忍不住跪出来请罪的是工部尚书。

“呵。”嵇游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然后站起来拿起一本最厚的奏折砸向宋慈。“朕是让你们来想办法救人救灾,不是让你们来攀诬陷害同僚的。若你实在无能,不如早些退位让贤。”

嵇游这一通火让很多只准备和稀泥的人歇了心思,也让真想办实事的人站了出来。

“陛下息怒,依臣拙见,如今救灾要紧,其它不如暂且放一放?”站出来的正是方才在金銮殿外说只听命行事的兵部郎中李跃。“兵部虽都是些粗人,但陛下有令一定誓死如归。”

兵、工部的人都已经站了出来,户部的人总不能还当鹌鹑。可他要钱没钱要人没有的,站出来也只会挨打呀!没等他想出个什么能暂时混过去的借口,嵇游先点了他的名。

“工部、兵部出人,户部出钱,陈尚书你说呢?”嵇游刚说完,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出列的陈菘立马出来跪下哭诉。

“陛下息怒,下官也想出力,可库房里没银子呀!之前的迎后大典,下官们生怕敷衍了神明不喜,真是把家底都掏空了,还请陛下明察。”陈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殿上不少人都被说动了。

“没钱?”嵇游这回没扔奏折,他直接从龙椅之上下到陈菘面前,“大衡自立朝以来,风调雨顺无灾无难,商贾百姓年年缴那么多税粮,朕不过是娶了个君后就没有了?”

“到底是迎后花完了还是充盈了谁的荷包,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他说着突然出脚一脚把陈菘踢翻,“丞相去给朕查,势必要查的一清二楚。”

嵇游走了好一会金銮殿内才重新有呼吸声响起,这一刻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风雨欲来。

嵇游可不管他群臣是什么心情,反正他耍完威风就走,一心只想到启祥宫讨赏。

“喜善,你家主儿呢,在灵圃还是太医院?”嵇游边问边往外走,准备自己去找人。

“回陛下,主儿带锦珠姑娘和院使大人出宫去了。主儿吩咐了奴才,若陛下来问起,只需答有远客,陛下自会明白。”

“可有说何时回?”嵇游停住了脚,林己余既出了宫那他也不必去灵圃和太医院了。正好上回刻到一半的红狐叼红鲤他还没刻完,趁这会有时间多雕两笔。

“主儿只说了今日会回,时辰没说。”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嵇游一个人在启祥宫魂不守舍的时候,林己余一行人已经到了别院。里面除了一直在别院养病的程烟年,还有两副新面孔。

两人眉眼长得都与如妃相似,是凌厉又英气的模样,但气质却天差地别。

程烟年对面的那位墨蓝色衣袍,只在领口和袖口处绣了祥云纹,其它地方一片素净。他眉眼低垂,只是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心定。

在他下面的那位相比之下就有些‘不稳重’了,他穿着紫色衣袍,听到脚步声已经站了起来,眉眼飞扬,如炙人烈日,“末将见过君后。”

其它两人紧跟着行礼。

“诸位不必多礼。”林己余走到最前面的主位落座,锦珠和扁檀伴在他左右,“两位将军远道而来,陛下与本君本应出城相迎。无奈现在情况复杂,竟要两位将军躲躲藏藏,等贼人除去,陛下一定好好为二位将军大办庆功宴,还望二位见谅。”

“陛下与君后不必自责,身为人臣,自当为陛下排忧解难,死而后已。”何禁越一板一眼惯了,回话时不但自觉起身抱拳,说着还要跪下。

“将军快快请起。”林己余哪能让他一跪再跪,忙双手把人扶了起来,这才接着问,“二位远道而来,可有不适、不便之处?这别院是自己地方,你们就当自己家,千万不要客气,有时候需求尽管交予下人去安排妥当。”

“君后客气,我们兄弟一切都好。程姑娘心细,早就帮我们安排妥当了。”何春青接话。

“那就好,其它一同来的兄弟呢?”别院虽大但也住不下几百人,且几百人同时进城太过引人注目,所以这事林己余是交予给了蒋钟珏。

只是这回过来没见他人,多少有些不放心。

“都在蒋兄弟的山上,都好着呢。”何春青话音刚落,蒋钟珏刚好从外面进来。

林己余细心地发现程烟年不知为何脸往旁转了些,没与蒋钟珏对上。蒋钟珏见到里面的程烟年时,眼神同样闪烁。

“老夫难得出宫一趟,你们在这聊你们的,我带烟年丫头到旁边把把脉,看看现在用的药要不要换了。”扁檀似是知道什么内情,找了个借口把人带了出去。

林己余想到程家如今的皇商身份,又想起他师兄母家之前的事,略有猜测,不过现下不宜多问,只能暂时按下不提。

“我们进都的消息恐怕瞒不了多久,不知陛下有何指示?”何禁越兄弟离开天门关不是小事,有心人稍加注意就会发现不对,更别说魏升的爪牙了。

恐怕他们前脚刚出来,他们的书信后脚就跟着过来了。

“不知诸位昨日可有听闻河城河案决堤之事。”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林己余自然不会瞒他们。

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需要大家同心协力才能掰倒魏升。

“当然。”何家兄弟说起来仍心有余悸,“当时报信之人与我们兄弟正是前后脚进的城门,我们看得正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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