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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河堤垮围观百姓却被这噩耗惊得乱作了……

第74章河堤垮围观百姓却被这噩耗惊得乱作了……

有了昭王愿意出来作证后,魏升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偷龙转凤这一项罪名的了。

能逼死魏升的重要药引已经有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就是静待时机,届时一招致命。

天遂人愿,这时机很快就被在河城的霍生甘,派人快马加鞭送了过来。

因为黄河水灾刚过,最近又是秋雨连绵,所以嵇游一收到急报就赶忙打开,就怕耽误了要事,没想到这折子他是越看眼睛越亮。

“这回真是天助我也。”嵇游小心把方才因紧张攥皱了的信纸,抚平放在案上,转身从后面多宝格上拿了一个锦盒下来,“淘顺,帮朕把这锦盒送到启祥宫。再跟君后说一声,朕今晚回去用晚膳,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他。”

“奴才遵命。”淘顺双手伸出等着接锦盒,却迟迟等不到,这才忍不住开口提醒,“陛下,奴才定会好好把锦盒送到君后手里,还请陛下放心。”

“算了,朕亲自走一趟。”锦盒里的东西是嵇游准备了几个月的,他还是想亲手送给林己余,看看他的君后惊喜时的模样,“案上左边是今日未批完的折子,你收拾一下与信一起送到启祥宫,朕先过去了。”

嵇游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奏折杂乱又多,你且仔细分好,不必急着赶过来。”

“奴才领命。”淘顺并没有揭穿嵇游的小心机,也没有告诉他安遂殿和启祥宫两宫贴身伺候的都是人精。

早就摸透了嵇游每回给林己余送什么东西,都会事先把他们支出去的习惯。

不就是借着送礼的名头向林己余讨要‘回礼’,不方便让外人在场吗?他们都懂,他们也肯定不会往外说的。

嵇游到启祥宫时,难得见到林己余在宫里没有倒腾他的药草,手里捧着的也不是《千金方》和《本草纲目》这类药书。而是闲适自在地半倚在美人榻上,翻看着一本最近衡都很受追捧的话本。

嵇游轻轻把锦盒放到旁边,再悄声靠近美人塌,把自己的头拱过去搭在林己余肩上,委屈地控诉起了某人的行径,“草药医术与你结识早,排在我前头就罢了,怎么现在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也都敢来与我争位置?”

他说着想把林己余手上的书夺过来扔到一边,让林己余只看他就够了。

“别闹,这是惜花楼请书生新写的话本,受欢迎着呢,这是我加价半两才抢到的。”林己余颈侧皮肤敏感,嵇游趴在上面闹得他有些不自在。

偏嵇游还嫌不够似的,说话时总喜欢侧头贴在林己余的耳边,鼻息和呼出的气回回都让林己余浑身酥麻战栗。

林己余推了几下没把嵇游推动,也就由着他了,“这话本可有意思了,讲的是一朝重臣看天子年幼,欺上瞒下地当起了摄政王。把持朝政、擒纵幼帝、鱼肉百姓,最后被幼帝伙同一众忠臣拉下马,重还天下海晏河清的故事。听闻连不识字的百姓们,都爱到瓦舍勾栏凑银子请说书先生说这故事,来来回回的总也听不腻。只是好像魏大将军不大喜欢,前几日在酒楼宴客,初听到时发了好大一场火,下令民间禁印禁谈此类影射朝政的‘毒书’呢。”

“你说魏大将军怎么就没想到物极必反呢,他若是放着不管,或许这阵风很快就过去了。但他现在越是想捂住百姓的嘴,越是显得他心虚,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林己余说到魏升的惨状心里高兴、眉飞色舞的,娇媚容颜顿时变得生动无比。牢牢抓住了嵇游的视线,让他舍不得眨眼错过丝毫。

嵇游真的爱死了林己余这副,凡事都定为他所控时意气风发的模样。特别是每回他什么事做成之后,都会像开屏孔雀一样细说给嵇游听。说的时候还要时不时偷瞄一下自己的反应,等夸奖的心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朕的君后不愧是世界上最聪明漂亮的人,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朕独一无二的宝贝。”嵇游对于林己余是从来不吝好话的,他说完还觉得宝贝这个词真的太适合用在林己余身上了,立马现学现卖起来,“宝宝,能遇上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什么宝宝,你在胡说些什么?”林己余听到嵇游那奇怪又甜腻的称呼,脸一下红得发烫,“快起来,一会别人进来看到了像什么样。”

“宝宝是上天赐予我的宝贝,不叫宝宝还能叫什么,莫不是你更喜欢我叫宝贝?”嵇游见怀里的人从脸红到了脖子耳朵,漂亮到连御花园开得最好的牡丹也得甘拜下风。

这样的宝贝就在自己怀里,他哪还忍的住,直接俯身含住了勾他心神的两片红艳柔软,再舍不得浪费时间说话。

“你...”林己余还未来得及出口的嗔怒被尽数堵住,双手也从一开始抵着嵇游健硕的胸膛,到后面慢慢环上他的脖子。

无论再来多少回,他都没法拒绝嵇游。

一直到林己余软成一汪水似的,瘫在嵇游的怀里呼吸不畅,嵇游才舍得松口,把人搂紧之后伸手去拿旁边的锦盒。

“这是我雕的一对青玉鲤鱼戏水佩,用的是同一块玉,鲤鱼的红鳞是玉石本身带着的沁色,你一只我一只,正好。”嵇游自顾自说完,也不管林己余喜不喜欢就帮人系在了腰上。

“我帮你系,你也要帮我系。”林己余总觉嵇游在有些事情上,是有些幼稚和执着的。

比如他明知道自己被亲的浑身酸软没力气了,就是手把手扶着,也要用自己的手帮着把玉佩系到他的腰上,系完了还要把两块拿起来拼在一处看个不停。

“陛下,奴才把奏折带来了。”淘顺没有贸然进来,而是先在门口大声禀告。

他怕万一嵇游还没向林己余要完‘回礼’,他冒失失进去坏了嵇游的好事,又要不见几个月的月钱。

“拿进来吧。”嵇游总算想起自己这回过来还有正事了,“霍生甘派人快马加鞭送了一封急报过来,说之前治理黄河的法子很有效果,抗住了这半月不停的秋雨。这本是件好事,但耐不住有人眼红霍生甘官职升的太快,半夜伙同一群贼人下毒手,把好好的河堤挖垮了。”

“幸得被毁的岸堤本就是他用来泄洪之处,官府提前疏散了附近百姓,又召集人手把粮食收了起来,这才免于受难。”

“据查这事正是之前魏升派去的人做的,如今人已经被抓了起来且证据确凿,霍生甘特来信问我们要如何处置。”

“你说这事我们如何处置好?”嵇游心里分明早有成算,可他在林己余面前总爱示弱撒娇,就是想多骗取一点怜爱。

如果林己余能再摸摸他的头,那就真的是天下第一大美事了。

“依陛下看,陛下想如何处置呢?”林己余反问道。

他知道嵇游想要什么,手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嵇游的头发,一路摸下来,语气里多了几□□/哄,“臣想听陛下的。”

“我觉得这事于我们而言是个机会,我们大可以放出风声说黄河岸堤被毁,百姓受灾严重,令户部清查国库,大力赈灾。”

“魏升这几年间早如硕鼠白蚁把国库蛀空了,现在要清国库,他必定会慌。他一慌就会漏出马脚,到时候我们想抓他的错处、逼他狗急跳墙就容易了。”

“至于被抓起来的人暂且按兵不动,现在处置他们对他们来说太便宜他们了。且此时大张旗鼓地张扬,不但没法把罪名牵扯到魏升头上,还会打草惊蛇。不如忍一忍,等国库之后魏升成了人人痛打的落水狗,这事不用我们出手也有的是人安到他头上。”

嵇游一口气把自己在看到急报后想到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一点没给林己余插话的机会。不是他专制要搞一言堂,而是怕说慢了有时间让林己余反应过来,他是带着正事来的,前面却被美色误人忘了个干净,那以后他就别再想可以随时随的亲人了。

林己余哪能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便只是擡眼白了嵇游一眼。他白的这一眼正好让进来的淘顺看到,淘顺下意识看了一眼林己余的唇,吓得呼吸都轻了。

陛下这‘回礼’也收的太重了些,把人好好两片好唇亲到红肿了,怪不得君后要闹脾气。

最近的差事真是越来越不好当了,真是‘伴君如伴虎’,他还是赶紧把东西放下出去最好,免得被火烧到。

“现在户部尚书还是魏升的人,你就不怕他们两人继续狼狈为奸,与之前一样拿假账忽悠你?魏升可不是蠢人,挪空国库的时候不会没想到此类情况,马虎到给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

“所以这回我准备任命丞相一同彻查国库,丞相可是出名的算盘成了精,还是魏升的死对头,有他在魏升很难不怕,也一定逃不掉!”

傍晚,亮了一天的太阳像是有些乏了,浑身刺眼光芒收了大半,显露出了一个像鸡蛋黄一样的真身,带的旁边的云也穿上了彤色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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