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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出生天他们接下来的每一刻都至关重要……

第73章出生天他们接下来的每一刻都至关重要……

先不管池良拖着这么一副处处有洞漏风的破身体,从宫门下马后一路拖到启祥宫。路上偶尔还留下几滴血,让路上的宫人和现在的嵇游林己余看到是什么心情,反正池良自己觉得挺值的。

时间回到昨天晚上。

池良白天找机会进了趟城,虽然没有去到心心念念的惜花楼,但至少找了个酒楼把自己洗干净还补充满了点心袋。这两件事足以让他低沉了几天的心情好转起来,即使今晚的云层有些厚把明月遮得严实,让大地一片黑蒙蒙的也不能影响!

他坐在树枝上晃着脚丫,手里捧着满当当的点心袋挑挑拣拣。还没想好是先吃梅子饼还是枣泥糕,底下庄子里的动静先响了起来,吓得他刚刚拿出来的梅子饼差点掉下去。

“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什么事?再这么毛毛躁躁的出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了你,这轻松活计你不想干多的是人想顶上。”王保嘴上没停手上也没留情,重重往侄子后脑勺打了一巴掌,“再这样你就给我滚回去,不要娶婆娘的钱没赚到倒把自己的命丢了。”

“三伯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王金保证完之后才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关着的贵人晚膳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不干净东西,从一刻钟前开始就上吐下泄的。咱们要不要去请大夫来看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上头发火,我们银子拿不到怎么办?”

“这么大的事你拖到现在才说,银子银子,你保得住自己这条命都是菩萨保佑了。”王保骂着人也不敢耽搁,三步化作一步走,甩掉王金自己往关押昭王的房子里走。

还没到地方远远就看到房门两边各守了一个人,心里的怒火总算下了一点。王金人傻归傻,至少走开时还懂先找人顶上看守的差事,不算无可救药。只是不知道被他临时找来的人,是不是不懂规矩,哪有人看守大门却离大门远远的,这不是给里面的人逃跑机会吗?

他刚熄下去一点的怒火又熊熊燃了起来,可还没等他骂出来,扑鼻而来的异味先让他眉头一皱,“什么味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王保说着捂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异味的来源——一个夜壶和一个痰盂,在它们后面的是躺在床上虚弱到动弹不了了的昭王。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还不赶紧把夜壶和痰盂撤下去,等着我来吗?”王保扭脸绕开两样散发着恶臭的毒物,准备到床上看看昭王情况。

跟在他后面磨磨蹭蹭的张大和张二你推我我推你的,谁也不想去拿夜壶。等他们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准备把夜壶和痰盂提出去时,床上一直没什么动静的昭王突然坐起来,一刻不停地赶到痰盂前大吐特吐,把张大张二吓得退后了几步。

王保一个眼刀扫过去两人才老实,张大低头前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大人也看到了,实在不是我们兄弟不想把夜壶和痰盂拿出去,实在是这会贵人离不了。”

王保也没想到昭王的情况这么严重,他以前见过乡里有人上吐下泄没有重视,到最后吐无可吐之后直接没了的,现在昭王的样子就与那人无异。

“别在这杵着了,赶紧到附近请大夫过来。”就在王保说话间昭王又起身去吐了一回。

“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昭王赶人声音变得有气无力的。

王保本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恨不得马上变个大夫出来。可在听到昭王怒气冲冲地赶人时,脑子却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王爷息怒,可是张大张二伺候的不好,小的马上再安排两个利索的过来伺候。”王保说话时眼神悄然注视着昭王,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

他方才是被急晕了头,现在清醒之后怎么想觉得这事怎么不对劲,看向昭王的眼神多了几丝怀疑。莫不是这病又是昭王为了脱身搞出来的新戏码,就是想把他们支开好逃跑。

不然怎么解释他会在现在这种,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一反常态的把人都赶出去。

“听不懂人话吗,本王不需要人伺候,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昭王的脸色憋得青紫发抖,情绪非常激动。

“王爷您...”王保这回的话没有说完也没等昭王再赶人,突然沉默转身把张大张二都带了出去,还贴心把门关上。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看到昭王在怒斥完他们后已经忍无可忍,连面子都不顾开始解裤子了...

也幸好他带着人出来的快,这不他才刚把门关上,里面就传出了一连串古怪声音,紧跟而来的就是能把人臭晕的异味...

怪不得昭王方才情绪激动到想杀人,他一个乡下泥腿子都受不了当着别人的面上茅房,更别提昭王这种金贵人了。

“王爷现在状况太糟,不能再等了。你们在这看好人,我去请大夫。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在我回来之前切莫放人进出,谁来都一样。”这庄子之前是魏升精挑细选出来的,方圆几十里人烟都少见,更别说大夫了。

张大张二不熟悉路又不会骑马,靠他们两人腿脚出去把大夫找来,昭王恐怕尸体都凉了。

这庄子里有气力能打的不少,可要说熟路又会骑马的只有王保一人,只能他亲自出马了。

王保一走,张大张二立马闪到屋子外。直到萦绕在鼻腔间的异味消散干净这才松了口气,纷纷抱怨起了银子难挣。

“来人。”两人还没吸几口新鲜口气,屋子里昭王又叫唤起了人。

“你去。”

“怎么不是你去?”

王保不在,两人又互相推搡起来,谁都不想去收拾夜壶和痰盂这种腌臜东西。最后只能打赌,谁输了谁去收拾。

“这庄子里又不是没有茅房,为什么非得拉吐在房间里让我们进去收拾,说到底就是不把我们当人看。”张大输了只能愿赌服输,但是进去前还是忍不住埋怨几句。

孰料这话一言惊醒了在一旁正为自己逃过一劫、洋洋自得的张二,他这回赌赢逃过了,那下一回呢?要想一直躲过这事,只能从源头解决。

“你说的对呀,这庄子里又不是没有茅房,我们为什么不让他到茅房里解决呢?”张二拉住了张大说出自己的想法。

“可是王哥嘱咐了咱们一定要把人看住,若是我们私自把人放出来出了什么事怎么办?”张大不是不心动的,可想到王保的话又让他免不了忧虑。

“这茅房就在庄子里,庄子里三层外三层被围的像个铁桶,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何况是一个病到站不稳的人。”张二拍着张大肩膀继续说,“再说咱们又不是让他自己去,撂摊子不干了。我们陪着一起去,再在茅房门口等着人出来,除非他会飞天遁地,不然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弄丢不是?”

“你说的不无道理...”张大显然是被说服了。

两人决定之后不再迟疑,进屋一起把拉吐到神智都快不清的昭王扶进了茅房,然后张二在旁守着,张大急匆匆去把夜壶和痰盂倒干净也赶了过来。

他们是想省事,却也不想因为省事惹祸上身。

两人在门口守着时不时看向茅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而被送进茅房之后的嵇雪明一下就精神了,气不喘腿也不抖了。忍着恶臭思索着要怎么脱身与池良联系上,逃出这囚笼。

茅厕不大,匠人挖的也很粗糙。就是在空地上挖出一个池子,然后除了门口之外,其余三面也各留了一条极窄的道方便之前搭茅草。

嵇雪明要想逃的话门口方向是不必考虑的,他能走的只有三条窄小、人走在上面随时会往下掉的道。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会沦落至,要冒着随时掉在这种污秽之物上的风险才能逃掉的境地。

但想想为了能出屋子来到茅房,他还当着别人的面又拉又吐的,面子里子早就没有了,也不差这点危险了。

嵇雪明安慰好自己之后就准备登上‘独木桥’,没想到他还没开始迈步,茅房的后面先被人整片掀了起来,从后面露出来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池良。

“嘘。”池良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嵇雪明不要出声,然后往茅房里扔了几块石头,造出嵇雪明还在拉肚子的假象稳住外面的人,这才等着嵇雪明慢慢挪过来,带上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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