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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假亦真他明明说的是演戏。

第42章假亦真他明明说的是演戏。

嵇游在这一瞬间又觉得自己已经完了,他的身心和灵魂,都不再属于他,而是被另外一个人控在了手里。飞上还是落下,全凭对方一句话。

“演什么戏,我需要做什么?”嵇游不敢拿乔,他直面自己的心,迫不及待地想再次拥有一个,可以亲抱林己余的名分。

“我且问你一句,陨星落下那夜,你有没有派人去过归林寺,做过什么?”归林寺门前的事张福早就跟他说过了,他之前没理,是因为自己的事还没了结完,如今已经差不多了。

“那夜我让福伯去归林寺找人,他遇到了两批黑衣人。”坦诚是互相的事,林己余既然选择了这么直白的问,当然要先摆出自己的诚意。

“后到的确实是我派去的人。”嵇游也不隐瞒,只是涉及前世,他声音有些不自然的哑,“前世也有陨星之事,当时被贼人拿住了先机,惹出许多麻烦祸事。所以这次我提前派了人过去蹲守,想扭转乾坤。”

“只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理应被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到现在还没有风声。”

“因为福伯怕谣言太盛影响我的计划,做了回黄雀,在你的人走后,把痕迹全抹了。”林己余说话时眼皮轻擡,没错过嵇游脸上的任何表情,他想知道嵇游会不会因此不喜。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哪里出了纰漏,生怕贼人识破我的计划反扑。”嵇游有些许惊讶,但是没有不高兴,“那现在你的计划如何,可有顺利,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当真是个傻子,林己余心里嗔骂一声。

“现在林殊玉未死已残,候府和林府也不成气候了。只剩一个红叶山庄,只要接下来你睁只眼闭只眼,这事很快就能了了。”不戴假面后林己余着实觉得轻快,“你之前都能为贺我和程小姐的婚事,特意封官厚赏作礼,现在只是让你什么都不做,当然不会是难事对吧?”

“再说了,等红叶山庄得手,我不会忘了你的那份,什么大业想成都得有银子不是?”

嵇游哪敢说话,报应来得太快,他只能生咽苦果。

林己余很快就自请出宫回了林府,本来他的惊吓就是装的。只是在假晕时嵇游扑过来把他接住,索性假晕就变成真晕罢了。

而嵇游很快也明白了林己余让他睁只眼闭只眼的事,侯府林府和林殊玉虽然出了事。但是他与南程家的婚事,仍假装没有告吹。

长公主本不想继续帮着演下去,直到南程一封急书快马加鞭而来。上言程烟年的病情继续加重,再无解决之法恐怕神仙来了也难救!

长公主当即昏厥,醒来后有了别的想法。她不傻,自然明白了生辰之事有林己余的手笔,他就是不想与自己孙女成婚。

那为了不成婚,他再假造一个生辰也不是不可能。即使林己余真是端午出生,或许国师佛法无边,也有破解之法。

她立马唤了程云柏过来,让他拿着林己余的八字替她跑一趟归林寺。

“淘顺,你说他们这出戏真是演的,还是打算假戏真做?”嵇游在安遂殿听着林府探子传回的种种消息,坐不住了。“池良最近几天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行,朕不能坐以待毙。“嵇游觉得自己脑子快要炸了,几番之后他终于遵循所想,派人快马加鞭赶到归林寺,给国师传了一道密旨。

传旨之人前脚刚从国师院子出来,后脚程云柏就来求见了。

程云柏离开归林寺的时候魂不守舍的,他脑海里似乎还回荡着释尘法师刚才的忠告,“端午后一日之人于你们有如良药补身,端午之日之人则如毒药害命。”

“要想分辨其实不难,前者近之心旷神怡、身强体健,后者轻会气郁,重则伤身。”

“天命如此,施主万莫强求。强求的了一时也强求不了一世,一切遵循自然,自有破解之时。”

国师这话说的简直不能再明白了,林己余的生辰就如传闻一样是端午当日,对程家来说是祸非福。

程云柏再回想起之前母亲好好一个人,在时新院与林己余待了一会后,第二日人都站不稳了。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知道母亲打的另外一个主意是彻底没戏了。

他回府后,拿着两张写有林己余和程烟年的生辰之纸,到了长公主院落,把国师说的话如实说了一遍。

“莫非真是天不佑我囡囡。”长公主想假戏真做的算盘落了空,脸色都灰败了几分。“婚期将近,府里早做好准备,连请帖都发出去了,这下可怎么办好。”

程烟年因为体弱本就不好婚嫁,现在出这档子事,她以后在南杭可怎么还擡得起头来。

“林己余是靠不住了,我们抓紧另寻他法才是上策。”长公主脑子转的快,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衡都人多,你明日出门打探清楚。务必在启程回南杭之前,找到那个可以替代林己余与囡囡成婚的人。”

“生辰之事各家都会谨慎,唯有接生产婆才会清楚。此事你谨慎为上,务必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偷梁换柱,不能让囡囡成为南杭的笑话。”长公主病体未愈,一下说了这么多,精神更加不济了。

程云柏见状不敢再打扰,听话地下去了。

晚上他在房里辗转反侧,一会忧心侄女,一会又想生辰之事是定忠侯府无意还是有心,等闭眼的时候天已经快亮。

他还是想到侄女才强忍着起身,悄咪咪地带着一群人在衡都,就差把砖都翘起来搜寻产婆了。

程云柏也不是什么产婆都要,而是专打听那种常年为富贵人家接生的。可找了两天,全衡都的产婆门都被他敲遍了,一个符合要求的也没有,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不过在衡都,有一个人比焦头烂额的程云柏还急。

“派去林府的人还没消息吗?”嵇游坐在案前,心急如麻,手里拿的佛经都是反的。

池良最近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消息传回的越来越不及时,害他只能再派人去探。

“陛下。”淘顺话里有些无奈,他趁着倒茶靠近嵇游的功夫,把人手里倒拿的佛经掉了过来,“林府现在是林公子当家了,护卫换了个遍,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不像以前一样都是草包。”

“夜护卫又刚出发不到半个时辰,恐怕是刚刚才到林府,还没来得及进去呢。”

“半个时辰?皇宫到林府才几条街的距离,朕站城墙上都能望见,这速度平日里都是怎么训练的?"嵇游说着把手里的佛经扔到一边,反正静不了心,看了也白看。

“传朕旨意,即刻起亲卫军内指挥使起职位,扣半月俸禄,以示惩戒。”嵇游说着外面走进来一宫女,手端一碟细米白玉糕,“再传御膳房,池良的零嘴点心断三月,谁要敢抗旨,罚俸三月,杖十。”

“是。”淘顺领命下去了。

心里默默为无辜遭殃的亲卫军和池良叹气,虽然扣半月俸听起来真的很儿戏,但对于池良来说,断三月零嘴点心,真能要了他命。

远处天边逐渐破晓,时新院角落里的池良守了一夜,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就这一瞬间的走神,他的衣领子就一下被人揪住了。

“小良子,怎么最近也不回亲卫营看看哥哥们,不缺银子不缺点心,就忘了哥哥们?”夜英戏谑地往下看着蹲在地上,比他矮好几个头的池良,拎着他领子的手越收越紧。

“夜英哥,你怎么来了?”池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双眼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夜英。

“我为什么来你心里不清楚?”夜英放开池良的衣领子,转而重重拍了一手池良的脑瓜子,力度控制的刚刚好,懵逼不伤脑。“别啰嗦了,跟我回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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