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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咬钩鱼他是林己余想钓的鱼。

第43章咬钩鱼他是林己余想钓的鱼。

程云柏拉马的时候马头已经越过了程铭,在马背上的他正好停在程铭面前。

在看到程铭的第一眼,程云柏就知道了他是林己余想钓的鱼。原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没想到这么忍不住事,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坨,简直是玷污了‘程’姓。

他身上穿的是崭新的棉布,上面还附庸风雅地绣了细竹,与他那双下三白眼和精于算计的脸一点都不搭,这回找过来怀的也不会是什么好意。

程铭迟迟没听到上方的程云柏说话,急得擡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程云柏看不出情绪的眼,吓得又马上低头不动了。

“借一步说话。”程云柏依然没有下马,只是放慢速度引着程铭往旁边的酒楼走。

这酒楼也是林己余事先安排好的,将要困锁住程铭的牢笼。

“大爷先请。”哪怕程云柏态度冷淡,程铭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与程云柏想得一样,程铭这回找过来是确实是不怀好意和迫不得已。

他散播林己余生辰的事不知怎么被程黛查到了,碍于林己余有人护着她动不了,所以把所有怒气都转嫁到了他身上,派了很多人马到红叶山庄,要拿他问罪。

程铭在爹娘的帮忙下,好不容易躲过搜查逃了出来,现在程云柏是他能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了。不管程云柏态度多么冷淡,他为了活命都得舔着脸死贴上去。

程云柏没空理会程铭的心中所想,他把人带上早就包下来的酒楼二楼,只想早点把这事解决,好继续去找接生婆。

“我时间不多,你挑要紧的说吧。”程云柏慢条斯理地捏起茶杯,拿到鼻下一闻又嫌弃地放下了。

他是南杭的商贾大家出生的长子,从小就是被名家和长辈教养长大的。就算没混到当家位置,也清楚无论是谈什么生意,急切就会成输家。

程铭原本还想握死手里的东西谈条件,见程云柏这态度哪里还敢拿乔,不等程云柏问第二句,已经急着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程大爷聪慧无双,听完想必已经明白了。从陨星到红叶山庄林己余的旧居起火,再到借他人之手把生辰散播出去混淆视听,这些都是林己余的手笔,他一开始就不满和程小姐的婚事,把我们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人之手?难道不是你与林己余有旧怨,想趁机报复所以特意传出去的吗?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无意中成了林己余手里的棋子。不仅帮他达到了目的,自己没点好处还惹了祸上身。”程云柏直接揭穿了程铭话里的遮掩。

“大爷果然聪明绝顶。”程铭自小在红叶山庄被众星捧月惯了,哪受得住程云柏这么不留情面的拆穿。他在桌下的手恨的握成了拳头,手心被戳出血也浑然不觉。

“这些都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真假难辨...”

程云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铭打断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大爷尽可让人去查证。在下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

“不必你说,我自会派人去查。”程云柏说完起身,对面的程铭也慌忙站了起来。现在程黛正在满城的搜寻他,要是放程云柏就这么走了,他根本没命等到程云柏查明的那一天。

“在事情查明之前你就暂且留在这里吧,我自会与掌柜说好,没有我的命令这二楼谁也上不来。”程云柏说完就走了,没再多给程铭一个眼神。

程铭也没计较,谁叫他现在能靠的只有程云柏。等这次风波过去,等他有朝一日大权在握,今日的屈辱他自会要程云柏百倍奉还。

还有林己余,这些欺辱过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程云柏回林府后没有先去时新院,他虽然接了林己余的委托,答应帮忙。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与母亲同在一条船,有事自然是要先禀报母亲。

“母亲,林己余要找的人方才找上门来了。儿子已经先把人困在了酒楼,您觉得接下来该如何?”

“是按照原先说好的,告知林己余,还是我们把这个人握在自己手里,更加有利?”程云柏把程铭说的事原原本本转述了一遍,当然程铭嘴里散播林己余生辰的其他人被他换成了程铭本人。

“照你的意思呢?”长公主没有立即表态,而是问起了程云柏的看法。

幼鸟终要离巢,她护不了程家多久了,无论是程家还是她的囡囡,都需要一个更立得起来的程云柏。

“程铭那小子不怀好意是真的,说的话不假也是真的。生辰之事从始至终都是林己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阿娘的身子也非林己余八字与程家相撞,而是他动的手脚。”

程云柏见母亲脸色依旧苍白,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的,才说几句话就有了疲倦之色。再一想到这些不是天灾,而是林己余害的,哪还忍的住,一拍大腿就气汹汹地站了起来。

“烟年那么好,林己余那小子不识好歹我就当他瞎了眼。可他想退婚不明说,反而弯弯绕绕的对母亲你下手,这我是万万不能放过他的。”

程云柏说着就想到时新院里打人,被长公主示意玉铛拦住了。“我还当你这些年长进了不少,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那怎么一样,他若使别的手段我自然有法陪他过招,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对母亲你下手。”

“你自小我就与你说过,越是急促之时越不能急。眼睛更不能只看一时一面,万事多等等。”此时的嵇云兰是没有气力与程云柏争辩的,就算是康健时也说不过他。“玉铛,你把今天大夫说的话说一遍给大爷听。”

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重情,凡是涉及到亲近之人的事就极容易失去方寸。

“是,长公主。”玉铛回完老夫人的话之后转向程云柏,“今日来的大夫说长公主此次病疾来势汹汹、看似凶险,其实不然。”

“长公主从南杭一路车马不停赶到衡都,身子早已疲惫亏空,已经是强弩之末,迟早会倒下,多亏这次的病才有机会能提前发现修补休息。要是没有这次的病,长公主继续强撑下去,发作起来恐怕就不止是昏厥这么简单了,极有可能会发展成卒中,到时候神仙来了也难救。”玉铛说时想起大夫的话还心有余悸。

程云柏闻言又立即坐到了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母亲。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方才被教训过后,他细看母亲,竟觉得脸色比之前还红润有神些。

“母亲身体不舒服怎能瞒着不说,这不是让儿子难受吗?如果烟年知道了也会担心自责的。”

他知道母亲要强惯了,就算他怎么劝都只会被左耳进右耳出。但是搬出侄女就不一样了,嵇云兰是绝对舍不得让烟年担心的。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没有大夫说的那么严重。”程老夫人想糊弄过去,可惜程云柏不让,她只能加了个保证,“没有下回了。”

“母亲如此说儿子就放心了。”程云柏伸手帮嵇云兰把往下掉的被子提了提,“大夫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与林己余有何干系呢?总不能是他看出了母亲身上的不适,用这种恶意、凶险的手段是为了帮您吧?”

“我开始也是不信的,那孩子年纪还那么小。”程老夫人说着声音放低,玉铛也立即去把门关了起来,“可是年少英才、后浪推前浪的事我们不是没有见过,所以我让大夫仔细帮我把了脉,他说我现在身子除了还有点虚外,其它都好的不得了。”

“甚至困扰潜伏在我身体里几十年的顽毒也被驱散了。”

“母亲说的可是真的,以前在南杭大夫不是说了母亲体内的毒是遭奸人所害,长期熏染,发现的晚所以没法彻底根治了吗?”

不怪程云柏激动,嵇云兰身上的毒是她少年还在宫里时,被当时一个外族的妃嫔下的手。这么多年什么御医大夫都看过了,都说没办法。现在忽然说被解掉了,那可真是大喜事。

“今日来的大夫是衡都出了名的圣手,就算是与宫里的御医比也是不差的,他说的不会有差。”嵇云兰拍了拍满脸不可置信的程云柏的手背,“所以我说,如果这些都是林己余的手笔,这么一个善弄人心又医术高超的神人,就算他与烟年有缘无份,程家也绝不能与之为敌,还要设法与之交好才行。”

下午,玉铛奉命送帖子到时新院,邀林己余晚上到院里品茶赏月,他拿着请帖翻来覆去地看出了花来也不知这一趟是吉是凶。

中午长公主院里发生的事被捂得严严实实,林己余是不得而知的。但是程云柏在路上被程铭拦下来,两人到酒楼里密谈了半刻钟,之后程云柏回来,没把这件事告知他,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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