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难道你有什么门路了吗？
“不是乱编，但具体实施过程中的确存在变数。当前国家为了缓解城市负担，正在推行大规模的人口精减政策，尤其是针对那些从农村来到城市务工的人群进行返乡动员。因此，在这种背景下，贾家想要顺利转移四口人为城市户籍基本不可能。我们负责粮食管理的一方也接到了通知，关于从农村转入城市的户口转换只能减少不能增加。贾家顶多也就只能有接手工位者获得城市户口资格，其他人怕是要等待将来的机会了。”想到60年代初的政策变动导致2000万人回归乡村，林振国不禁感叹中国农业农村的付出对整个国家的意义是多么重大。
“你这样做，要是最终她们什么都得不到，肯定会对你有意见的。”娄晓娥担忧道。
“她跟我发火也没用，国家政策就是这样，换成任何人都一样，并不是我要特意刁难她！”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希望贾家通过你的建议？”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希望这个院子未来能更清静一些，同时也让你们看看贾家的真实面貌。现在你觉得贾家值得同情吗？秦淮茹真的还那么善良吗？”
“别提了，看到她们最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心头都堵得慌。贾东旭还在病床上躺着重病，她们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财富的确能让人失去理智。”
“老太太，你觉得林振国今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我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您给我指点一下。”会议结束后，易忠海满脸困惑地走进了聋老太太的家。“先说说你自己看到了些什么？”
“我觉得林振国是在故意针对贾家。他不仅搅黄了今天的捐款活动，还曝出了贾家未来的收入情况，最后成功地阻止了院子里的人继续捐款，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贾家来的。”易忠海皱眉分析道。
“还有呢？”
“这个——别的就没有什么发现了，但我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易忠海喃喃地说。“你看见过院里其他人是什么态度吗？”聋老太太反问。
“您是说阎埠贵？我也没想到他竟第一个出来支持林振国。前不久他们俩不是还在争吵吗？”易忠海有些疑惑。
“阎埠贵不愿意捐款，刘海中是为了给街道办留下好印象，这些小心思他俩向来有，不是重点！重点是院子里其他人。他们现在都跟着林振国走，这四合院怕是要出个新的老大了！”聋老太太叹息道。
“不可能，他年纪那么轻，怎么可能做管事的老爷？再说，街道办也不会新增个职位吧！”易忠海仍然不信。
“你真是见识短浅！就算他林振国做不了老爷，但大家现在都听他的了，他愿不愿做都没什么差别。你们将来办事还绕得开他吗？只要他不同意，你们三个老爷什么都做不了。今天人家已经在四合院立下规矩了，你还没醒悟吗？”聋老太太提醒道。
“嘶——您的意思是，林振国的目标不是针对贾家，而是要控制四合院？他也想当这儿的掌权人？”易忠海惊叫道。
“小声点，慌什么！他今天只不过是试探一下，虽然成功了，但我们并不是没有机会扳回来。以后你要在院子里做事，就必须公正公平，不能再一味偏袒贾家了。贾家那两个女人不可信！”
“这个我懂，我今日也打算助贾家最后一程后就放手了；只是未曾料到会落得这般下场。我亦感到悔恨啊！”易忠海语气带着几分遗憾地说。
“现在做出转变还来得及！除了阎家之外，院里的其他人基本都在轧钢厂工作，包括林家那位夫人，所以你更有优势。只要你能提升自己的工种级别，在厂里赢得一些名声，就能够再次赢得院中人的信任和支持。”
“这个并不困难，最近厂里将会有技术评定考试，我认为我可以达到八级工的标准。”易忠海充满自信地回答。
“太好了，等你成为了八级技工，不管是工厂内部还是在这个院子，你的影响力都会大幅增加。再加上我和傻柱的帮助，这四合院里的局势就不会那么混乱了。但是，对于贾家，你应该尽快远离他们，他们只是一个负担。”老太太至今仍然对秦淮茹抢傻柱饭盒的事情感到不满。
“这一点我正在努力，但是傻柱那边……他对秦淮茹好像有着特殊的感情，我担心他会深陷于贾家这个无法自拔的境地。”
“我会和他谈的！经历了林振国今夜的说法，贾家已经成了四合院里众矢之的，谁若与他们牵扯不清，就要准备好承受相应的后果！”
“真的会那样严重吗？贾家现在一无所有，为什么大家还要盯着他们呢？”
“贾家现在确实是两手空空，但未来未必如此，财物能激发人的贪欲！一直依赖别人生活，忽然有一天变得富有，而且还表现得不知感恩，你想大家会对他们有什么看法？最重要的是，他们家缺少一个可以撑起大局的人。”老太太的话耐人寻味。
“嗯——”易忠海渐渐明白了，贾家可能将要面对邻里关系的疏远。
在前院的阎家，阎埠贵夫妇也正躺在床铺上讨论晚上的会议。“你看，东旭一死，贾家只怕是福星高照了啊。”
“嗯，以后也该让解成和解放他们俩也进工厂当工人，有了固定的职位，家里人也就能安顿下来。”
“难道你有什么门路了吗？”
“即使没有门路，也要想办法去找，不然我堂堂一个‘三家之父’的脸面往哪儿搁？”阎埠贵心中不甘地说道。
“依我看，你不该同意林振国提出的终止捐款提议。现在贾家日子好过了，反而我们成了最艰难的那个，如果能够恢复捐款，也许我们的家庭也能得到一些帮助。”三婶抱怨说。
“你这话真是讲得没谱！上次林振国将我月工资公开，大伙儿对咱们家的情况已经是了如指掌，现在我们能做的是继续捐助，又怎么有可能从中获利呢？不然，我又怎么会支持林振国的提议呢？”说起这件事，阎埠贵心中仍是愤懑不已。自从被林振国揭露了月收入情况后，他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守住门庭，毕竟已无利益可寻。
“也是，不捐款也挺好，我看着都心疼！不过这样一来，反而便宜了贾家。她们以前拿到的捐款最多，现在日子过得还不错了，捐款也停了，她们一分钱也不用还。我说这林家小子是不是故意帮她们？”
“应该不至于。林振国和贾家并没有交情，他为什么要帮贾家呢？再说，在大会上，他还打了贾张氏。他能不对贾家下手就很不错了，怎么可能帮贾家。”
“话虽如此，林振国这小子确实够狠，连老人和女人都不放过！”三大妈有些感慨地说。
“所以咱们以后最好别招惹林振国，这小子发脾气可是不讲道理的。上次他不是还威胁我吗，逼得我去一大爷那里借粮票还他。现在的林振国越来越不好对付了，根本没人能镇得住他。”
“你今天不是去找他谈贾家随礼的事了吗，他怎么说的？”
“他让我去找二大爷商量，前院后院要一起送礼。这小子真滑头，实在不好搞定。”阎埠贵又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找二大爷商量？我看算了，咱们各送各的好了。”
“放心吧，虽然之前我还拿不准能不能说服后院的人，但现在这形势，我敢保证，这事一定成！”
“为什么？”三大妈好奇地看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