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诸葛亮已经三十四,……
姜维诸葛亮已经三十四,……
诸葛亮已经三十四,一直无子,黄月英也很忙,两人完全忘了孩子这回事,诸葛瑾看不过去,就将自己五岁幼子诸葛乔过继给他,记在诸葛亮族谱上。
而刘琼正在为昭阳挑选伴读,她觉得昭阳很缺小伙伴,宫里孩子太小,还是得多些才热闹,毕竟她平日也忙,难顾及到她。刘琼前几天与昭阳谈话才知道,原来这时候,孩子的喜怒哀乐已经很分明了。
她知道诸葛乔的事,就将诸葛乔写入伴读名单,还有法邈的女儿,也就是法正的孙女,法筠。看有沮授的幼女,沮婳。
她着一袭素色襦裙,戴着斗笠维幔微服漫步在朱雀大街。身边云起云时,还有陆铮不离左右,街角传来孩童嬉闹声,她循声望去,只见一群孩童正在玩石子游戏。
他们很高兴的喊着一个人,“姜维,姜维,快来玩。”
刘琼顿住了脚步,走了过去,她看见他们喊的孩子,六岁的姜维皮肤白皙细腻,透着孩童特有的红润,仿佛能掐出水来。他穿着一件淡青色的布衣,但衣襟上绣着精致的竹叶纹,一看就是他母亲细致绣上去的。
姜维打发走了小伙伴,就被人挡了路,他擡头看见刘琼,一身锦衣看着就很贵的样子,姜维父亲姜冏曾担任天水郡功曹,因保护郡守而英勇战死,姜维幼年丧父后,就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典卖家当,加上郡守给的钱,姜母就带他来洛阳上学,而他尽量从不惹事让母亲担心。
“呃,你有什么事吗?
“你叫姜维啊,是哪里人?”
姜维抿了抿唇,这人气场太足,他有些害怕,“天水郡人。”
刘琼摸摸他的头,“你长得不错,要入宫给公主做伴读吗?”
“啊——”
姜母看到陆铮带着锦衣卫来都懵了,抱紧了姜维,直到她听说是陛下看中姜维,让他去给昭阳公主伴读,她连忙点头,喜极而泣,生怕耽误了孩子的前程。
陆铮走后,姜母流着泪抱紧他,“孩子,你是有大运道的,遇见天大的贵人。”
过了几天,姜维入宫,姜母也被安排了宫里织娘的工作,便在宫内住了下来,她很是拘谨,但姜维要见陛下,她买了锦锻裁了身衣服。
姜维再次看见这人,才知道原来她是陛下,刘琼牵着他的手,带去了昭阳殿,昭阳身边已经有诸葛乔,法筠,沮婳三个小伙伴,他们看见刘琼牵着姜维过来。
刘琼看着昭阳,“昭阳,让他做你的伴读好不好?这就凑齐了四个。”
昭阳看着新来的小孩,长得很是稚嫩,她擡手掐了掐姜维的脸,姜维的眼睛都瞪圆了,昭阳才笑了起来。“好啊。”
刘琼拍了拍姜维的背,便让他们一起去玩,这几个孩子都是她细选出来,聪明,心性好,又家风清正的人。
于是他们一起成了诸葛亮的学生,毕竟都是一起教的,孩子们的文,有王粲,蔡文姬,武有赵云为他们启蒙,诸葛亮教他们处世的道理。
羲和满了周岁,要抓周了。
紫宸殿内,百官的朝服在殿内织就一片锦绣,鎏金香炉中龙涎香的青烟袅袅升起,在雕梁画栋间缭绕。
刘琼看着乳母将刚满周岁的羲和抱到紫檀木案前,案上琳琅满目地摆着各色物件,文房四宝、官印绶带、金元宝、玉如意、兵书宝剑......每一样都寓意着锦绣前程。
“请长乐公主抓周——”荀彧作为礼部尚书,拖长了声音唱道。
羲和生得粉雕玉琢,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案上的物件。她穿着明黄色的锦衣,整个人像一团会发光的云彩。
乳母将她放在案前,轻声哄道,“公主,挑个喜欢的。”
羲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手在空中挥舞,百官屏息凝神,她先是摸了摸官印,百官中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叹,抓了抓,却因力气太小而松开了。
羲和突然爬向案角,那里摆着一个不起眼的玉算盘。她一把抓住算盘,玉珠子哗啦啦的响着,她右手顺手拿着一把剑。
刘琼笑了笑,把她抱过来,真不愧是宋恪与她的孩子,一把算盘一把剑。
宋恪一直将羲和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似乎也想到了,笑容就没压下来过。
晚上刘琼终于闲下来陪陪羲和,自从羲和出生后,她就忙起来了,宋恪又不放心其他人,他一边忙事一边看顾孩子,差点就要指控刘琼,他快丧偶式育儿了。
“呀,咱们羲和满周岁了呀,快喊阿母阿父,不要咿呀咿呀的。”刘琼举着羲和的手挥舞,羲和笑得一脸无齿。
“咿呀——”
宋恪看不惯她这么玩弄小孩,“你慢点,别把孩子的手弄伤了。”
刘琼瞥了他一眼,对羲和说,“你爹啊,自从有了你,就天天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生怕你被人给吃了。”
羲和啊,要平平安安长大,长乐未央。
刘琼看着羲和,如同功臣们天然站在昭阳身后一样,羲和的后面,也天然站着曹家与世族,她希望羲和快乐长大,当个无忧无虑的公主,但世事从来不如人意。
洛阳的西域商人们也陆陆续续结伴一起原路返回了,他们带着一车又一车的物资,这些东西看起来多,但都不必去安息,罗马,路过西域诸国都会卖得一干二净,激不起任何水花。
曹操封魏王后,又精神矍铄的站在朝堂上,众人懒得去触他霉头,但看他得瑟的模样,又气得牙痒痒。
这一次大明的经济彻底盘活了,工厂积压的货物几乎都倾销了出去,内销,西域,海船,毕竟船队光将士都有两万人,共二百四十艘大船。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出现了,由于商人赚利,工钱开高,很多农人就去转工业了,工人们开始想办法赚钱办厂,宋恪调动经济没觉得有问题,但朝臣们的政治神经不约而同的抽动了。
这种事怎么能允许发生?
内阁把六月数据一对,七月初开会的时候,曹操直接站出来。
“陛下,不能任由这事发展,不然到了后面,难以掌控。商贾者,锱铢必较之逐利辈也,他们的目光短浅,只图一时之利,为了利益,信义都可荡然无存。任由他们坐大,法纪再严都有漏洞,朝庭放任,他们就敢钻营。如今看一切向好,但陛下,老实种田的看他们发了家,就会放弃辛苦不得利的田耕,边疆军士们一但被金钱商人利用,陷入利中,官商勾结,国家崩乱之始也。”
刘琼已经越来越听劝了,毕竟她的金手指开始缩退,杂交水稻已经没了,现在产量又快回到了原先的模样,在这她只能提供曲辕犁等等简易的农耕工具的时代,种田是非常非常辛苦的。
人都是懒惰的,一旦有轻松得财还自由的路子,是怎么也不会在老实耕种了。
如今虽说才一个月,苗头都没有长出来,但是防范于未然比出事再搞事更重要。
古代重农抑商,自有其道理,农业才是根基,从夏商以农耕立国,其余就成了泡影。更主要的是,她现在比起激进,更喜欢稳健,商业对于她的帝国,是锦上添花,但要是锦上的花损了根基,她也会亲手剪掉。
大司农田衍也站出来,她主持农事,自然更关心此事,“臣认为曹相说的对,我们不能失去耕种的人,但我们也不能失去工人。陛下将工匠的贱籍抹去,我们眼见生活一日好过一日,哪怕是普通农户,曲辕犁,播种机,脱壳的水砻,这些东西让耕种变得松快,这证明,我们应该提畅工匠创新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