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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浪漫

不懂浪漫

换衣室内,风崎安子有些泄力的靠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无法抑制住颤抖的双手,露出失落的笑意。

好像恢复到这一步就已经是极致,这样程度的比赛于从前的她可以站上好几场,如今一场就是拼尽全力,甚至还有这样无法控制的后反应,使得触得旧疾。

也是,普通人经受爆炸余波尚且会受伤,更何况那时离那般近的自己,明明能恢复得如此已经是医疗的奇迹,又怎么再奢求真正做到如曾经那般。

早在好几年前,她本已经接受了这种无力回天的虚弱体质,时不时复发的旧伤,庆幸至少是保住了性命。

或许是近几年遇见了他,让她精神上获得了太多幸福,于是人又变得贪心起来,想要的就越来越多,加上在药物控制下越来越少复发的旧伤,差点就让她以为真的可以……

将手掌握紧,她站起身,换上尚好的表情走出了换衣间,本想牵起的手改为揽着手臂,笑问他中午要吃什么。

“出去吃吧,庆祝你赢了师哥。”服部平次手转着想要跟安子牵手,发觉对方不着边际的一躲,继续揽手臂。

“这也不用庆祝吧。”安子神态自若。

那一动作让服部平次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在这几年的朝夕相处,他对安子的每个情绪都感知透了,这种反应,明显在隐瞒什么。

“那就庆祝我们安安身体越来越好了。”服部平次咧嘴露出明朗的笑容,脚下的步伐却放慢了下来,故意说道,“到时候要是跟我比一场剑道,说不定也能像打败师兄那样打败我。”

风崎安子睫羽偏动,没注意的手便服部平次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在擡眼诧异时,他便已经早早的皱了眉。

“怎么这么冰?”随着手掌的覆紧,他意识到不仅是冰冷这么简单,眉宇也皱得更紧,担忧的看着安子问,“是不是在……疼啊?”

明明是她旧疾复发,反而他的反应更像受伤。

实在让她不舍得很,露出想要逗弄的笑意却被他一手臂揽入怀里,随即直接又跟私人医生打电话,一脸严肃的让人赶紧来学校。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虽恢复不了正常人,但也只是在剧烈运动后稍微被刺激到,这种可控的旧疾相较她之前的不受控晕倒程度完全只算是小儿科。

她开口想安抚一下他,却又见对方低下身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这一动作着实让她一吓,就见平次始终挎着个小脸,倒显得本就黑的小脸更加阴沉了,想了想便勾上对方的脖颈,在他的侧脸安抚的落下一吻。

“好啦好啦,只是一点点不舒服而已。”

她安抚着,却见平次的脸由阴沉变得自责低迷,咬牙低骂道:“我真是个蠢货。”

明明没那么夸张的事情,可他都很在意,对于让她受苦这件事情,一直是他心里难以跨越的鸿沟。

如果不是在学校,她真想亲亲他皱紧的眉眼,摸摸他耷拉的脑袋,让他不要露出这样阴沉自责的表情,如今却也只能用语言苍白的告诉他,没想象的严重。

这种话,也只有医生来说才管用,而且是不止一位医生,私人医生看过还是要带自己去医院确认一遍才放下心来。

旧疾复发得快,也容易被控制,在服药后已经没什么大事,偏偏平次这边小心翼翼得紧,就像之前每次陪她复查时一样。

她被安排躺在床上,看着端来苦涩汤药的平次,舀起一勺轻轻吹着,再递向自己。

没喝就已经被苦到的安子皱起小脸,身体靠近,将头抵在他的肩上,语气软绵绵的说:“医生说也可以不要喝吧,这个真的好苦。”

“医生也说这个药效最好。”服部平次低垂着目光看着安子,心中确实软了下来,又看着汤药想了想,最终端起碗喝下一口。

于是,安子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平次直接压至身下,躺在床上时就见他低俯下身吻了上来,交缠的舌尖以及本能的吞咽,她微眯着眼,被主动得完全没感觉到那份苦涩,只有呼吸的滚烫与炽热。

他过了一小会儿才停了下来,缓缓移开,平次皱巴着脸说。

“加了糖还这么苦。”

此时平白升温的安子颤动着眼睫,就见平次又继续喝了一口,用同样的方式再次喂了下去,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深沉。

要是她稍微拒绝一下,他也一定乖乖得不会多动一下,可偏偏她又心动于这样的接触,手不自觉的攀上少年的两肩。

只不过喝完整碗药后,她还是苦得直皱着眉,平次便揉揉她的眉宇,又在嘴角再吻几下,贴着脸颊说:“好乖啊,喝完药的安安。”

他最懂如何安抚身体不佳期间的安子,又亲又抱的,给足了她陪伴,对于旧时三年大多一个人挺过治疗的安子而言,完全无法割舍。

“平次。”她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少年,问,“不用责怪自己。”

服部平次目光深沉的看着安子,听着少女露出笑容,用着平静的语气叙述道,“是我自己,再怎么治疗也只能这样了。”

她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脆弱的情绪,服部平次除外。

他能看到安子的所有,好的不好的都是她。

“我做不到,只要没照顾好你,都会让我怨恨自己,不止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于我而言——”

他低俯下身,认真且近距离的注视着少女的眼睛,那无论多少年依旧赤诚而满怀爱意的眼中只有她,坚定的告诉她。

“无论什么样,永远都要给你最好的,你就是最好的。”

所有人说出来都会像是奉承或是敷衍的话,只有他最能传达那份深沉的情愫。

她笑,太喜欢听他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样缠绵的情话,永远让她心动不止,两手伸高了揽上少年的脖颈勾了下来。

深入的吻能够比拟更多语言,在每一次肌肤的触碰中,她手掌覆上少年后颈,指腹陷入发间摩挲,有意识的低呼,让少年将吻从嘴角移至脸颊,又勾勒着上扬的下颚,修长白皙的脖颈被落下的红痕,再往下到锁骨位置,几乎就要刹不住车。

服部平次却在这时停了下来,撑在床上的手已经克制得紧握,擡起脸时已经脸有潮红,看向安子时发现她用手臂挡住了脸。

他一直以为安子面对这种事情应该是平静淡定的,虽然此时看不大清脸,却仍然看见了安子发红的耳廓,以及压低而颤抖的嗓音说:

“哈啊,继续。”

“再继续下去就不妙了。”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反应,露出的笑容有些紧张,从床上站起身,“好好休息,我去准备晚饭。”

随着房门的关闭,安子的手才从脸移开,那双眼睛有几分混乱,可控的事情生出了的不可控的感觉,以往亲密触碰或接吻也能保持淡定与掌控内的她竟也失了分寸。

吃饭时,平次将饭菜端到了房间里,支起桌子房子旁边一起吃,时不时为她夹菜让多吃一点,她胃口厌厌,看着大口大口吃着的少年,直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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