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请问你谁?
“这位看着可不一般,我劝你别贸然上前,被拒绝就很尴尬了。”“拒绝?你在和我开玩笑?”女人红唇亮眼,一撩卷发,尽显妩媚,“我在酒吧从来都是被别人搭讪的,主动出击一次还能失手不成?”
可能是酒吧内灯光闪烁得晃眼,又或者他们压根没关注过商业圈的新闻,不然她们就能认出这个被她们盯上的男人是贺斯年,贺氏环球的总裁,那位大名鼎鼎金字塔尖的人物,根本不是她们能招惹起的。
“你快去啊,我看好你,这种类型的太罕见了好吗,就算搭讪失败也没关系,成功了那绝对是赚了。”
“他是不是在找人啊,感觉在四处张望,今晚酒吧那边来了两个女人,有一个很漂亮,周围一圈都是排队撩美人的。”
女人说着指了指角落的卡座,顺着她的方向,看见的是脸颊红润,喝太多导致神智不够清晰的沈清欢,她手里还拿着一杯酒,正笑着和江思思碰杯。
“你什么意思?觉得我的猎物是冲别人来的,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吗?等着我证明给你看。”
眼睛直勾勾看着贺斯年的女人出手了,她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吊带,露出肩颈处的大好春光,这是她傲人的资本,能让那些男人们垂涎的。
可惜,不等她靠近,贺斯年就迈着大步朝角落去了。
和她同来的姐妹见状很快明白了什么,她们本就是塑料姐妹情,有人吃瘪自然会引发一阵奚落嘲笑声。
“没想到还真被我猜对了,就是冲那位美女来的。”
也有人碰她的胳膊挤眉弄眼说,“别怂,过去抢啊,拿出你的魅力来击败那个女人,我看她不见得是你的对手。”
“对啊,男人可都喜欢床上热情奔放的,那女人一看就是放不开的,身上仙气太重。”
这种情况激将法显然很管用,女人一咬牙也狠下了心,试试又能如何?
她可不想被别人说怂。
贺斯年夺下沈清欢手里的酒杯时,沈清欢本人还愣住了,眯着眼睛打量他,好大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请问你谁?”
?
已经喝到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的程度了?
贺斯年眉头紧锁,五官绷着,不知有多后悔信了沈清欢的话,说什么自己只喝白开水不碰酒,他冷厉的视线扫过桌上的空瓶子,只有她们两个人喝,也怪不得连他都不认识。
女人过来时恰好听见了沈清欢说的话,她心里窃喜,看来她还有机会,这种走路带风又霸气的男人,哪能忍受得了女人对自己毫不在乎的态度?想到这,她不禁嗤笑,真是喝多了人也傻了。
她找准时间出现在贺斯年眼前,本想着用手去碰他但对上他没温度的眼神,就收回了手,装着温温柔柔的模样说,“你好,能请你喝一杯吗?”
这种邀请是她一贯的开场白,不清楚在贺斯年身上是否适用,但她一时也找不到更有趣的话。
贺斯年撇她一眼,眼底浮现厌倦之色,女人当他在思考,又多了几分期盼。
“你快把酒杯还我。”沈清欢撒泼似的去贺斯年手里抢,她一个摇晃,液体好多倒在了贺斯年的西服上。
女人倒吸了口凉气,根据她的判断这西装得是定制款的,市面上绝对买不到的货,这女人如此不识好歹,也不知道能不能赔得起。
江思思已经趴在桌子上了,沈清欢还算有点理智,知道自己办了错事,很殷勤地想给贺斯年擦干,但她没找到纸巾,干脆就用手抹来抹去,和占便宜似的。
还有这种操作吗?女人怀疑沈清欢是故意来这一招的,就是想诱惑贺斯年,怎么会有这种厚颜无耻的人?她抽了几张纸巾,微微弯身,不料贺斯年后退一步,没让她碰到。
沈清欢突然大笑出声,她指着台上的dj,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帅啊。”
贺斯年抿着薄唇,忍不下去了,先打了通电话,让人联系酒吧的老板,然后打横把沈清欢抱在怀里,不安分的女人又跳又晃,和他作对似的还在不停捶打他的肩膀,而他也不生气,把人圈得更紧,让她再不能反抗。
酒吧是有空闲包间的,就在二楼上面,贺斯年没来过这,但有人给他指路,老板知道店里来了贵客,自然是点头哈腰招待着,叫人送来醒酒药,还把江思思安排在了隔壁的包间。
惦记着贺斯年的女人还没能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被拒绝了吗?但贺斯年明明什么话都没说。
终于知晓情况的姐妹过来拍她说,“你刚才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我和你说,气度不凡的那位真不是一般人,贺氏环球总裁知道吗?他就是!”
“我没想到他也会来这种场合,就没敢往他身上想,说真的实在太帅了。”
“还敢肖想人家颜值呢?他是来找他老婆的啊,就那个在角落被很多男人搭讪的,夫妻俩都是神仙颜值,还挺搭的。”
“这种男人远远看一眼就行了,可不敢有什么心思,据说他私生活很干净,从不在外面乱搞,心里就他老婆一个人,够深情的。”
紧闭着嘴唇的女人,片刻后才开口,“你们故意算我是不是?”她们根本就知道贺斯年的真实身份,故意激她是为了看她的笑话。
“怎么会呢,我们都没认出来,信我们啊。”
“以后别再找我出来了!”
她一阵风似的离开,其他几个人笑着打趣,“玩不起就别玩,给谁脸色看呢。”
“对呀,本来比不过人家的老婆,有什么好别扭的。”
“她平常不是把家花没有野花香挂嘴上的吗,总算吃瘪了,有的家花可是野花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
…
喝完醒酒药的半小时内,沈清欢吐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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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久没喝过这么多,胃根本受不住,如果不是贺斯年在她身边的话,还不定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子。
感情受到创伤的人是江思思,她一个陪人疗伤的,反倒不省人事了。
老板安排人在隔壁照顾江思思,比起沈清欢的状态,江思思要好许多,她只安静地闭眼休息,偶尔会低语几句。
时间过了零点,贺斯年是不会允许沈清欢在这个陌生的包间内休息的,可是又发愁江思思该怎么办。
今晚就她们两人出来,这足以证明江思思和邹远的事,还没有告诉别人。
贺斯年愁眉不展时,沈清欢迷迷糊糊醒过来了,她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睡了一觉,但浑身都很累,眸光里出现贺斯年的脸,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不是在陪江思思吗?贺斯年怎么会在这里呢?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贺斯年看她还没彻底清醒,不打算和她计较,算账这事急不得,反正迟早都逃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