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子&贵千金5
纨绔子&贵千金5
“话说,这京城最近啊热闹起来了。”
听课客不以为然,仰头吃下一粒抛在空中的豆子:“京城那天不热闹啊。”
说罢这话,底下人附和大笑。
“就是就是。”
“你们这就不懂了吧。京城这热闹,比之以往那是更甚。”
“且说那第一件,众人可听过这一句话。最近在街头小巷流传甚广啊。”
有人显然知道,说了一嘴:“你说的该不会是家有爷,家有母,家有子,家有女,爷心慈,子欲夺,爷心善,子欲争,到头来一场空,一场空吧。”
“这话有什么的,不就是争家产吗,多稀罕呐。”
“这个嘛,老夫可不敢多说,窥探天机可是要折寿的。”
“你个说书的老匹夫,还能窥测天意,嘁—”
说书人抻了抻自己白长的胡须,莞尔一笑:“我自是不能窥测天意,只是比在座的诸位想的深了一点。”
有人催促说着:“你这什么都不说,故作高深,下一个下一个,还有什么事啊?”
茶楼二楼,一窗外露出一条缝,能听见一楼的说话声,这房内隐隐有人交谈。
“王爷,这招好,借说书人之口,让这话传播更远。”
“只是,王爷,这些贱民怕是窥不破这话中之意啊,要不要奴去安排,将这话说的直白些。”
身着紫色兽袍的男子,长相温文尔雅,翩翩君子做派,只是望着台下热闹的场景,眼底悄然地划过一丝阴毒的算计:“不必,这话已经够直白了,稍加联想,便可知说的是谁,你若太直白,反而假了。”
“至于他们,本也不指望这群无知之辈能懂,只是在他们心中埋下一颗种子罢了,待到恍然那天,自会结果落地,到那时,声音这么大,我就不信父皇还能保他。”
“王爷睿智英明,我等思虑不及。”
“若非你,本王可还想不到这一计,此事若成,本王必定重重有赏。”
“奴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等小事自是应为,不敢奢求赏赐。”
“你的心本王知道了,不过本王惯来赏罚分明,你既为本王做事,也当有赏,莫要推辞了。”
“多谢王爷。”
且说楼下略过第一件,说完了第二件,正要说第三件了。
“这第三件就是,恭亲侯府和礼部尚书长女定亲一事了。”
“这事我知道,我婶婶就在尚书府帮工,那天恭亲侯的老夫人带着那世子爷亲自去尚书府求娶那女子。”
“提亲带来的礼品,那是几辈子都没见过的财物,上到古董珍玩,下到衣装裙衫,几大箱几大箱的往里搬,还有两对活雁,就这,还只是提亲礼了。”
听者咋舌:“看来这老夫人为了那位能娶一位高门之女是费劲了心思。”
“那这事成了吗?”
“自然是成了。”
“啧,可惜,便宜了那纨绔子,苦了那女子。”
“这有什么,要是我,我也嫁世子爷,世子爷长的好看不说,还有钱,权势不说,还没妯娌之争,顶多,世子爷好玩了些,这些算得了什么。”
“我看是那女子高攀了才是。”
“嘁……世子为人世人皆知,赌坊,青楼,何处不去。若女子嫁给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幸福。”
“人家两口子的事,关你何事!”
“怎么,你喜欢那女子,为她这般不忿。”
“你休要胡言,乱了女子清名。”
二楼之上。
“褚凉那小子,都定亲了,有意思。”
“那人是谁?”
“是王家三郎,还未入仕。”
…………
自提亲之后,很快问名又正式签订了婚书,送了聘礼,这婚事也才算是正式确立了。
自定了亲后,褚凉出入尚书府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房内放着褚凉送来的玉佩,是环形玉佩,两个圆形玉佩叠在一起,里面小的玉佩还能旋转。
兰芳看着桌上的玉佩,对作画的叶安臻说着:“小姐,我看世子爷对您还是看中的。”
“这三天两头都来看你,每次来都送着你多礼。”
“世子爷会不会真的喜欢小姐你啊。”
叶安臻笔尖落在纸张纸上,没有丝毫的停顿,墨水渲染着,待到这一笔勾勒完,叶安臻才道:“那些礼不是她送的,都是老夫人让她送的。”
“小姐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