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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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完年后的年初,宋镜歌擢升到中国歌剧舞剧院任职,许野望则暂时留在了北都。
幸而他们单位的总部均设置于北都,避开了因工作调动,而难免出现的异地问题。
在新单位上了几天班,宋镜歌以伴娘的身份参加了钟冬玲的婚礼。
新郎迎娶新娘时,有些婚闹的习俗,许野望见男方的伴郎,似乎对当伴娘的宋镜歌有些不轨的迹象,阴着脸让他们保持距离。
婚礼司仪主持着交换对戒的环节,这时的伴郎和伴娘少不了接触。
尽管宋镜歌尝试着避开,但还是被那个心思不端的伴郎碰到了手。
坐在宾客区的许野望不是伴郎,旁观了结婚的仪式。
在情侣关系中的位置转换,许野望设身处地,多年后感同身受,明白了宋镜歌暗恋他时,看到自己与别的女生亲昵的心情。
朋友结婚的流程繁琐,宋镜歌早早就去了举办婚礼的地址,加上中途吃饭的时间,忙碌到了晚上。
与钟冬玲告了别,许野望送她回家,驾驶位的他缄默良久。
许野望把宋镜歌送至住宅门口,未立即离开,平常这个时候他都会离开。
宋镜歌觉得对方还在生伴郎的气,边开门锁边在意许野望的感受。
“我避开那个伴郎的手了,他只摸到了我的手背。”
宋镜歌打开了住宅的大门和里面的灯光,她站在屋内试探性地回头,因婚礼上许野望的吃醋样笑出了声。
“你还生他的气呀。”
未等来许野望的回复,男人刚进门便关上了门,双手撑着墙壁,把宋镜歌抵在房子的玄关处,颀长的身影代替了头顶的灯光。
他急不可耐的堵住女人的唇,带有醋意地逐渐深吻,舌尖不断舔舐嘴里的四周,吻得急躁又粗暴,又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惹的怀中人难以自抑地从唇齿间溢出闷哼。
直到宋镜歌被他吻到软了腰,浑身瘫软无力,许野望才餍足地停止接吻。
男人本来是准备松开住宅的户主,他横生出股欺负她的恶趣味,另一只腿也闯入了方才的空间,于是宋镜歌只能顺着这种体态,回贴许野望劲瘦的腰身,任着彼此的体温升高。
“我在生自己的气,让你吃了暗恋的苦。”
许野望回答了宋镜歌进门前的疑惑,想到别的异性对宋镜歌有好感,占有欲与爱意化作藤蔓禁锢身躯,令他只想渴求更多。
“你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
宋镜歌的脸上化了淡妆,经历许野望的这番亲吻,眼角含着若有若无的,被他欺负过的闪闪泪光,红润的嘴唇轻度发胀,她感到唇瓣麻得有点失去知觉。
“嘴唇被你亲肿了。”
许野望摸了摸女人肿胀的红唇,他的嘴唇同样的涔涔亮亮,丝毫不遮掩眸里燃起的欲。
“肿了后越想亲了,能想起来在藏城喝醉那晚,怎么在脖子上种草莓嘛。”
“我不太想回忆醉酒后的事。”羞耻感上涌,宋镜歌红着脸逃避问题。
许野望闻言挑眉,他一肚子的坏水,语气暗哑又勾人:“再种一遍你就会了。”
因为宋镜歌转过脸不看他,没观察到许野望滚动了喉结,露出了白皙嫩滑的脖颈,说话的男人先亲吻她绯红的唇角,再贴着面部的曲线,缓缓地亲到女人的天鹅颈。
吸吮着脖间白嫩的皮肤,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宋镜歌的脖子稍疼,许野望的头发蹭得下巴痒,她便仰着头呼吸,脖颈的线条与墙面相平行。
吐出的气息温热,宋镜歌想制止许野望继续往下,两只手放在他的头上要推开,但方才又被吻得没了力气,推开的力道太轻,反倒成了摸头的安抚动作。
埋在颈间者将此当做了继续放任的许可,男人撑着墙壁的手放在了宋镜歌的后背,不安分地抚摸女人的细腰和后背,这是他们平时亲吻时,许野望不会有的举动。
抚摸后背仍觉不知足,在许野望想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宋镜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为钟冬玲的姓名。
她从口袋摸出手机接通,埋在脖子间的男人擡了头,情意骤顿。
“你和许野望走得那么快,有什么事情急着去做吗?”
钟冬玲丝毫不知情两人在干嘛,她在婚礼现场清点着礼品。
“我送你的伴手礼你都没拿。”
宋镜歌稳住急促的呼吸:“我忘记拿伴手礼了,过会我去婚礼现场拿。”
“你过会来拿,过会是多长时间?”钟冬玲问。
宋镜歌垂眸,看了眼面前的许野望,她的语气不确定:“大概半个小时。”
旁边的许野望听不到打电话者说的话,他并不介意宋镜歌正在打电话。
不再亲吻女人的脖颈,而是凑到了她的耳朵吹气,鼻尖碰到了她耳边的鬓发。
用手指拿起一绺宋镜歌的黑发把玩,许野望轻佻地笑着在旁低语:“半小时可不够的,宝宝。”
“那五十分钟?”看似宋镜歌在回钟冬玲的话,实则是在问许野望。
灼烫的吐息打在宋镜歌的耳侧,她被他的呼吸烧到,将头略微歪到另一边,许野望就追过来亲她的耳朵。
他神情自若地亲吻她的耳垂,用唇边描摹这敏感的曲线,从耳尖亲到了耳垂。
身边的男人在她的耳垂边捣鬼,触感痒痒的。
宋镜歌尽力不让嘴里发出别的声音,把脸埋在了许野望的脖子间,哼哼唧唧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