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能人道了
以后也不能人道了
女帝的手轻轻掀开傅雪臣的衣襟,露出半片结实的胸膛,顿时让她眸中的神色更加盎然。
她不但在殿内的熏香内放了催情的浓香,连她身上香露也是。
情色迷蒙的男人极力抑制着,只觉得耳边被人轻声呵气,身上的衣物也渐渐被褪去。
额头的汗水直淌到眼眶里,傅雪臣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人,意识也一点点模糊。
“阿璃……阿璃?”
直到手掌被人抓着,握住一片柔软,他才猛地察觉不对,咬牙挣脱开,摔碎茶盏,拿起碎片划破自己的手掌。
意识顿时恢复了些,傅雪臣眸底清明了大半。
“不知廉耻……”
女帝笑了,笑容里满是讥讽和嘲笑,“为苏清璃守身?可惜这药烈性极强,若是你强撑,以后也不能人道了。”
“不知道到时候苏清璃是感动,还是嫌弃。”
傅雪臣撑着身子喘息,意识又开始模糊。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女帝也失了耐心,她后宫男宠无数,若不是为了坐稳皇位,何苦强迫一个男人?
她不耐地俯下身,双手直接探向他的裤腰,企图毫无前奏地直奔主题,尽快完事。
傅雪臣冷冷看她,眸中杀机暴涨,从怀中掏出匕首,趁她不备,一刀刺入她的心口。
女帝轰然倒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她无论如何没想到他已经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竟敢行刺她!
“来人……来人,护驾!”
可任凭她如何呼喊,外面都毫无动静。
渐渐地,她意识到了什么,剧痛之下仍强提一口气,“傅雪臣,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你……你根本不是被困于此……”
傅雪臣勉力支起身形,虽然步履虚浮,但目光如刃,直视女帝,“现在皇城内外都是我的人,你的龙椅,坐到头了,该逊位了。”
“为什么……傅雪臣……你分明说要辞官归隐,为何要如此对我……”女帝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背叛而撕裂变形,几乎是在崩溃的嘶吼。
“这难道不是你亲手种下的果吗?若非你心生猜忌,将我如同囚徒般禁锢于此,我也不会将计就计。”
傅雪臣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如刀,压抑已久的怨恨终于破土而出。
“权力?帝位?这些我本不在乎,但你亲手在我和阿璃之间劈开了一道深渊,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裂缝!”
“我还怎么可能让你坐稳这个帝位?”
若不是她故意让阿璃在大婚之日听到一切。
他本可以永远做她的‘谭溪’,辞去官职,陪她安稳一世。
更不会陷入忠义与私情的两难,承受这弃她于不顾的锥心之痛!
承诺的解释也因为她的囚禁而不作数!
力量随着血液迅速流失,女帝瘫软下去,眼中满是懊悔和不甘,“朕……朕……”
她咳出最后一口血沫,徒劳地向着殿门的方向伸出手。
傅雪臣扔了刀,沾满鲜血的匕首当啷落地。
他决绝地转身,强压下身体的异样,猛地打开殿门,对着外面惊疑不定的众人,声音冰冷无情地宣布:“女帝虽承天命,然德行有亏,负弑父谋逆之大罪,神明不容,不堪内心煎熬与江山之重,已于宫中自缢谢罪。”
皇室倾覆,社稷飘摇,傅雪臣以其无人能及的威望与实力,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帝位的最佳人选,顺利登基。
听到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小香下巴都惊掉了,一连几日都偷偷瞄着苏清璃的脸色。
苏清璃似乎毫不受影响,只顾着忙糕点铺的事情,她眼里只有面粉、糖霜和客人,忙得脚不沾地,像一根绷紧到了极致的弦,让人怀疑下一秒是否会骤然断裂。
“小姐,你要不要歇歇?”小香试探性问。
“如今我们的生意这样好,我怎舍得休息?”苏清璃把桂花糕拿出来,眼中神采奕奕。
见她一副心情颇好的模样,小香才大着胆子开口:“如今谭……傅雪臣登上了帝位,小姐应该不用这么辛苦了。”
其实自从她得知傅雪臣登基的消息,就无心糕点铺的事情了。
在她看来,铺子生意再好也是小打小闹,若是苏清璃能跟傅雪臣重归于好,那便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无上的权力。
她也能跟着沾光了。
小香揉着面团,有意无意试探她,“其实情爱并不是世间最重要之事,有权有钱才能活得自由自在……”
闻言,苏清璃端着桂花糕的手一紧,嘴角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将手中的桂花糕狠狠掷在桌上,冷冷道:“小香,若是你想留在我身边,便好好干活,我们一同把铺子经营起来,若是打其他主意,就走吧。”
苏清璃不是没注意到她近来心神恍惚,干活总偷懒,只是念及旧情,不愿意计较罢了。
“小姐你何苦这么执迷不悟,若是那傅雪臣对你没情,何苦扮作他人帮你?”小香依旧不死心,继续劝说:“虽说他如今当了皇帝,日后不免三宫六院,可荣华富贵是实实在在的呀。”
积压的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苏清璃猛地抓起手边的桂花糕,狠狠砸向小香,声音因极度愤怒而尖厉:“滚出去!我这里再也不需要你了!”
小香惊呼出声,被苏清璃脸上骇人的神色惊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