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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共舞他手掌抚上路从辜的后脑,吻就在……

第45章共舞他手掌抚上路从辜的后脑,吻就在……

是发现门禁卡被偷走了吗?应泊一手扯松领带,一手探向后袋,又把卡向下掖了掖。吐是吐不出来了,他只好咬破舌尖,让血丝混着唾液从嘴角溢出。

做完之后,他转身把门打开一条缝,衬衫半敞着,双眼迷离,尽力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很难受,要不你进来搭把手?”

真是臭流氓啊,他自己想。

他这副尊容明显让莉莉有所退却。她半是恐惧半是嫌恶地后退半步:“不、这就不需要了,这是解酒药,我不打扰了……”

她不由分说地把药塞到应泊手里,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通风口盖板重新合上的声响,路从辜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他一番,递给他一张卫生纸:

“擦擦嘴。”

三楼电梯门打开的一刹,萨克斯的呜咽混着雪茄的烟味,像是一只湿黏的手,沿着脊椎向上,最终扼住咽喉,叫人不寒而栗。应泊将门禁卡塞回内袋,实在没忍住,被烟味呛得打了个喷嚏。

安检口前,两名保镖正用金属探测器扫过宾客全身,一旦机器发出警报,被检测者就得脱下衣服再次过检。显然保镖对这活计也厌烦至极,毕竟谁都不愿意看醉汉的啤酒肚。二人排在最后,简单整理着装,尽可能地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可疑。

探测器贴上应泊下腹,不期然地“滴滴”尖叫起来。路从辜瞳孔骤缩,表情仿佛在说“你背着我藏什么带劲的东西了”。

“皮带扣。”应泊作势要解开皮带,保镖却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挥手放行。

“长得面善还是有好处的。”他笑着把皮带重新扣好。

大门一开一合,门后是一潭浸满情/欲的舞池。舞池中央悬着一盏水晶枝形吊灯,数以千计的棱镜将灯芯的光晕绞成碎金,泼在随音乐摇晃的男女身上。应泊扣住路从辜的手腕,将他带进舞池。天鹅绒幕帘在身后闭合,爵士小号撕开沸腾的声浪。

暗红色灯光扫过他们交叠的侧影,两人混在人群中舞动,但事情发展似乎没有想象得那么顺利。

“你第三次踩我脚了,犁地呢?”应泊咬牙切齿地配合旋转,“公大不教交谊舞吗?”

“忍着。我是学刑侦的,又不是交际花。”路从辜试图后退,却被应泊箍紧腰拖回来,“……你倒是很会跳舞,经常来吗?”

“不算常来吧。放贷的债主喜欢在这种地方见面,如果心情好,还会给我一杯酒,教我玩骰子。但交谊舞是大学体育课学的,因为老师期末给分很松。”

他手上微微施力,引导路从辜避开一对旋转的男女,继续道:

“那个时候法学院里还是男生居多,我的舞伴也是个男生。不过他太矮了,我得拎着他跳,像木偶戏一样。总这样我也受不了,第二个学期就跑去打羽毛球了。”

路从辜低低一笑,目光搜寻着整个舞池:

“小棠会在哪儿?总不可能藏在香槟塔下面……”

他转过头,舞池灯光恰在此刻扫过瞳孔,二楼的纱帘如谢幕般垂落。不过,路从辜抢在最后一秒看清了纱帘后那人的面容。

“往上看,民政局……局长老婆的弟弟。”他转回身,轻声议论。

“你认识?”应泊稍稍挑眉。

“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好吃懒做,多参加几次机关单位的饭局就知道了,八卦很多的。”

“你刚刚踩我,不会是为了传递什么情报吧?”应泊失笑问。

“不。”路从辜面不改色,“是真的不会跳。”

应泊忍俊不禁。他掐住路从辜的手腕,膝盖顶开路从辜下意识防御的腿,主导着动作:“不要把交谊舞当擒拿术练。跟着我的步子,左三……右三……”

路从辜故意把呼吸喷在他敞开的领口:“耳朵红了,你是老师,你紧张什么?”

“灯光晃的。”

“撒谎。”

“想听实话吗?”应泊俯身凑近他,将他压进阴影深处,“我忽然想趁现在对你做些不该做的事。”

路从辜双手搭在他肩头,笑意若有若无:“知道不该做还要做?”

“不做会后悔。”应泊收紧臂弯,“我不喜欢让自己后悔。”

一支舞曲终结,灯光倏然暗下。萨克斯手吹出最后的滑音,人群发出餍足的叹息。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余,酒气和香水在体温烘烤下掠夺了方寸间仅存的空气。路从辜后撤半步,应泊却追击般倾身逼近,呢喃在舌尖纠缠:

“今夜过后,你可以装作不记得。”

“但你不能真的不记得。”

提琴声又起,慢慢攀上最高处,他手掌抚上路从辜的后脑,吻就在这时落下来——不是戏谑的挑逗,而是带着血腥味的、近乎虔诚的触碰。指节慢慢蜷进后脑的发丝,唇瓣将试探的吻拧成一场撕咬,舌尖未干涸的血和津液在交缠中蒸腾,像是淬火的刀锋没入雪堆。

世界在朦胧与失神中缠绵得恰到好处。恍然间是十七岁的少年,贪婪地吞咽着彼此的气息,呼吸纠缠的间隙,又不约而同地渴望更多:“……这样就够了吗?”

吊灯忽然剧烈晃动,水晶灯的碎光雪崩般砸落,而后骤然熄灭。帷幕轰然拉开,一个巨大的铁笼自穹顶缓缓降下。

蜷在笼角的女孩身着公安制服,手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嘴里塞着红丝绒,全身沾满奶油,头发上还别着生日蛋糕的塑料叉。

台下爆发出欢呼,几个醉汉正大笑着往她身上浇红酒。二楼包厢不知是谁高喊一声:“今晚的重头戏!”

“……小棠?”

应泊的瞳孔尚未适应黑暗,耳边已炸开路从辜的嘶吼:“所有人抱头蹲下!”

在场众人不明所以,但齐齐照做。路从辜猛地将应泊推向铁笼:

“我去吸引他们注意,你去救人。”

“你——”

事不宜迟,应泊拽倒整张香槟桌挡住通道,顺手摸来一把餐刀,趁乱翻滚到铁笼旁,把刀尖卡进锁孔。铁笼满是倒刺,扎入皮肉,他吃痛缩回手。卢安棠挣扎着吐出嘴里的红丝绒布,道:

“应检……锁眼灌了铅,得用钝器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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