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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赌局“你手再往下挪一寸。”路从辜从……

第44章赌局“你手再往下挪一寸。”路从辜从……

后半句将应泊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民警接着说道:“我们赶到的时候,小何已经被扒得只剩一条裤衩子,床上还都是一捆一捆的人民币,说是小何找他们索要贿赂。”

调查行动中被举报嫖/娼和索贿,与卢经武警官的遭遇如出一辙。

民警谨慎地请示:“路队,要不要先把布控撤出来?”

除了卧底内部的民警,招待所周围还有便衣和监控,一旦要撤牵一发而动全身,路从辜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应泊的目光先是一垂,重新擡起时,在路从辜身上略停了停,眼底的温润已然变作凛冽:

“……投石问路?”

敢直接向警方挑衅,要么是因为真的胆大包天,要么是因为对方也不确定,仅仅是怀疑和试探,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如果这时候撤退,无疑是坐实了他们的猜测。

“不能撤。”应泊当机立断,替他做了主,“他们在赌谁的底牌先见光。”

“这样,先把卧底民警撤出来,千万别让他们看出破绽。”路从辜补充道,“突然主动出击,可能是按捺不住了,把监控调出来看看。”

应泊随口问道:“诶,小棠呢?我昨天晚上给她发消息,她一直没回我。”

“小棠……”民警深吸了一口气,“她今天一整天好像都没来,打电话也不接。”

“坏了。”路从辜脸色一变,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口中同时吐出那个阴魂不散的名字:

“金樽夜总会。”

*

“应泊。”

“嗯?”

“我有时候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路从辜拎着应泊扔过来的行头,脸色比“局长”新换的羽毛还黑。应泊抖开镶金线的酒红色丝质衬衫,袖口绣着几只孔雀翎,还没穿上身,已经活像只炸毛的斗鸡了。

“非要穿成这样吗?”路从辜用两根手指捏起一条豹纹领带,仿佛拎着条毒蛇。

应泊解开制服衬衫扣子,露出精瘦的腰线:“上次进去的时候,我特意留心观察了,大家都是这么穿的。”

考虑到上一次在夜总会里差点惹出事端,已经引起警觉,应泊提议这一次乔装一下再混进去,路从辜随身配枪,其余民警在夜总会外随时待命。支队里不是没有装备,方彗翻箱倒柜,翻出的衣物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头儿,应检,衣服和假发放这儿了,自己挑。”

她的视线在两人半/裸的上身来回扫射,低头思索一会儿,向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我……什么都没看见,继续。”

路从辜一手掩面,转身看见应泊正对着镜子,往肩胛骨上扑粉底和闪粉,试图盖住那处的伤疤。镜中人挑眉一笑,竟真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浪荡:“像不像被包养的小白脸?我之前还想过辞职去水上公园门口直播扭大胯。”

“像急着出台的……”路从辜抓乱头发,局促地扯扯黑色衬衫的深v,“我也差不多。”

应泊在奔驰车的驾驶位上坐了半个小时才勉强研究清楚车内构造,车是陈嘉朗的,他从来没碰过。接到应泊的求助电话时,陈嘉朗有明显的迟疑,沉默半晌,问:

“开窍了?”

“呃,我……那个……得出席一个比较隆重的场合。”应泊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说“我要出台”。陈嘉朗意味深长地笑了会儿,似乎心情还不错:

“车钥匙我放前台了,自己过来开,还有一张卡,应该足够你今晚开销了。”

车一路飞驰,开进夜总会地下停车场。泊车小弟见到奔驰车眼睛发亮,殷勤地在前指挥,应泊将车钥匙甩过去,顺势往对方怀里塞了卷钞票。路从辜绷着脸跟他进了大厅,应泊刻意将i手包甩到迎宾台上——包也是陈嘉朗的。

“给爷开个豪包!要最水灵的姑娘!”

路从辜扶住应泊后腰的手稍稍收紧,为了演出一身酒气,这家伙居然提前往身上泼了半瓶二锅头。应泊把头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唇瓣擦过动脉:

“你觉不觉得,今天有问题?”

这里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平静,客流也比上一次少了许多。侍应生的话音打断思绪:“您好,这边请。”

说老实话,作为一个虽然有叛逆期,但从小到大还算循规蹈矩,而且通过了国家严选的孩子,路从辜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这种环境。应泊倒是没什么难堪,擡手揽住他的后腰,在他耳边轻声道:

“别僵得像块棺材板,我们现在是纨绔子弟,走路得晃。”

“你手再往下挪一寸。”路从辜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就让你变成棺材板。”

应泊低笑着松开手,笑声颇有一种……暴露本性的意味。

包厢门缓缓闭合,头顶的水晶吊灯摇摇晃晃,在包厢绒布墙面上投下斑斓光斑。应泊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身体陷进真皮沙发,小臂虚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四个陪酒女围坐在玻璃茶几旁,短裙上的亮片随着笑声簌簌颤动。

“喝点什么呀老板?”穿兔女郎装的女孩端着果盘蹭过来,拿出两个高脚杯。路从辜有些不自在地搂住应泊肩膀:“我兄弟他……害羞,得先教他怎么喝交杯酒。”

姑娘们哄笑起来。应泊刚含了颗薄荷糖,被他一搂,糖块卡在喉咙,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这……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路从辜坦然地咽了一口酒,被辣得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咳……因为我现在是纨绔子弟。”

“老板,玩骰子吗?”穿红裙的姑娘贴过来,香水味呛得应泊太阳xue一跳。她将一个骰盅推到应泊面前,艳红的长指甲有意刮过他的手背:

“输一局脱一件,敢不敢?”

应泊垂眼扫过她胸前的工牌:莉莉,级别是四个人里最高的。他没急着答应,而是先虚虚地揽住一旁另一个姑娘的纤腰,耳语几句,才重新坐正。

“要不……加个码?”他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我输一局,开一瓶十四代,你输一局……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路从辜适时地将酒单摔在茶几上。姑娘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莉莉舔舔嘴唇,指尖按住骰盅:

“老板,要玩就玩大的——吹牛骰,五颗起叫。”

应泊眼中情绪晦暗不明,语气仍然温柔得叫人难以拒绝:“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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