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因为被嘲笑引发的命案 - 善恶集一 - 萨小丹子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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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因为被嘲笑引发的命案

2020年3月的风扬城,长江河畔本是市民休闲散步的好去处,那是一片开阔的江边地带,江水悠悠流淌,两岸的垂柳刚刚吐出嫩绿的新芽,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像是在为这美好的季节翩翩起舞。阳光洒在江面上,如同细碎的金子铺满了水面,波光粼粼,江水轻轻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清脆的声响,江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拂过,给人带来一丝惬意。然而这一天,一个神秘的编织袋如同一个不祥的阴影,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民警黄汐和女民警李华跟往日一样正在警局里整理文件。警局里弥漫着纸张和油墨混合的味道,那是一种陈旧而又熟悉的气息。墙壁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似乎在诉说着时间的单调与漫长。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铃声在安静的警局里显得格外刺耳。接完电话黄汐放下手中的文件,文件在桌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看着李华说:“长江边发现个可疑编织袋,走,去看看。”李华迅速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警局里回荡,两人带上装备就往现场赶。

到达现场时,江边已经围了一些人,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一种紧张压抑的氛围弥漫开来。那些围观群众的脸上带着好奇与恐惧交织的神情,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编织袋。黄汐和李华赶紧疏散群众,他们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坚定而有力:“大家都散开,不要破坏现场!”拉起警戒线的时候,黄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隐隐感觉到这个编织袋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可怕的故事。黄汐看着那个编织袋,低声对李华说:“感觉这个袋子不简单啊。”李华皱着眉头应道:“嗯,得小心处理。”

两人小心地打开编织袋,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捂住他们的口鼻,让人几欲作呕。那股腐臭中还夹杂着一种潮湿和死亡的气息,仿佛是从黑暗的深渊中散发出来的。里面是一具发白的女尸,尸体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白色,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血色。李华强忍着不适,开始进行初步检查,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沉重的责任感压在心头。黄汐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李华的动作,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道:“李华,情况如何?”

李华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严肃地说:“死者是女性,年龄大概在18到25岁之间,身高不到一米七。初步判断,死亡时间约7到10天,死因像是窒息。而且,尸体有明显的被侵犯迹象,死者的衣物有被粗暴撕扯的痕迹,内衣被扯破,身上有多处淤青和擦伤,下体有撕裂伤和瘀血,这些迹象表明死者生前遭受了暴力的性侵犯。现在当务之急是确定死者身份,凶手很可能是个变态。”黄汐听了,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个案件将会非常棘手。

回到警局后,黄汐坐在办公桌前,周围是堆积如山的文件和资料。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给风扬城各个辖区的公安部门发出协查通报,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每一次敲击都仿佛是在向黑暗中的未知发出挑战。同时,他提取了死者的dna,那是一个细致而严谨的过程,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不容许有丝毫的差错。

李华则坐在电脑前,仔细筛选符合死者年龄段的失踪女性信息。电脑屏幕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周围的同事们都在忙碌着各自的工作,警局里充满了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和人们低声的交谈声。

“黄汐,这工作量可不小啊,希望能尽快找到线索。”李华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她的眼睛开始有些酸涩,但她还是强忍着继续查看资料。

“是啊,这个案子可不好办。”黄汐应道,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具女尸的样子,那发白的皮肤和被侵犯的痕迹让他感到愤怒和痛心。

两天过去了,案件毫无进展。黄汐和李华都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感。黄汐坐在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紧张的头痛。李华则望着窗外,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就在他们有些沮丧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

黄汐兴奋地跑到李华面前,他的脚步声在警局的走廊里显得急促而有力:“李华,有线索了!有个报案人称她侄女阿莲在3月4日左右在风扬城失踪了,年龄和身高都和死者很相似。”

李华眼睛一亮,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瞬间有了光彩,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那我们赶紧去了解情况。”

两人很快找到了报案人,阿莲的姑妈。阿莲的姑妈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发霉的味道。他们敲响了门,门打开的瞬间,阿莲的姑妈一见到他们就哭了起来,泪水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肆意流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悲伤:“警察同志啊,阿莲这孩子命苦啊,她父母早没了,她一直很懂事的啊。”

黄汐安慰道:“您先别伤心,和我们说说阿莲的具体情况吧。”

阿莲的姑妈擦了擦眼泪说:“阿莲今年20岁,身高165左右。她在城里打工,人很善良的。”

黄汐拿出阿莲的照片仔细看,照片上的阿莲看起来青春靓丽,眼神中透着一股灵动。黄汐突然对李华说:“你看,她左边耳朵有个子耳,和死者特征相符。”

李华点头说:“这是个重要线索,但还不能确定死者就是阿莲,我们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然而,确定阿莲身份的过程困难重重。他们得知阿莲的父母多年前去世且已火化,没有直系亲属样本可供比对。黄汐和李华站在阿莲姑妈家的客厅里,客厅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家具看起来都有些陈旧。

黄汐有些发愁地说:“李华,这可有点棘手了,没有直系亲属样本,怎么确定死者就是阿莲呢?”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

李华想了想说:“我们只能从她生活过的地方找样本了,先从她姑妈家开始吧。”

于是,他们在阿莲姑妈家仔细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打开一个个柜子,柜子里散发着陈旧的气息,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他们翻遍了抽屉,抽屉的轨道有些生锈,拉动的时候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甚至连床底都仔细查看了,床底布满了灰尘,他们趴在地上,用手电筒照亮每一个可能藏有样本的角落。但结果并不理想。

黄汐叹了口气说:“这样下去不行啊,没有证据,这个案子很难推进。现在审判都讲究完整的证据链,确定不了身份,后面的工作都没法开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沮丧。

李华坚定地说:“再去她舅舅家看看吧,也许会有收获。”

他们赶到阿莲舅舅家,那是一个位于城郊的小院。院子里种着一些蔬菜,显得有些杂乱。进入屋内,他们开始了新一轮的搜寻。他们在各个房间里穿梭,仔细检查着每一个可能的地方。经过一番细致的搜寻,终于在一件物品上提取到了和死者吻合的信息。那一刻,黄汐和李华都松了一口气。

黄汐激动地说:“太好了,李华,现在可以确定江边的死者就是阿莲了。”

李华也松了口气说:“嗯,接下来我们要围绕阿莲展开调查,弄清楚她的社会关系。”

他们了解到阿莲父母早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在风扬城打工。她最后一次回家拿了些生活用品后就失踪了。

阿莲的姑妈告诉他们:“阿莲走后,我们还通过微信联系呢。她跟我说去云南旅游了,3月11日还发了一张饭店的照片给我,之后就没消息了。”

李华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和什么人有矛盾呢?”

阿莲的姑妈想了想说:“她在理发店上班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叫贺军。”

黄汐和李华对视一眼,黄汐说:“这个贺军很可疑,我们得去理发店找他。”

他们来到理发店,店里弥漫着洗发水和染发剂混合的刺鼻味道。找到贺军后,黄汐问:“你是贺军吧?你知道阿莲失踪了吗?”

贺军看起来有些紧张,眼神躲闪,手不自觉地摆弄着理发工具,但很快镇定下来,说:“我们已经分手了,3月5日之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黄汐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确定?”

贺军避开他的目光,说:“确定。”

黄汐和李华离开理发店后,李华说:“我觉得这个贺军有问题,他的眼神很不自然。”

黄汐点头说:“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得从其他方面调查他。”

他们兵分两路,黄汐去调查阿莲的住处周边情况,李华则继续调查阿莲和贺军的关系。

黄汐在阿莲住处附近调取监控,监控室里灯光昏暗,屏幕上的画面闪烁不定。他发现3月11日和12日凌晨,有个模糊的身影很像贺军,他夹着一个大包在阿莲楼下经过,那个包和抛尸用的编织袋很相似。

黄汐兴奋地给李华打电话:“李华,我发现重要线索了,监控里贺军很可疑。”

李华说:“我这边也有发现,阿莲的邻居说她和贺军关系不好,经常吵架。”

两人碰头后,黄汐说:“种种迹象表明,贺军的嫌疑很大,我们得对他进行审讯。”

他们很快将贺军带到警局审讯室。审讯室里灯光惨白,照在贺军脸上,让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贺军一开始还嘴硬,不肯承认。

黄汐严厉地说:“贺军,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你最好老实交代。”

贺军还是不肯承认,声音有些颤抖但故作镇定地说:“我没做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

李华拿出监控照片,“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说:“这是你3月11日和12日凌晨在阿莲楼下的照片,你怎么解释?”

贺军看到照片,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不肯松口。

黄汐说:“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没事了吗?我们还会继续调查的,到时候你就没有机会了。”

在黄汐和李华的不断施压下,贺军终于崩溃了。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开始供述自己的罪行。

贺军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自卑:“我知道我这样做是错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我在那方面不行,每次都三秒钟就完事儿。之前交了几个女朋友,她们都笑话我,那种被羞辱的感觉你们能懂吗?”贺军的眼神中满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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