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遇到危险 - 深度囚爱:顾少的迷人哑妻 - 岛上的夕阳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5章遇到危险

第25章遇到危险

苏郁被拖到公园的隐蔽角落,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万年青树丛,显然是个实施恶行的好地方。

两名混混露出邪恶又贪婪的笑容,将苏郁按倒在草地上,手脚都被牢牢控制住,她拼命摇头,张嘴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混混见她无法发声,愈发嚣张起来。一人跨坐在她腿上,压制住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去撕扯她的衣物。另一人则牢牢按住她的双手,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阻止衣物被粗暴撕裂,冷风立刻钻入,她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悬在她上方的那张脸,犹如恶魔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她紧闭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坐在她腿上的混混起身,开始去解她的裤子,却触到了黏糊糊的液体。他擡起手,在微弱的灯光下查看,手指上沾满了鲜血。

“我靠!”另一人也被吓得不轻,两人凑近细看,发现她穿的是生日那天顾君骁送她的白色裤子。裤腿已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

“大姨妈?”其中一人惊讶地喊出声。

“这么多大姨妈?”另一人瞪大了眼睛,两人面面相觑,心头一阵寒意,理智瞬间回笼不少。其中一个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尴尬又胆怯地说:“要不,咱们撤吧?”

“这哑巴八成被人搞大肚子了,想想就恶心得慌!快走快走!”另一个附和道,“可不是嘛,万一染上啥病,那可真是倒大霉了!”

此刻他们正在进行的事,让他们自然而然联想到:一个聋哑女子,恐怕早被不少男人占过便宜。指不定携带什么病呢。两人只觉晦气极了,边起身边朝苏郁啐了一口,把脱下的衣物胡乱扔到她身上,然后迅速逃离了公园。

苏郁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如注。她试图挣扎起身,但剧痛让她屡次失败,只能重重跌回地面。她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抓住那两个逃逸的人,然而他们早已消失在夜色中。

苏郁手指紧紧抠入泥土,湿润的土壤从指缝间溢出。果然,无人前来搭救她。

无人关心她腹中的孩子。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远处的路灯在视线中摇摇晃晃,仿佛叠出了几个重影。看来,自已就要死了……也好……

如果当初,顾君骁也像现在这些人一样对她漠然无视,或许……她如今是否能品尝到一丝幸福?

正当苏郁彻底放弃求生念头之际,一道光线穿透密密匝匝的树叶,映入她的眼帘。

苏郁睫毛微微颤动,她强忍疼痛,艰难地擡起沉重的头颅,透过繁茂的万年青枝叶,依稀辨认出一个人影。

她紧紧捂住隆起的小腹,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一寸寸从灌木丛中向外挪动。

那个人距离她足有一百多米远。

无法发出呼救声的苏郁,只能竭尽所能向他靠近。

为了孩子,她必须……靠近……

那道光线源自手电筒,是公园的巡逻保安。遗憾的是,由于她趴伏在地,保安并未察觉到她的存在。手电筒的光芒短暂地扫过这片区域,旋即移开,保安也随之离去。

苏郁眼睁睁看着保安远去的身影,手指无力地松开,软软垂落在地。

与此同时,她眼中的最后一抹光亮,也悄然熄灭。

——

“嘶——”

安诺痛呼出声,她从半倚的沙发上猛地坐直。"哎哟,轻点儿!疼死我了!"

顾君骁手中正握着她受伤的脚踝,那里的伤口深可见骨,尚未结痂的创口周围泛着青紫,血痂湿黏,景象触目惊心。原来,他刚才在为她涂抹药膏,却不慎让棉签碰触到了伤口深处,痛得她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顾君骁低头审视手中的棉签,神情略显恍惚,随口叹道:"别乱动。"

"我哪有乱动呀?你这家伙给我上药都不专心,是不是又在想哪个狐狸精呢?"安诺语调中夹杂着三分嗔怪、七分撒娇,丝毫没有攻击性。

顾君骁斜睨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哪个狐狸精?"

"想爬你床的狐狸精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安诺翻了个白眼,又软糯地央求道,"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最怕疼了。"

"怪谁?"

"怪我喽!想让你陪我吃顿饭都这么难。"安诺没好气地说。

顾君骁不再言语,取过碘酒,低下头认真地继续为她处理伤口。安诺凝视着他专注的侧脸,唇角不禁勾起一丝甜蜜的微笑。他在乎她,不是吗?至少,他对她的关心远胜过那个哑巴女子。

药膏刚涂抹了一半,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是林征打来的。然而,顾君骁并未接听。

林征挂断电话,心中一阵烦躁。他知道顾君骁肯定醒着,故意不接电话,显然是猜到了他要说的事情。这个陆总,什么都明白,就是冷酷得让人头疼。

安诺见他默不作声,便拿起手机独自玩了起来。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坐直身子。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生日是哪一天吗?"

"十一月二十五。"顾君骁头也不擡,语气平淡,但准确无误的回答却让安诺心头一暖。像他这般男人,能记住生日的人想必寥寥无几。

安诺美滋滋地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算你没忘,不过今年别那么应付我哦。"

"药已经上好了,早点休息吧。"顾君骁放下她的脚,起身道,"我先走了。"

安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慌忙抓住他:"又要走啊?"

顾君骁拿起外套,淡淡瞥了她一眼:"还有事?"

安诺撇撇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委屈:"就不能留下陪陪我吗?"

"不行。"他回答得果断,却又补充了一句,"今晚不行。"

安诺心中暗自咬牙,既然他已如此决绝,她也明白留不住他。她曾以为熬到这个时辰,他或许会留下,谁知只是自已的一厢情愿。

安诺不禁感叹,真男人有种神奇的魔力,能在短短几秒钟内让人体验到大喜大悲。前一秒还觉得他对自已关怀备至,下一秒就被他冷漠的态度打入谷底。若非她心理素质过硬,恐怕早已被他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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