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硌
好硌
随后他大手用力一握,扶着温厘知的腰肢就将她轻易地抱起来。
温厘知被他抱着,低下头看着他。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们两个贴的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西装里结实的肌肉。
有点硌。不只是指腹肌。
裴厌也在看着她。他面不改色,手却已经轻车熟路地抚上旗袍开叉处的秘境。
他的手心有薄薄的茧。硬的茧和光洁柔软的皮肤相抵触。有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
从腿根蔓延到心尖去。
她的眼眶红起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青绿色的荷花旗袍,颜色已经变深了。碍事的很。他翻上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窝。
曼妙的旗袍贴着粗粝的西装。
西装的峰峦褶皱填补旗袍的盈缺沟壑,春和景明,景色从此明了,山川从此秀丽。
“你抖的好厉害啊。”裴厌取笑道。
温厘知眉目微怒:“再说一个、试试。”
她说这话时,一滴薄汗从她白皙的额角滑落下来,一路绕过她小巧的鼻子,在鼻峰高耸处降落。砸到抱着她的他的下颏,然后滑落至他的喉结。
眼睛有几分迷离的失神。
“不说了。”裴厌笑。
不说了,那总可以动吧?
他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却很体贴地替她拢了拢乱发,他轻“啧”了一句:“头发都散了。”
温厘知伏在他的肩头:“你、你还好意思说。”
裴厌轻声笑:“待会重新给你簪。”
温厘知没理他,面色带着仲夏的潮热,她低着头伏在他的肩膀上。
裴厌又问:“这样可以到哪?”
温厘知咬着嘴唇看他:“你、别太过分。”
裴厌示弱:“那不问了。”
……
温厘知沉默了一下。
而后她抽出一只抱着他肩膀的手,贴近自己的小腹,她大致比了比一个位置。
约莫是在肚脐上方。
“够了吗?”
她收回手,看着裴厌跟他对峙。
裴厌笑,有股懒散的劲儿:“应该问你。”
温厘知像只发怒的小猫一样,对他皱了皱鼻。
……
窗外雨势大了,昏天黑地的,雨点又密集又大,时而匆匆,时而缓缓。尽数打落在柔软的桂花花穗上。
打的花穗零零落落,筋疲力竭。
……
事毕,天色已经近晚。雨还是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没了。
裴厌在洗澡。温厘知觉得口渴的慌。起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
喝水的时候,恰好发现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亮。是裴厌的手机,他现在在洗澡,手机就放在这桌子上。
温厘知无心窥探他的隐私,但那条顾嘉裕发过来的短信却猝不及防跳入她的眼中。
——“顾嘉裕:裴哥,求婚的事情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了。”
求婚?
温厘知看着这两个字眼,心中就像是断帛撕裂,脑海猛然一阵发白。
恰这时,门响动了一下。
裴厌洗好澡回来了。他腰间系着一条白色浴巾。黑色的发自然地向下垂落着,还在淌水。
温厘知做贼心虚地举着水杯看了他一眼。
裴厌:“怎么了?”
温厘知咬着杯子苍白地狡辩:“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