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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完结

正篇完结

听迟昱铎说要参加姐姐的婚礼,游佚也没察觉出什么不一样来,还在专心致志地喂聂奕吃饭。

迟昱铎想帮他喂,结果小屁孩不乐意了,他只能坐在游佚旁边等,等着等着,视线就落到了游佚的脖子上。

迟昱铎沉吟半秒,忽然问:“在外面没擦药吗?”

“哦,这个啊。”游佚手绕后在脖子上抹了抹,不在意道:“不太想擦了,跑来跑去流汗了粘得慌,留疤就留疤呗,我又看不见,迟早会恢复的。”

迟昱铎抿了抿唇,手指在他脖子后面一处细小的肉白色疤痕上摩挲着。这是在家门口遇见oliven那天,游佚被花瓶砸到的痕迹,当时流血挺多的,游佚不让他跟去医院,所以迟昱铎一直耿耿于怀,没事除了爱看他的手指,剩下的就是这道疤了。

想到这里,迟昱铎突然倾身过去,然后在游佚后脖颈上轻轻吻了一下。游佚后背一僵,笑骂:“你丫干嘛?偷袭呢?”

“我偷人。”迟昱铎眯着眼,双手一捞就把游佚抱住了,声音闷闷的,问:“累不累?要不要我来喂她?”

“没事,她要睡着了。”游佚放下辅食碗,轻拍着聂奕的后背哄她睡觉,动作全都熟练得很,都是这几个月抱孩子抱来的经验。

说来也奇怪,聂奕最粘的人除了爸妈之外,居然不是迟昱铎,而是游佚。她五个月大的时候就会咿咿呀呀喊人了,叫得还贼欢。兴许是别人叫她“奕奕”叫太多,尤其是迟昱铎老在她边上叫游佚,所以她第一个学会的也就是这个音。

后来游佚出去外拍,有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一开门这小姑娘就颤巍巍朝他爬过来,揪着他裤腿一直咿咿呀呀。原本觉得这也是聂奕的习惯,可过没两天迟昱铎就发现了,聂奕只会对着游佚发出yi的声。

为了证实这个想法,晚上俩人站在摇篮前,迟昱铎指着游佚对她说:“游佚。”

聂奕睁着溜圆的眼,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口齿不清地喊:“咿……咿!”

游佚急忙指着迟昱铎,也跟她说:“奕奕?”

谁知聂奕半天没张口,看了迟昱铎两秒后,反而把视线挪向游佚了,继续咿咿咿地叫唤,还举着小手要抱抱。

游佚一愣,动作迟疑地把她抱起来,聂奕立即就满足了,眨眨眼窝在了游佚怀里。

“迟昱铎……”游佚不可置信地问:“她刚才是在叫我吧?是吧?”

“嗯。”迟昱铎也觉得有些意外,“她记得你。”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可人呢……”游佚声音逐渐低下来,在她的脑袋上蹭了蹭,神情有些动容,忽然变得絮叨起来:“我还真没想过会有小孩子会喜欢我,之前我不是隔段时间去我妈家么,那阵子给小宝买了很多玩具,但他看见我还是一样当陌生人躲,我还寻思我是不是长得太可怕了,没想到我出差那么久了,奕奕还记得我……”

迟昱铎擡起手,将他和熟睡的聂奕一起抱在怀里,贴在游佚的脸侧说:“那现在你就知道,你有多招人喜欢了。”

“……你嘴怎么这么甜。”

游佚在他唇上亲吻着,迟昱铎也这么回应他,一旦吻上彼此都有些动情,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聂奕放到婴儿床里盖好被子,然后就跟迟昱铎蹑手蹑脚回了卧室。

书房里静谧祥和,卧室内却在短兵相接,昏暗的床头灯与世无争地背过身,不去叨扰身后忙碌的床,过了个把小时,游佚后背就都是透明的汗,但身上的痕迹却不止这一种颜色。

“啊……”沉浮间,游佚手不小心往下一抹,然后就皱起了眉:“……弄到床单了。”

迟昱铎喘着气看了眼,安抚道:“等下换,家里有新的床单。”

“什么时候买……啊呃!”游佚眼神迷离,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但怕吵醒聂奕还得压着声音,所以只能随着迟昱铎去了。

他明天还要拍视频,所以迟昱铎没折腾太久,凌晨就把游佚洗干净了。游佚眯着眼躺在床上,看着迟昱铎忙前忙后,微微勾唇笑了笑。

富洲稳定下来后,公司里一些迟岳松的余孽时不时就出来挑拨离间,迟昱铎一气之下把人事的活给干了,整顿完就暂时辞了自己在富洲的岗位,分公司和中阳那边都没去。

起初游佚不理解,寻思着这迟昱铎应该闲不下来,后来看着迟昱铎在家里有事就盯着基金公司的盘,没事就跟聂奕玩,加上还有富洲股份的分红,存款数目噌噌噌地涨,和他自己的不遑多让,游佚才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空手套白狼”。

……果然,知识改变命运。

名声打响后,游佚接了一些采访和广告商的邀约,天南海北跑的频率更高了,迟昱铎在家待得没劲,干脆就当了好几次拖油瓶,每天跟在游佚屁股后面帮他俩扛器材,搞得贺鹏鹏都以为自己得失业了,干活卖力得不行。

凌玲的婚礼办在阳春三月,虽说是生机盎然的日子,但却没大操大办,甚至还能说是秘密进行的。只包了酒店一个厅,请了些知根知底的亲人朋友和重要客户就开了场。

游佚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西装,和迟昱铎的是一套,是迟昱铎拉着他去定制的,整套衣服的剪裁很得体,衬得人肩膀挺、腰肢细,腿也又直又长,游佚今天又特地好好捯饬了一下,这会儿就算站在角落里也很引人注目。

游佚微笑着接过宾客递过来的又一张名片,好不容易得了空,低头一看手表,婚礼已经快开始了。

音响里传出的音乐慢慢停下,司仪喜庆的祝词一句一句念出来,路引前面的门也已经敞开了一条缝。

宾客们如雷的掌声下,凌玲和聂城挽着手臂,聂城一手还抱着奕奕,一家三口缓缓走向台上。

新人宣誓、交换戒指、亲吻孩子的脸颊,每个简简单单的流程背后都是步履维艰的部署,能打破牢笼终成眷属的除了台上这一对,台下的人也十指紧扣着。

新娘抛捧花时,游佚自觉地往旁边让了让,想把这惊喜让给未婚的小姑娘们。迟昱铎没说什么,跟着他一起退到甜点桌边,但从头到尾都紧靠着。

游佚找好了位置,擡起头继续欣赏接下来的情景,却看到了台上聂城和凌玲一起拿着捧花。

他眼睛亮了下,觉得这对小夫妻还挺有意思,很快捧花就脱了手,场上立即爆发出哄闹声,游佚也跟着一起叫,捧花落在人群中,又被争抢的姑娘们甩出来,最后身边的迟昱铎一伸手,居然鹤立鸡群地稳稳接住了花。

宾客们的喧闹突然寂静,游佚愣了下,正想着迟昱铎这运气和个子一样出挑,下一秒就看见他把花和手一起绕到了背后,似乎还听见了沉闷的一声“哒”。

后面的宾客低头看了一眼,其中似乎有人在小声惊呼,接着众人便齐齐往后退了几步。

游佚在这时候才起了点疑心,歪头想去看他背后藏了什么,嘟囔着问:“怎么了……”

“游佚。”迟昱铎忽然对着他道。

游佚动作顿了顿,擡眼在众人脸上扫过,心底顿时有了猜测,惊讶之余还有些期待。

心脏一刻不停歇地跳动着,因为在场的都是熟人,所以迟昱铎穿着和他一样款式的白西装,看起来成双入对的模样。

他神情缱绻,用游佚再熟悉不过的低沉音色缓缓道:“我好像很少说漂亮的情话哄你开心,也没有亲口告诉过你,或者告诉别人,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曾经觉得我们很不幸,可上天垂怜让我遇到了你,所以我不想沉默,我想告诉大家——我爱你。”

人群中的惊呼此起彼伏,但怕惊扰到他们俩,于是很快又弱了下去,游佚惊慌地擡起头,却发现许多人脸上都是了然的神色,甚至可以说没多大意外。

游佚怔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迟昱铎笑了笑,紧接着就往后退了半步,右脚在游佚的注视下往下沉,同时将刚才抢到的捧花举到了游佚面前,而在那簇鲜嫩的花丛中,竟然躺着用绒布盒撑起来的银色对戒!

游佚这回是真懵了,就算他和迟昱铎的关系许多人都心里清楚,但他从没想过在身上鞋带能显示出这关系的东西,而且迟昱铎很不喜欢戴首饰,所以他压根没想到要戴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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