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自以为是的宋濂
随着列车轨道的延伸,一直在侧偷窥观望的商贾们,在看到列车恐怖的载货量后,终于怦然心动。
纷纷找到任以虚,要求投资列车道轨,用以换取列车使用的权限。
任以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统一商贾的机会。
谈判过程中,任以虚并没以权势压人。
而是充分展现出民主精神,并且尊重商业道德,所以,这谈判的过程,也就变得,格外艰难。
但是如此一来,这些中小型商贾们也都安心了,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的,跟任以虚对接。
而不需要拐弯抹角的,去找其他官场的关系,再受他们的盘剥。
什么事情,一旦让官员掺和进来就完蛋了,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儒家官员。
会以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把事情搅的一团糟。
商贾的事情,最好还是交给商贾解决,合作共赢才是王道。
一番仔细商谈后,由这些商贾们,集体出资,铺设道轨。
列车道轨的铺设,迅速就由凤阳,延伸至晋中,四面开花。
任以虚准备先完成,工业化初步奠基,之后在大力拓展。
就在这时,一群老儒们,大摇大摆地走进书院。
一副指指点点,评头品足的模样。
这些老儒当中,年龄最大的已有七八十,最年轻的也都有五六十。
在看到周围的年轻教习后,不由面露不屑。
今天任以虚正好在书院中办公,恰好就和这些人打了个照面。
“都是群乳臭未干的,也敢在这里误人子弟?”
看着眼前走过的几个年轻教习,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儒,十分不屑地说道。
任以虚心头火起,一群老不死的,跑这里来给他添堵来了!
这也正是儒家最可恶的一点,什么事情都讲究论资排辈。
这些老不死的不让位,占着茅坑不拉屎,始终堵着后辈上进的道路。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利益作祟罢了。
看来,自己有了空,还是得向老朱建议个,退休制度!
当下,他就让老薛,把那些在福田院的老人家,都请过来。
这些老儒都是五六十岁的年龄,而福田院的老人,七老八十!
单单只是一个年龄上,就能对这些老儒产生降维打击。
看到这些老儒们都被压制住,任以虚才气定神闲地讽刺:“没办法,那些老掉牙的棺材瓤子,我请不来啊,万一磕着碰着,着凉嗝屁了,那岂不讹上我们书院了?”
“所以,还是要用这些小青年。”
一句话,就把在场的老儒们,噎了个面红耳赤。
这帮老儒们,还想趁机发作,却看到,福田院一群比他们还老的老头,老姬,浩浩荡荡地赶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三缕长须的老者开口了:“老夫宋濂。”
任以虚微微一凛!
好家伙,竟然连太子的老师都来了!
却听宋濂凝视着他:“任以虚,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之前,对方先生未免太过,既不敬老尊贤,也非君子所为。”
对于宋濂的说法,任以虚心中嗤之以鼻。
你还以为,这是前世老太太碰瓷呢?
现在是两军对垒,刺刀见红!
我要是稍稍让出半步,就被你们儒家给压死了,真当我是傻子呢?
任以虚冷冷说道:“抱歉,宋先生,我平生不读圣贤书,只知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宋濂捋须说道:“如今此事已然过去,如此,就让老夫做个主,你们就此罢手言和如何?”
语气依旧是大的吓人。
任以虚淡淡说道:“没问题,宋先生,您只需要让方先生,赔偿我的损失就好。”
“我被焚烧的大棚一万多亩,外加人工费和被烧坏的作物,赔偿给我三十万贯钱,我就握手言和。”
倒抽凉气的声音响起,宋濂身躯摇晃了一下,几位老儒差点没晕倒。
宋濂不由怒道:“老夫如今教你,尊老敬贤,你竟然如此锱铢必较!”
“你不觉得有辱斯文么?”
任以虚怪叫一声说道:“您这话说的!宋先生,这可是三十万贯银钱的损失!”
“您口气够大的,一句话看您的面子,就免了我三十万贯钱的损失!您觉得有这么便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