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如果在叶晚晚十岁那年多一场暴雨
if线:如果在叶晚晚十岁那年多一场暴雨
对他感兴趣?
叶晚晚愣愣地想着如何对答,还没等她想清,便忽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从身后忽地插入。
“草民多谢陛下平安送回劣徒。”
叶晚晚下意识眼睛一亮,转眼就抛下了容厌,高高兴兴地转身往师父的方向跑了两步,步子刚迈开,她又回头看了眼。
容厌站在殿外,微风吹拂,他衣袂飞扬起来。
他没有再靠近,微微仰头看着骆神医,少年眸色沉沉,眼瞳却琉璃般清亮。
“骆神医。”
他在师父面前也没用那副样子。
叶晚晚目光从容厌又挪回师父,又看向容厌。
骆神医看了眼叶晚晚,见她还不动,额角一跳,低声道:“进去。”
叶晚晚鼻头皱了皱,看出师父神情严肃,心情有些闷,只好提起裙子往殿中跑去。
最后关上殿门,阶下站着的两人身形都变得遥远,容厌好像是一直看着她消失在殿门里。
容厌注意到骆良挡着他看叶晚晚的目光,没什么情绪地移开视线。
台阶上下,两处春秋。
叶晚晚回到师兄之间,一边应付着师兄们关切的询问,一边瞧着殿门口的方向。
师父和少帝相识?
他们在外面已经聊了好久了。
师父和太后也很熟。
少帝和太后关系很不好。
继续往下想,人与人之间t复杂的线缠绕在一起,叶晚晚深深叹了一口气,擡起手捧着脸颊,指尖敲了敲脑袋。
难怪师父说今后再也不来上陵了,她也不喜欢那么复杂的东西。
久久等不来师父,直到太后那边先传来了消息,说是要留骆神医一行在宫中小住,已经请人去城外庄子中取来大家惯用的日常器具。
叶晚晚随着引领她的宫人到了一间配殿,找师兄要了一本书去看,继续等着师父回来。
临近黄昏时,骆良才携着一身寒气回来。
老者发色霜白,眼中也尽是严肃。
叶晚晚高兴地拉着师父的袖口,说起方才在书中看到的一个有趣医案。
医案里面,那伤者在荒山误食了一味毒果,毒发极为难熬,走投无路之下,在荒山中又胡乱食用了许多草木走兽,最后活着走出山林之后,一般的毒物居然对他无用,她也想试试。
骆良沉默听着,看着这个只追求有趣和挑战的小徒弟,闭了闭眼睛。
他开口提问起这册医书上面的诊治思路,小女郎思索地慢了些,倒也回答地大差不差。
只是全然不如那些药毒之例如数家珍。
骆良心头的忧虑始终难以压下。
他骆良的徒弟怎么会爱这些呢?
“今日太后命人取物,幸好为师已经将你琢磨的那些个药瓶藏起。为师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钻研毒方,也不要再想着让人为你试药……”
骆良刚说到一半,叶晚晚脸上的笑意瞬间便垮了下去,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摆出一个拒绝交流的姿态。
她听得耳朵都要生出茧来了!
她虽然学了不该学的,但是应该学的她学的也很好啊!
“今时不同往日。曦曦,你不需要再钻研出多高深的毒方,没有人会越过为师去欺负你。你要承为师的衣钵,要学的悬壶济世,要练的是治病救人,日后你在哪儿都能得人尊敬……”
叶晚晚不答话。
骆良深吸一口气,“你记住了没有?”
叶晚晚咬着唇,唇瓣在坚硬的牙齿下泛出白痕。
她和师父唯有这一点不和。
师父总在骗她。
她自己出去行过医的,不是会救人就不会被欺负。
她就是小气又短视的坏女郎,就是不讨人喜欢,就是只顾着自己。
骆良擡起手扶了扶额角,冷静了下来,用着哄劝的语气耐心道:“剩下的出宫再说,只是,你日后不要再与少帝有往来。”
那她偏要有往来!
总是说她想做什么都行,等她终于找到了想做的,又来说她想做的都不行。
骆良实在担心她没有将眼下最重要的听进去,又拉着她认认真真道:“宫外那一次是意外,宫里这一回,不管因为什么,你都不该偷偷看他,更不该与他说话。曦曦听话,若再在宫中遇到他,便全当作不认识,不管在哪儿都避着点。”
晚晚听着骆良一句句规劝,又倔又气地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