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几分姿色
果然有几分姿色
小说多描写男女主恋爱过程,女主行军之事也是一笔带过,或许这个世界被自动补全了,昭阳不是说这也是历史嘛。
“我这副样子你也认得出?”烬揽月坦然道。
“将军,您那时说,自己或许会变得很可爱。”
“请问我当时我还有话留下?”
烬揽月觉得自己深陷进了一个迷局,法脱身,却不知缘由。
妇人抱着那死去的婴孩,“将军,您让小妇人我以身入局。”
“入局?入谁的局?”烬揽月神色凝重
那妇人摇头:“您说,元明十年您会告诉我。”
“我当时来到这个县待了多久?”烬揽月问。
原女主绕如此之远的路来到济州,留下这些莫名的话,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坑,原以为开局有点崩,没想到是天崩地裂。
“没待几天,就在我家住,您就回京了”。楚影说。
“中间没发生其他的事?”
“哦,带走我家一半的酒,算吗?”
烬揽月:…………
“目前……我无事让你去入什么局。”
烬揽月不知道这个局在哪?
那妇人抱着死去的婴孩,看着孩子的眼里全是冷漠,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
“将军,帮我把这孩子葬了吧,这土太硬了,挖不动。”妇人声音很轻,像是泄了力。
烬揽月看着民不聊生,平静麻木的心稍稍触动,问:“可选好了安葬之地。”
妇人灰败的眼睛望着满目萧条,轻轻摇头:“就这样吧。”
烬揽月举起铁锹,白雪下的土呈深红色,带着淡淡的腥气,能想象那尸山血海。
腐败贪污,山河凋零,内忧外患,唯有百姓祭天。
妇人把那孩子放进去,嘴里喃喃:“下次,别投胎了。”
“将军,什么时候能入局了,就去那边那个林子里找我吧,我会一直等。”妇人轻动干裂的嘴唇,步伐沉重,走向那光秃秃的树林。
烬揽月没有叫住她,如今自己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局?
再说了,朝廷内斗,抵御外敌哪需要贫苦百姓妇人。
楚影会在雪地里,烬揽月把自己的斗篷甩给他,跪吧,不知日后还能否再有机会跪了。
烬揽月特意走远了一些,太冷了,烬揽月喝酒暖身子,自己从小就怕冷,或许是4岁的时候,独自丢在零下十几度的街上的后遗症,只因被表弟诬陷偷了他的玩具,自己父母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自己丢在街头,不顾死活。
但是他们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每每想到这,烬揽月的心就会狂跳,那种兴奋到浑身发麻的感觉,真是令人痴狂。
“你,你……说,说咱们巡抚……大人,偏要,要收这么多难民,你说……上面的诏书……我告诉你啊。”
“哎呀,咱们……这些当小兵的……就是听……”
两个醉鬼拿着酒,走的东倒西歪,突然眼睛一眯:“好像有个小娘子。”
巡抚?
这里的事情和巡抚也有牵扯?
“嘿嘿,小娘子打哪儿来啊?要不陪哥哥玩玩儿?”
烬揽月把喝完的酒坛丢在一旁,款步向前走去,其中一个官差色眯眯的伸出手,烬揽月伸手捏住那人的手腕“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一声痛苦惨叫响彻天际,另一个拔出刀就要砍,烬揽月他踹了出去,声音冷漠:“还玩吗?”
两人的醉意瞬间散了,那个被踹出去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大骂:“该死的小娘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可是巡抚大人的人。”那官差向上一指甚是傲慢。
烬揽月握住他手腕的手轻轻一扭,卸掉了他整个胳膊。
烬揽月并不了解官场形势,原主的记忆没有,小说内容也并未写明,需要一点一点深入,或许找个知晓的人问一问。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官差捂着胳膊疼的满头大汗。
烬揽月袖口中划出两颗黑色药丸,捏着他们的嘴塞了进去。
“毒药每7天发作一次,如果不吃解药,可是会七窍流血而亡的。”
两人听到,拼命想吐出来。
烬揽月看着他们的样子,微微一笑:“入口即化。”
两人瞬间跪地,哭丧着脸:“姑奶奶,我们和你无冤无仇,您干嘛折磨我们啊?”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
“嘶——,您说。”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