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儿子不认他

于莉恍然大悟，这是被娄晓娥的事伤心了？

“行了行了，不就是初恋情人和别人在一起了吗？大男人多大点事？也值得你这样蔫头巴脑的！快，重新烧两个菜，我免了客人的单！”

于莉是个会做生意的女人，懂得顾客是上帝。

何雨柱只能捡回锅铲，窝窝囊囊地把菜补上。

浑浑噩噩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何雨柱下班后，鬼使神差地往王府井的方向走。

忽然，他瞥见那个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身影，站在王府井的小广场踢球。

身边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小朋友。

13岁的何晓，一个后勾腿把球踢向“球门”，守门员没守住，足球滚到了何雨柱脚边。

何雨柱一脚点住球。

何晓不服输地皱眉，向何雨柱走来，望着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何晓有种莫名其妙的压迫感！

“球是我的！还给我！”何晓说。

何雨柱把球捡起来，一步步向亲生儿子走去。

当他来到何晓身边，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手中一空，球已经被何晓抢走了。

何雨柱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三四个孩子聚在一起，瞥了眼何雨柱，低声和何晓说话。

“何晓，那个人是谁呀？他好像有话和你说！”

何晓皱眉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疏离厌恶丝毫不掩饰。

“一个陌生人！别管他。”

一个小孩看看何雨柱和何晓的脸，“你们长得有点像。”

何晓当场把球踩在脚下，喝道：“像什么像？我怎么可能像一个厨子？晦气，不踢了！”

他的话像一根钢针，扎进了何雨柱的心里。

显而易见，何晓是知道何雨柱的身份的，连他是厨子都知道！

但是，何晓厌恶何雨柱，厌恶他厨子的工作。

当父亲的尊严让何雨柱拦住何晓，喝道：“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何晓厌烦地瞪了他一眼，随手让小伙伴们离开，“你们回去吧，我明天再找你们。”

“你能处理吗？”其中一个小孩担心何晓会被揍。

何晓说：“没事。我也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确切来说，何晓是要处理有些人！

玩伴离开后，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何雨柱和何晓，面对面而立。

何雨柱表情严肃，目光冷厉，拿出了当父亲的范，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何晓冷冷一笑，那桀骜不驯的样子和年轻时的何雨柱一模一样。

“我说，我长得不可能像你，一个厨子。你别再像条尾巴一样跟着我了！”

何晓字里行间，俨然有了大家风范，这和娄晓娥长年累月的教育分不开。

“你知道我是谁吗？”何雨柱喝道。

何晓丝毫不避讳他，说：“你就是我生理学上的父亲，就是只贡献了一颗小蝌蚪，就想让我对你毕恭毕敬的男人！呵呵，你也配！”

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孩子竟对他如此嗤之以鼻！

“我没养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世界上有你，你妈咪剥夺了我养育你的权利……”何雨柱口不择言地开始为自己辩护。

可一不小心，就伤害了娄晓娥。

“我妈咪剥夺了？你放屁！你在我妈咪离开半年后，就和女邻居在一起！这么多年来，你找过我妈咪吗？没有！你想过当年她可能会怀孕吗？没有！你只顾着和女邻居厮混，何曾管过我们？”

13岁的何晓，竟连他和秦淮茹结婚的事都知道？

“是娄晓娥告诉你的？还是你那个后爸？”何雨柱情绪激动地抓住何晓的手臂，质问道。

何晓脸涨得通红，眉心紧皱，喝道：“放开我！”

“我是你爸，我说不放，就不放！”何雨柱揪住挣扎的何晓。

何晓立马大喊：“有人拐带小孩！救命啊！”

几个遛弯的市民跑过来，向何雨柱喝道：“松开他！”

“我是他爸爸！我管教自己的小孩，天经地义！”何雨柱竟自觉抬到了父亲的地位上！

可是，何雨柱忘了，何晓已经不是能够随意被大人拿捏的孩子。

他有主见，有是非观，还有不错的口才。

“爸爸？当我生病住院的时候，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