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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饮

醉饮

那夜堕落进深渊的时候,珈蓝是模糊和痛苦的。夜里的冷风席卷着身体的时候,珈蓝才清新半分,路过的侍女对她行礼,珈蓝顺手从她们盘子里拿了瓶酒。

一路洋洋洒洒,走走停停的喝到寝殿,王德的人确认她入殿了后才离开。绿芙瞧见自己公主摇摇晃晃地进来,在看到她白皙脸上的指印,顿时吓了一跳。

“公主,你没事吧。”绿芙搀扶着珈蓝扶进殿里,急忙吩咐吓人拿消肿的冰玉石来敷脸,却被珈蓝打发了出去。

珈蓝觉得自己清醒的很,她叫侍女去拿酒,绿芙瞧见她心情不好,打算阻止,却一道被珈蓝推出了屋外。

绿芙跟了珈蓝这么些年,多少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性子。若是你不让她喝,她偏要喝,于是叫侍女将消肿的冰玉石和酒一起送来。

从珈蓝被王上召去了一趟回来脸上就多出来的印子,绿芙知道,必然是王上打的。

以前,自家公主回来也是一身伤,但这次,却是直接在脸上。绿芙便知道,这次,或许真的严重,

珈蓝躲在房间里喝酒,酒一瓶一瓶的下,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口越来越痛和烦躁。喝完了最后一瓶,干脆去将自己藏在柜子里的那瓶烈酒拿了出来。这是她私藏的,其实她酒瘾不大,只是今晚,她特别想喝一些。

彷佛这样,就可以压制她内心的痛楚。

可显然,效果太差。

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但又没有。

屋内发出了很大的声响,似乎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可没有珈蓝下令,候在外面的一众侍女都不敢靠近,只是看着紧闭的房门,心紧紧地悬起来。

珈蓝忽然觉得自己冷,她急切的想要寻找热源,心口的痛蔓延至全身,如附骨之疽在骨头里叫嚣,她难受至极。她有些忍不住重重锤在桌子上,极力克制内心那股汹涌。

半响后,屋内终于恢复了平静。绿芙谴散了其她侍女,自己进去查看。她知道,自家公主不希望这么多人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可她推门而入,里面却空无一人。

昙无谶所住的东院,在落山别院的东侧,清幽僻静,是安长锦特意安排他在那里养病的地方。

他方休息下,就听到门外有了动静。他以为是弟子昙曜,没想到,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这几日,他休养的差不多,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于是起身下床开门,没想到,一道身影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反应过来打算推开,就听到怀里的人喊了他一声法师。

他借着烛光这才看清来人,是珈蓝。但很快看到她红肿的侧脸,又见珈蓝这般狼狈,急忙将她扶进了门。

“公主,”昙无谶轻轻喊了声,珈蓝没什么反应。他这才发现,怀中的人身体烫的吓人,而且,身上,有着浓重的酒气。

生病了。昙无谶要抽身喊人,就被珈蓝拉住了。

“不要,不要离开我.....”珈蓝拽着他不放手,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靠。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无奈,昙无谶只好留下。

珈蓝身上热的吓人,尽管是隔着布料,却让昙无谶感觉到了她的热度。珈蓝粘着他不放人,昙无谶只好任她这样抱着。

可珈蓝又不老实,在他身上乱蹭,昙无谶感受着怀中热腾腾的身体,自己也变得有些燥热。

大约是片刻后,珈蓝突然睁开眼看着他。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因为喝了酒,此刻带了些汽水的朦胧,好像一幅水墨画。她就隔着那细雾般的水墨,看着面前这个日思夜想的俊脸。

昙无谶被她盯得觉得发热,口干舌燥。他已经尽力的克制自己内心的那股原始冲动,可这种,放在珈蓝面前,变得无效。脆弱的不值一提。

珈蓝突然看着他,说:“我难受。”

昙无谶平复自己的呼吸,问:“哪里难受?”

珈蓝小心地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这里,这里难受。”

她像是觉得这样说,显得自己有些矫情,又补充说:“其实,是因为痛才难受。所以,今晚,我喝了很多酒。”

昙无谶说:“我知道。”

珈蓝稍稍偏头看他,盯着他优异的下颌,说:“法师,我想亲你。”

她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水汽,有些泛红的眼眶,看起来,就让人生出怜爱之心。舍不得拒绝。

“可以吗?”她又问。

昙无谶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修了二十多年的佛,在这里,通通被击溃。只要是珈蓝,他在她这里,便会轻易溃堤。

过了好久,在珈蓝期待的目光中,昙无谶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可以”。珈蓝热烈的吻上去,其实昙无谶想说,珈蓝远比她自己觉得的,对他有魅力。

只要是珈蓝站在那里,就散发着那种不自知的邀请。何况,还是很多时候对他的投怀送抱。

昙无谶闭起眼,感受着珈蓝带给他的欲望,这些就像无声的海浪撺掇着他汹涌澎湃的欲去猛烈的拍击在岸上。他觉得自己今晚,会下陷。

他原本不是轻易就会被撩拨起来的人,但在这里,他已经是奔走在原野上失去缰绳的马,只能自由奔走。

珈蓝对他的投怀送抱,在他身上点的每一处火,都在挑战他最后的神经和耐心。终于,在珈蓝突然轻吟的一声中,那股欲望火花一路烧至他头顶,然后轰的一声爆炸。

他一个翻身将珈蓝压在了身下,这突然的变化似乎让醉酒中的珈蓝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用手抵住了昙无谶的胸膛,迷蒙的看他。

昙无谶轻轻喘了口气,说:“公主,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珈蓝主动将手环住他的脖颈,弯起眼睛笑,说:“知道。”

昙无谶与她对视,胸口微微起伏。胸腔里压制许久的欲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这一次,他吻上了那张自己垂涎许久水光潋滟的红唇。

珈蓝长腿主动攀上他的腰,伸腿时,碰到了那个早已有反应的物件时,她欣喜不已。昙无谶的吻比她想象的要急促猛烈许多,带着疯狂的欲,席卷至她的大脑。

紧密相贴的身体,暴走肆虐的灵魂,这股浪潮将这两人卷到深渊,在里面一波一波翻滚。吻带着窒息,珈蓝的手越收越紧,将两人环的密不可分,而这种带着窒息昏厥的感觉让珈蓝无法招架昙无谶的攻势。

这种感觉,像溺于深海。而昙无谶才是能救珈蓝的浮木。

这根本是在海上漂浮的木头,在抓住属于他的东西后,开始攻城略地。甚至爆发出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力量,让攀附在他身上的人逐步被侵占,产生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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