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意外重逢:绣衣使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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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贵族子弟正在搜集海盗们使用的武器和一些海盗旗帜,打算作为炫耀的资本。伍鹿从船上几个箱子里取出了半数金币,分给了参与战斗的亲卫队成员们,就连女侍卫们也得到了一份。马利虎给自己抓了一把,嘿嘿笑道:“嘿嘿嘿,现在我有钱买酒喝了。”
“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喝。现在先恭喜你,你完成了任务,还获得了一艘船。”马里提诺笑着说道。伍鹿却一脸忧愁:“你会驾船吗?要不你教教我基础的吧。”
“其实很简单,你看这里,还有这里。你有二十个人再加上划桨的人,足够你把船驶到赞达了。到了河里,比在海上要容易多了。以你这船员配置,在开阔海域航行是不行的。”马里提诺简单讲解了几点关键。
在船边,紫雀也与雅米拉告别:“米拉姐,我要回去了。下次有机会,我会到南方县来看你的。”
“好,你早点回去,免得你父王母后担心。”雅米拉说道。
“我母后是在生我时悲惨去世的。”紫雀红着眼眶说,“那时她怀我九个月,有人邀她去日瓦丁城外的山上,她中了别人的圈套,被人推下悬崖。幸好被一棵小树挂住,滑落到崖底的一个洞穴里。羊水破裂,她用最后的力气生下了我,随后便去世了。听说我刚出生就在那个洞穴里整整度过了三天三夜。洞穴上方有一种奇特的小植物,它的叶子偶尔滴水,正好落在啼哭的我嘴里。我的哭声很大,引起了搜寻我的王室侍卫们的注意。父王第一个冲进去抱起了我。他抱着我时,一只漂亮的紫色小雀从洞里飞起。我的手里紧握着一块血红的玉佩,是母后临终前放在那里的。于是,父王给我取名为紫雀。他非常疼爱我,可那三个混蛋哥哥总说我只是个野雀,是洞里捡来的,不配进入皇室。有些王宫侍女背后还说我的坏话。在宫里我经常跟她们打架。现在好多了,那三个混蛋哥哥被逐出王宫,去了他们的封地。”
“一声叹息。”雅米拉无言,只能轻轻拥抱着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妹妹。
“米拉姐,今天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开心的一天。我们还会再见的。”紫雀上了马,雅米拉却担忧地问道:“你把剑给了他,那你用什么防身?”但她随即意识到这个问题多余,因为她刚才亲眼见识了紫雀惊人的表现。紫雀轻笑,拍了拍马鞍上的锤子:“不怕,我有两把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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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走吧。”紫雀说道,话中有话。伍鹿从船上向下看,紫雀向他挥手。“笨蛋,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这两匹马是我和米拉姐送给你的礼物。”坐在马上的小白虎伸出头来对着伍鹿吠了几声,然后得意地转过身。伍鹿对着这只叛徒般的生物吐了吐舌头。
“赶紧修理一下,两小时后就要涨潮了。”马里蒂诺提醒他们后匆匆离去。下船后,他不忘喊道:“以后我会找你们合作的,我们一起发财。”马里斯诺补充说:“下次来日瓦车则记得来找我喝酒。在城里提到我的名字,所有的客栈酒馆都会给你半价。”伍鹿一个个向其他的贵族子弟挥手告别。很快,所有人都离开了。贝斯特尔带领一群人上山加大伐木力度,制作木板和新桨。他们还准备了一堆木板作为备用零件。艾雷恩和其他人在清理甲板,这让伍鹿有点困惑怎么把两匹马弄上船。甲板太高,做滑轮太费时间。最后,贝斯特尔让人扛来几根长木头,钉上木板做成梯子,固定在船的一侧。两匹良马借助木梯轻松地登上了船。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辛勤工作,船修好了。一群新手水手费力地将船驶离岸边,沿着海岸线缓缓驶向泰坦江的河口。划桨的人力气不足,所以伍鹿不得不依靠风力增加动力。动作敏捷的艾雷恩和贝斯特尔爬上桅杆,充当帆手和瞭望员。一只鹰在天空中巡逻。班达克担任舵手,显示出一些才能。操作了一个小时后,他越来越熟练。大嘴巴的罗尔夫担任信使兼甲板临时警卫。雅米拉带领几个队员负责清点货舱和分配食物。至于伍鹿,得益于主角光环的存在和领导者的身份,他站在指挥台上,自信满满,扮演着领导者的角色。还没到河口,负责清点货舱的队员急匆匆地过来报告,说是监督员雅米拉在船的二层甲板的秘密隔间里发现了一个藏匿的人。伍鹿立即指示罗尔夫把人带过来。不一会儿,传来打斗的声音。伍鹿急忙过去,艾雷恩从桅杆上滑下来增援。进去后,伍鹿看到罗尔夫正在和一个看起来并非卡拉迪亚大陆出身的男人近身搏斗。罗尔夫的拳头凶猛,但对方显然武艺更高,几下轻巧的招式就化解了他的攻势。伍鹿认出那些招式有些眼熟,仔细一看,有点像自家的秘技。黑发男子不经意间看了伍鹿一眼,以为自己眼花了。但当他集中注意力看伍鹿的头发时,顿时愣住了。“停,停,我有话说。”黑发男子用不流利的卡拉迪亚语说道。罗尔夫没有停下,继续进攻。“光头,别急。让他说话。”伍鹿插话,罗尔夫立刻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黑发男子走近伍鹿,罗尔夫和雅米拉保持高度戒备。
“冒昧问一句,你是堂溪家的人吗?”黑发男子期待地问道。
“没错,我是堂溪家的堂溪伍鹿。”
“现在的当家人是谁?”
“我父亲,唐溪北源。堂溪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黑发男子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跪倒在地。“绣衣使寒渊,参见少主。”
“什么?还有绣衣使?”伍鹿对自家的来历略知一二。他祖父的家谱上记载得很详细,但他和父亲从未向他人提及过。
“你起来吧。吃过饭了吗?我们先一起吃个饭,然后好好聊聊。”
“其他人,回去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