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温柔暴虐
没有侍女服侍自然是不方便的,那耶将派了自己的两个姬妾来侍奉她,其中一个就是和雅,其实和雅身上的伤也才刚好,当时那耶将一脚踹翻她的力道可不轻,当晚她就捂着腰哭了一宿。
且不说身份高贵,就凭着那耶将单于对她无尽的宠爱,刘瑞就是整个匈奴所有女人都要仰视的女主人,和雅在她的面前,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所幸刘瑞并没有故意刁难她们的意思,头发被梳疼了也不做声,吃过早饭便到秋月辛夷的帐里待上一整天,直到傍晚那耶将来看望她才回到自己的帐子里。
又过了十来天,秋月的一身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刘瑞心疼她们,让她们再休息几天,反正那些单于姬妾们照顾人勉强还算周到,就是闷得慌,因为她们从不开口说话,哪怕她亲口问些什么,也只是寥寥数字。
沉沦在她的热情中,那耶将从未体会过如此的畅快,竟将这盛宴,生生持续到黎明时刻,这还是心疼阏氏太累早早收了手的时辰。
那耶将除了晚上来一趟,陪她吃个晚饭,其余时间都在自己的帐里忙碌,似乎是在准备明年开春镇压西边的几个小部落,好扩大自己的领地,至于晚上休息却没留在她那,“先让你养几天,省的你又委屈了。”
刘瑞愧疚于那耶将对她的体贴,深觉自己之前太过矫情了,明明自己得了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夫君,还自持身份对他多有嫌弃,“那……等伤养好了,妾定好好服侍单于。”
妾这个称呼,那耶将是知道什么意思的,开心地亲了口她的手背,忍着心痒扬长而去。
直到辛夷的伤好都好全了,那耶将才决定留宿阏氏大帐里,让刘瑞好好准备。
这下子秋月是真的脸红了,跑去辛夷那帮忙,“公主真是的,净拿我们笑话。”,却被辛夷也笑话了一顿,这话题还不是秋月自己挑起来的么。
除了之前的羊脂油,御医还奉上了一种香料,至于作用是辛夷转告的,简单来说,就是暖身助情的,也好让刘瑞自己放松下来。
刘瑞通红着脸把香料留了下来,在那耶将到来之前,好好梳洗了一番,镜中的她难得有了女人该有的神采,当真全天下也没几个人比得过她的美。
这样的阏氏,让那耶将说不出的心动,其实为了照顾刘瑞,他特地问了汉人御医如何才能让奶冻一般脆弱的阏氏不难受,并且好好洗了个澡。
刘瑞愧疚于那耶将对她的体贴,深觉自己之前太过矫情了,明明自己得了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夫君,还自持身份对他多有嫌弃,“那……等伤养好了,妾定好好服侍单于。”
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澡豆味,刘瑞觉得有些好笑,原来这个男人也知道收拾自己啊,那前两次怎么……
她刘瑞,就这么不受待见,被人恨到宁愿以命相博,也要除掉她么。
除了澡豆味,还有一股陌生的气息钻进她的鼻腔,那是男人蓬勃的雄壮之气,让她有些眩晕。
比什么时候都要小心轻柔,那耶将护着刘瑞的身子,一点一点品尝着她的滋味,缓慢,深沉,耐足了性子。而她也在热烈的温度中泌出一层细汗,在他的引导下缓缓舒展。
那耶将真是后悔,明明她是那么美好如一团火的女子,前两次却生生浇灭了她的热情,只要慢一点,只要轻一点,她就会被自己点燃,向自己展现出天下间最美的盛景。
沉沦在她的热情中,那耶将从未体会过如此的畅快,竟将这盛宴,生生持续到黎明时刻,这还是心疼阏氏太累早早收了手的时辰。
白天还有政事要处理,那耶将心情极好地告别了她,“多休息一下,今晚我再来看你。”
刘瑞懒洋洋睡到日头高悬才起,被辛夷秋月服侍着洗漱,坐在镜子前的眉眼比之前又添了几分韵味,看来一夜滋润非常,让她终于尝到了男人真正的滋味。
“公主,这样看,那羊脂油都不需要了吧?”,大胆的秋月调侃起神态风流的刘瑞,一点未出阁女儿的矜持都没有。
他的话让刘瑞觉得这帐子里的炭火还不够暖和,紧了紧身上的皮袄,“单于,他是你的长子。”
刘瑞笑话她不知羞,半晌又腼腆地把玩着手上的梳子,“其实……单于不那么粗暴的话,确实是雄壮有力的,不过羊脂油可不能少,不然我受不住……”
阿尔齐的生母和雅受到了鞭笞,被丢到帐外冻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居然还留了一口气,被扛回去养伤了。
这下子秋月是真的脸红了,跑去辛夷那帮忙,“公主真是的,净拿我们笑话。”,却被辛夷也笑话了一顿,这话题还不是秋月自己挑起来的么。
自此之后,刘瑞算是真的被捧上了天,那耶将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她,其余的女人彻底成了摆设,完全入不了单于的眼。
刘瑞整日除了在自己帐里绣花制香,还经常被召至单于大帐里陪着那耶将,夫妻和美令人艳羡,可就是有人看到这幅景象恨得牙痒痒,巴不得剥了刘瑞这个女人的皮。
那一天,刘瑞领着辛夷秋月在部落外围散步,难得的好天气里虽然冷,但是无风的天里雪景壮美,难怪边境将领们常有荡气回肠的诗歌流传下来,如今亲眼所见还真是一副天野无边茫茫皑皑的美景。
“虽是与大汉景象迥异,但也有一番异域风情,可见匈奴也并没有那么糟糕。”,刘瑞头顶着珊瑚珠和黄金串成的珠穗,脑后斜插着两根锦鸡的翎羽,五彩缤纷在雪原里显得异常耀眼。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裹住周身,腰间一条缀着黄金松石的皮带,肩上还披着那耶将刚送她的狐裘,听说这一件狐裘用了一家猎户打了足足半年的狐狸才凑出来的,每一条都皮毛完整色泽顺滑,即使搁在汉室也是件宝贝了。
依旧穿着曲裾深衣的辛夷秋月相视一笑,跟在她的后面一同欣赏这匈奴美景,看着公主惬意泰然的模样,感同身受也为她高兴。
刘瑞正看得起劲呢,远处突然有人叫住了他,她愣了好一阵才想起这是那耶将的长子阿尔齐,“不知……找我何事?”,一时不是该如何称呼她,这更是让刘瑞觉得莫名,好端端,他来找自己干什么。
阿尔齐大跨步地走到她的面前,向她行了一礼,“阿尔齐见过阏氏。”
“我见阏氏只带着两个侍女独自散步,身影有些寂寞,所以前来问候一声,阏氏近来可好?”
刘瑞颔首回礼,等着他的下文,可阿尔齐却突然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甚至让刘瑞觉得唐突而失礼,忍住皱眉的表情,语气却不太和善,“可是有事?不妨直说?”
刘瑞愧疚于那耶将对她的体贴,深觉自己之前太过矫情了,明明自己得了个如此疼爱自己的夫君,还自持身份对他多有嫌弃,“那……等伤养好了,妾定好好服侍单于。”
“我见阏氏只带着两个侍女独自散步,身影有些寂寞,所以前来问候一声,阏氏近来可好?”
说这话时,阿尔齐并没有对上刘瑞的眼睛,身形却依旧挺拔,站直来比娇小的刘瑞高上一个头,带着些许的压迫感。
刘瑞直觉上不喜欢这种压迫感,不动声色地向旁边走了两步作势欣赏对面的群山,可阿尔齐却没有放弃,又直直逼近了她两步,突如其来的凶恶眼神让她遍体生寒,“阏氏……你想死么?”
几乎是同时,一把泛着寒意的短刀直刺而来,一点力气都没省地捅向了她,伴着阿尔齐疯狂的嘶吼。
阿尔齐的生母和雅受到了鞭笞,被丢到帐外冻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居然还留了一口气,被扛回去养伤了。
她首先感知到的是秋月的尖叫声和阿尔齐被辛夷制服的闷哼声,接下来是从远处传来的嘈杂声,最后才是腹部传来的疼痛,她刘瑞……又到了生死边缘么。
她刘瑞,就这么不受待见,被人恨到宁愿以命相博,也要除掉她么。
“我见阏氏只带着两个侍女独自散步,身影有些寂寞,所以前来问候一声,阏氏近来可好?”
所幸她没有死成,救下她的是那一身狐裘,替她挡住了没入的刀刃,仅仅割伤了皮肉,却依然是鲜血淋漓。
再然后,阿尔齐被处死了,被他的亲生父亲,那耶将。
被抬回阏氏大帐的刘瑞靠在软枕上,看向那耶将的眼神里有些惧怕,那个男人,居然如此利落地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哪怕她并没收到太多的伤害。
她的眼神太明显,那耶将浑不在意地捏着胡子上的挂饰,“他想杀你,所以我杀了他,并无不妥。”
他的话让刘瑞觉得这帐子里的炭火还不够暖和,紧了紧身上的皮袄,“单于,他是你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