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因果报应
第749章:因果报应
徐良泊皱眉,一边安慰她一边问道:“可知是何事?总不该平白无故的送回来。”
贺淳画眼睛一转,心思飞起,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在徐良泊眼前说出来,毕竟他也是个男人,要说自己利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沈古蔺,可是现在那人告诉自己,之前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她爬错了床,找错了人,若是被徐良泊知道,只怕自己也是浸猪笼的命。
随即梨花带雨的说着:“我也不知,我本该在府中好好的做事,可王爷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打晕送了回来,可笑我还以为他回来是来看望儿子的,我们母子两个的命怎么这么苦。”
一边说一边哭,徐良泊心里气的很,虽然他也有些疑惑,但还是想着这里本就不对劲,自己的女儿什么样子他还是明白的,虽然有些养的娇气了。
可女儿家娇气些也没有什么,更何况他这宝贝闺女还是半路回家的,就更是打不得骂不得了。
“淳儿放心,这不清不白的,沈古蔺凭什么这么对你,我去找他,总该让他收敛些,知道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徐良泊还要信誓旦旦的去找人给个说法。
但却不知道,沈古蔺怎么可能没防着女人给他来这一手,他在贺淳画被送走之后,便派了人立刻前往徐府。
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徐良泊立刻将人带了进来。
只是看着来的人居然不是沈古蔺,立刻脸色生变,他冷冷的说:“这便是你们王爷的忠诚,一直让老夫的女儿受委屈,当初老夫便不该将人交与他。”
“为何徐家主不问问你的女儿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得到如此待遇。”来的人便是铜三,这段日子里他找徐瑾画也找了很长时间了,人自然也得到了一点消息,沈古蔺便要他回来。
徐良泊并没有见过铜三,心里更是起疑:“你又是谁?不请自来,如何算得上光明磊落。”
铜三心里死命笑着,这个人居然还有脸说这话,他自己又不是光明磊落的人,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毫无愧疚的话来。
“贺姑娘,您应该知道自己为何会被送回吧!我这里还有一份王爷从皇上那里拿来的东西,你可要看看。”铜三不屑的看着她冷笑道。
贺淳画脸色发白,却不敢看那个东西,她隐约觉得如果她看了那个东西便在也回不去了。
铜三却没有给她机会,伸手一拿,便从兜里拿出一张信筏,立刻递给徐良泊,上面的字使得他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女儿生的孩子居然不是皇家的血脉,不知是哪个野男人的孩子,这实在是太惊悚了,他这一天受得刺激可比一辈子受得刺激都多,转身看向身后面色惨白的贺淳画,一个气没出上来晕过去了。
铜三只是撇了一眼,到觉得这个徐家主的受打击能力还真是不怎么样,这还只是这么一些,他便晕了。
贺淳画看着铜三突然冲上来说道:“我要见王爷,我要见沈古蔺,我是他的侧妃,我可以解释,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若不是他不在,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乌龙,对,不是我的错。”
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语,铜三厌烦得很,他冷笑。
“若你没有不正的心思,如何会有这样的下场,贺姑娘,你该审视的只是自己,喔,对了,你不必再回来了。”男人随意说出的话使得贺淳画震惊。
为何说出这样的话,为何轻而易举的便决定了自己的去处,她不是沈古蔺的侧妃吗?为何要这样对自己。她那么爱他,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好恨!
女人突然张牙舞爪的上来,尖厉的声音怒吼着:“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你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
铜三对于女人的歇斯底里并不理会,甚至对她侮辱性的话语也不在意,只是冷嗤一声,瞧不清自己的人,还真以为自己有多么厉害不成,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怪不得那个人要利用她们母女。
都是同样的人,只是现在这两颗棋子均被废了,不知这样的结局那个人想到了没有。
铜三说完事立刻离开,他实在是不想留在这里了,乌烟瘴气的地方,自从徐良泊接手徐家之后,似乎徐家立刻开始走下坡路了。
深夜里,静躺在床上的少女突然坐起来,继而眼睛发亮,对着一个地方诡异一笑:“收手吧!有些东西该离开了。”
暗处的风呼呼作响,听不出人的动作,但是落九焰知道,有一些人离开了,而有些人却要遭殃了。
近日,京城里传的最多的便是徐家变天了的故事,徐良泊欠下一大笔外债,那些追债的人都追到门外了,外面的人才知道徐良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也知道贺淳画是个怎样的女子。
相反,徐瑾画倒是被不少人提及起来,说贺淳画给她的姐姐提鞋都不配,一个是明雪山庄正儿八经的大姑娘,一个是低贱的楼中女,徐良泊是眼睛出问题了,才一直宠着小女儿,而将大女儿赶出去。
自己被当做笑料,徐良泊自然心里不好受,但是望着那些人将府中的东西搬得搬,拿的拿,几乎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了,就连府中的下人,女人也是跑的跑,逃的逃。
他坐在位子上,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这几十年来,过了这么些好日子,竟被这些人掏空了。
他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为什么徐瑾画没有留在家里,即使是诈死也要离开徐府,她是再对自己宣告,即便是舍去徐瑾画这个身份,她也不屑在这里的一切,别说她死了,这话就连徐府的小丫鬟都不信,更何况是他。
他早该明白这一切都与她有关系,只是落九焰的余威使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他害怕了。
这时,突然又来了一群人,是皇宫里面的侍卫,他们走了进来。
这会儿徐良泊突然冷笑一声问道:“怎么,老夫不过是坐在这里一会儿,便来了这么多人,你们还想要拿什么。”
那侍卫的头冷哼一声。
“徐良泊,你与朝中王渭源勾结起来,私通贩卖商盐,可是死罪,现而皇上早已知晓,断你秋后问斩,你可有怨言。”这人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招人上前来抓徐良泊。
徐良泊面色惨白,早已说不出话,因为这是事实,而且他相信,有些东西一旦说出来,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徐家的快速倒台使得与他们盘根错节的一些人也纷纷倒下来,这其实朝中也有不少人,因着徐良泊的财力与他打交道,但只要他什么都没有,就会立刻将他踢去一边。
贺淳画本不想理徐良泊,但到底还是要将贺年爱带上,即便她在是个混蛋,可母亲也帮了自己不少,但这会连她都走不了了。
前面的人挡住她,说着可笑的话语,偷人的事情立刻盖在了她的头上,即使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
一旁的贺年爱早已有些疯癫,但她竟知道保护自己的女儿,挡着那些人不让他们将女儿带走,或许她知道,这次被带走,将不会有下一次了。
贺年爱嘴里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她上次被徐良泊罚了之后,便开始疯了,只挡在贺淳画的面前。
贺淳画脸色阴猊:“我已经不在纠缠他,为何还不放过我。”
男人不说话,只将面前的妇人推向一边,随即抓出贺淳画然后交给身后的人。
贺淳画急了:“什么意思,即便是杀人也该吱个声不是,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偷人的罪名,贺姑娘觉得我们是在做什么呢!”铜三不屑的笑着,似乎对一个人命并不在乎。
贺淳画吓傻了,她万万想不到,那人竟真的要处死自己,她吓得大哭:“母亲,母亲快救我呀,我不要死,我不想死,为什么死的是我。”
直到现在还在埋怨着别人,她永远也想不到,若不是她的开头,何必有着这样的结尾,这便是因果报应,是她该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