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昨日之事昨日毕
第748章:昨日之事昨日毕
而到了后面,毒镖居然取了出来,伤口却不是很疼了,只是受不了,心闹得慌。
只听女人冷冷的说着:“将他的手绑住,绝不能让他挠那个伤口,若是伤口发白,那可就糟了。”
“可那伤口发白不正说明快要好了吗?怎么才能知道有问题?”小赵很不明白。
徐瑾画将理由说出来,小赵恍然大悟,然后便看着男人呵呵一笑,顺手在旁边拿了绳子将这人捆起来了。
且不说徐瑾画在军营里有多吃的开,抽空从战场上回来的沈古蔺却要准备大事了,或者说,也是被贺淳画逼迫着回来的。
本不想理会的沈古蔺却突然转了性子,就连跟着他的银二和金一也不明白这个人的心思了,但是他们知道,那个女人这次是真的留不了了。
贺淳画本不满她的境遇一直都想要避开府里的暗哨出去,可惜根本就没有人理她,但却一直好像是被囚禁一般,她是不可能出去的。
实在无法联系外面的贺淳画,铤而走险将自己好好的儿子突然弄得发热,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人治好。
她坐在窗口,手里抱着孩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窗子,即便是这样,那人也没有回来,依旧有人盯着自己,她没有见到沈古蔺,心里不痛快,便要让其他人也心里不痛快。
可首当其冲的那个人却异常不屑。
“夫人,你快些将窗子关上,这冻着大人事小,在冻着孩子,那可就麻烦了。”一个奶娘走进来说着。
瞧瞧这人嘴里的话,在这些人的眼里,她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刚出世的孩子,虽然这孩子是自己生的,可她这会真想将人掐死在这里。
但是她不能。
嘴里讥讽:“冻着了又怎么了,这会儿的天又不是寒冬腊月,即便是数日不见艳阳,可哪里冷了,你们这些婆子就知道嘴碎,我可是这个家的主子,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敢做。”
那婆子脸色不太好看,却也不敢在说话了,前几日小王爷得病了,病的惨白惨白的,虽说夫人早已给静王写了信,可是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回来,让他们都知道了,这个人只是在狐假虎威,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权势,可是在昨天,老婆子亲眼看着一个人被打死在自己的眼前。
但却眼睛眨都不眨,还哈哈大笑的模样实在是太深刻了,这静王府让这女人弄得也是乌烟瘴气的。
奶娘忧心忡忡的瞧着贺淳画怀里的小王爷,憋的满脸难受的小王爷看起来就不舒服,可是贺淳画根本就不管孩子的舒心与否,心里只愤恨男人的无情。
手上的动作勒的更紧,孩子突然哇哇大哭,奶娘一下子冲上来快速从她的手里抢走孩子,一边哄着一边逗他。
贺淳画很生气,却也没说什么,这个奶娘是沈古蔺的人,她不能随意去打去骂,更何况府中还有人瞧着自己的一言一行,根本就不能错半分。
“你倒是会装好人,这府中就我是个糊涂的,打不得骂不得,不过说几句话,也要给我甩脸色。”女人暗里嘲讽。
奶娘并不在乎贺淳画的吼叫,只是逗弄着小王爷,她在等,等静王回来,到那时,她不信这人还能如此猖狂。
夜晚,贺淳画睡得正烦闷,却听着外面似乎有什么声响,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样子使得她面目丑陋,阴沉的脸色幸而是这里没人,不然就算是好姑娘也要给吓得惊叫几声。
贺淳画下了床披上外衣,自己打开门,眯着眼看着外面,突觉外面一队士兵快速到了自己的院子,正疑惑着。
面前出现了一个男人,宽肩窄臀的修长身姿使得女人着迷,但更另她高兴的是沈古蔺居然回来了。
贺淳画正准备对着男人说几句好听的话,继而抱着他的胳膊,就看他快速抽回了自己的胳膊。
冷冷的说着:“带着你的陪嫁丫头滚吧!”
贺淳画惊愕,那一时刻,竟觉得听到了世界上最奇怪的语言,她听不懂沈古蔺的话了。
沈古蔺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滚回徐家去。”
“为何?即便是将我送回去也该有个理由,可这又是为何?”贺淳画脸色苍白,却还是端着自己的那副架子,一派女主子的风头,可惜沈古蔺异常厌恶这人
他冷冷的盯着女人不说话,银二自行说着:“贺姑娘既真想要个理由,我便送你,你真觉得你与沈琪诸之间的那点事情没人知道吗?或许我还可以告诉贺姑娘另外一个理由,你自以为是的孩子只是你自己的,那可不是王爷的,若不信,即可亲自找出那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即使他们只同过一次房,可那还是沈古蔺的房间,哪个男人会随便进入八王爷的房间,更何况她明明看见了八王爷,今天这人的下属却告诉她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突然不想听到真相了。
身体往里面缩,只想将自己缩回去。
银二冷笑:“走吧,贺姑娘。”连姓都不是徐府的,也不知道徐良泊对她们母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不,这是梦,醒了就好了,醒了便好了。”贺淳画神色恍惚,一阵迷茫。
银二的话语使得她心中寄存的希望就像是山体崩塌一样突然炸开,她无法理解话语里面的意思,或许她根本就不想明白。
一旁的沈古蔺实在是烦了这人的墨迹,继而将人打晕对身后的银二说道:“把她送回徐府,孩子带去幽谷,送他一个人情。”
银二点点头,快速去办了,他这次回来自然不光是为了这件事,徐府的财产自然也不是徐良泊所知的那些,不管是落九焰在暗地里做的那些,还是徐瑾画在明处做的事,徐府都不得善终,徐良泊更不会有好下场。
而这次牵扯出的人还有不少朝中大臣,那些家伙与徐良泊来往亲密,从他那里得到了不少好处,徐良泊自然也大开门户,做了不少阴奉阳违的事情。
等到徐良泊知晓贺淳画被沈古蔺突然送回来的时候,心里一紧,很是疑惑,淳儿安分守己,温柔乖巧,还真没犯什么错误,为何要将她送回来。
他准备去质问沈古蔺,可是他现在却被手头上的事情烦的心绪不宁。
“这些账目不是都对的很准吗,怎么这会儿出了差错,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徐良泊怒气冲冲的样子,听说了贺淳画被送回来,又知道账本出了这种问题,他脸色铁青,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补救,只是他不明白的事,按理说他应该有着更多的余钱,但现在不要说余钱,就连账本上的钱都对不上。
而且亏空不少,每日里买的东西都是只出不入,钱财自然缺的更多了。
管事的头上的汗都留的更多了,他苦笑道:“老爷,这账也不知怎么一回事,明明记时都是好好的,也从不缺斤少两,可是现在看时,却有着大问题,若不是看出这是我的字迹,我都觉得这根本就不是我写的账本。”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按照你的笔迹写了一本假的放在这里,将真的换走了不成。”徐良泊冷哼一声,说出的话也是一阵冷嘲热讽。
管事的嘟囔一声:“我还真没这样说过。”
徐良泊气的将茶杯往地上一摔,对着他大骂。
“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别人还说不得了,一本账本都看不住,有谁会这么没事干,就为了乱写一本账本,你觉得这样说我便信吗。”他以为是这个人搞鬼,才让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
但其实管事的很是冤枉,只是他没有辩解,现在账本的确在这里,可是里面的东西却不是自己写的东西,而且这人居然鬼使神差的模仿他的笔迹,模仿的实在是太像了。
徐良泊觉得心累,之前他便发现了账本的问题,只是那时候少一些,他也没在意,后面便越来越厉害,就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