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四章两路人马 - 相府嫡女:王爷怼妻一时爽 - 紫紫不倦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两百九十四章两路人马

秦观跟着莫流一道找寻,这也是莫流所想要的。  如若秦观与陌蜮衔一道去皇宫,想必这二人又要引起不小的纷争,到时怕是当真来不及营救祁千凝了。二人相距甚远,乃是最好的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陌蜮衔终于算是快马加鞭赶到了皇宫之中。

然而此时的皇宫却不是他陌蜮衔想进就能轻易进来的地方了,眼前遍布的也不再是南越的禁卫军,而是禁卫军的尸骸与耀武扬威的北玄士卒。

此情此景,顿时使得他的心头五味杂陈,自家的天下就这般轻易在一夕之间沦陷于他人之手,他十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作何要这般不问朝政,而是任着陌蜮澈胡来了。

眼前他并不知晓储天是否已然抵达皇宫,想要得知祁千凝的所在他便只有进去一探究竟。

男子终究不是鲁莽的,他并未直接闯进宫中,而是带领着一众暗卫从另外一地悄悄潜入。陌蜮衔儿时在宫中长大,自然极为谙熟皇宫的地形,他更是知晓如何从一个极为偏僻之境通往皇宫,此处是他儿时逃出皇宫解闷的必通之径,本以为成年时再也无需如此,没成想如今却还是要被迫行于此径。

忽而,一种强烈的国仇家恨的耻辱感向他侵袭而来,此时,他才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国土被人侵犯的感觉是如此令人不快,是如此令人憎恨,纵使他大多数以来都是以闲散王爷著称,可是面对此情此景,他的心头还是不免溢出百味杂陈,无以言喻的轻侮之感。

经过迂回偏狭的小路,翻墙而行,众人终于到了皇宫里头。

陌蜮衔一路来到陌蜮澈所呆之地,想必此时的他定是被敌人囚禁起来,而天子所在的地方势必也是储天会来的地方,

可是让陌蜮衔失望的是此处并没有什么储天,更是瞧不见祁千凝的踪影,除了一个长得极为与储天相像的男子坐在本是天子所坐的高座之上,大殿之上便再也瞧不见任何人,甚至就连一个护卫也瞧不见,而陌蜮衔也是在踏出此处时让自己带来的暗卫先行隐藏了起来,为的是不打草惊蛇。

“你是何人?”

瞧见眼前的男子,素来桀骜的陌蜮衔顿时心生不快,这乃是陌家的天下,而这高座也只轮得上陌家之人来坐,作何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也能妄图坐于其上。

他的口吻带着质问之意,眼底更是夹杂着无尽的怒意。

话音刚落,还未等眼前之人答话,陌蜮衔便已然知晓了此人的来头。

同储天相像,还能是何人?自然是储天的爹爹,北玄的大将军。

储烈的威名,陌蜮衔自是有耳闻。

此时,高座之上的储烈仍旧不该从容之色,哪怕眼前不速之客面带杀意他亦是一副悠悠之貌。

他的手中拿着一碗茶盏,品了一口,迟迟未曾理会眼前的男子。

陌蜮衔从未受过如此的冷待,眉宇之上瞬即染上了一丝不爽,拳头亦随之紧了紧。

待储烈品完茶水,将茶盏徐徐放置在台面之上,才从高座之上缓缓走了下来,似乎对眼前所来之人开始有了兴味。

“你又是何人?”

他反问起来,这幅不紧不慢的姿态俨然是将陌蜮衔当作不速之客,而他储烈才是坐拥这座宫殿的主人一样。

如此姿态,更是引得陌蜮衔微眯双眸,腰侧的剑刃隐隐待发。

“大将军,您还真将自己不当外人了?”

陌蜮衔的口吻格外凛冽,双目之中蕴含着无穷的阴森。

储烈并未展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只是勾了勾唇畔,上下打量起眼前之人起来。

“你是……你是彀砀王?”

他似乎意识到眼前之人的身份,就像他自己的威名声名远播一样,陌蜮衔的声名在旁国亦是不浅。

如此翩翩公子,不凡之人,还夹带着些许冷清之色,除了陌蜮衔,还能有何人?

“大将军,您还未回答本王的话呢。”

陌蜮衔并不顾眼前之人是否识得他,如今他一心只想寻到祁千凝。

储烈微微一笑,随即不咸不淡地答道:“彀砀王,您莫要颠倒主客,南越再也不是你们陌家的天下了,还望您能收收传闻中您桀骜的脾性,再以此等脾性行事,您怕是命不久矣。”

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眼底夹杂的杀意好似即刻就要喷发一样,不过这杀意虽然浓郁却也只是淡淡地流淌,正如储烈的威严一样,深入骨子,丝毫不见扭捏造作之姿。

“哦?那本王便要瞧瞧您是如何让本王命不久矣的。”

陌蜮衔自也是天生的桀骜之容,对于旁人的威吓根本不放在眼里,甚至产生了些许鄙夷的情绪。

二人皆是佼佼之辈,二人皆是人中龙凤。

然而,二虎相争,必有一伤,一山之中也不可能有二虎共存,纵使二人年龄相差甚大,却也还是敌意重重,各自的心头都对眼前之人产生了三分嫌恶,三分杀意。

只不过,储烈并未展露而出,诡异的笑容一直霸占在他的面孔之上,而陌蜮衔却是满面冷色,难以接近。

他们二人当中一个是笑面虎,一个是冷骨头,却都不是什么能与良善牵扯上关系的人,要说良善,那就是陌蜮衔良心未泯,而储烈却拥有着一颗冷酷到骨子里的心脏。

二话不说,储烈尽管面上带笑,手却还是凌空抽出了剑刃,径直向陌蜮衔袭来。

陌蜮衔眼疾手快,亦立即拔出剑刃抵挡,却无任何反击之势。

二人刀锋相接,目光不约而同地展现出一抹杀意。

可是陌蜮衔的杀意相较于眼前的储烈来说,却是浅了很多。

因为此刻于他的心头还有更为顾念的事情,那便是祁千凝的安危,储天究竟身在何处?

“大将军,不知您的儿子如今身在何处?”

陌蜮衔只是抵挡着大将军的攻击,眼底却对另外之事有着浓郁的渴求。

储烈似乎有些惊诧,不知眼前之人何出此言,可是笑意却始终凝固在他阴鸷的面上,不过却是从携带着杀气的笑意转化成略带狐疑的笑容。

“彀砀王,老夫的儿子与您何干?难不成你们二人之间有瓜葛吗?”

陌蜮衔自不会说此事与祁千凝有关,所以当即便颔了颔首。

“自然,储天与本王有些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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