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寻风问月上 - 涅槃重生:冷王的惊世狂妃 - 诸葛幽儿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83章寻风问月上

第83章寻风问月上  见着轻快归来的江渊,江移花打趣道:“呦,出了趟门就春风得意的,如愿以偿了?”

江移花暧昧的笑容,让江渊刹那就羞红了脸,点头道:“嗯,但他看起来很不开窍。”

江移花笑眯眯道:“怎么个不开窍法儿?说出来听听。”

江渊眼底羞臊:“比如我说我冷,意思就是想让他抱我,结果他先是给我披了外袍,然后又让我进屋烤火。”

江移花啧啧感慨:“是够不解风情的啊。”

夕错一边啃着香辣鸭翅,一边喝着温烫的正合适的美酒,一脸鄙夷:“什么解风情不解风情的,大舅哥,不是我说你,关键时刻怎么就不知道动动脑子呢。你说说你,你怎么可以让女人主动抱你啊。你不知道再泼辣的女人面对情爱都是很矜持的啊?女儿家呢害羞腼腆是很正常的事,你作为男人能不能拿出点男子气概来啊。要是世上男人都像你那么闷着骚,人不得绝种了啊。”

江移花夹了一块色泽鲜艳、肥而不腻的红烧肉到夕错碗里,“吃你的吧。什么都不知道就瞎说,阁主说的那个他,不是女人,是男人。”

夕错差点把骨头给吞了,“男人?!”

江移花如是回答:“慕遮天”

夕错看着江渊的整个眼神都变了,鄙夷畏惧。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断袖之癖跟翻书一样说就犯就犯。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夕错越看越发现江渊的眼中充满了对他美色的觊觎。虽然他们是兄弟,但这种事绝对不行!更何况他还要娶城儿妹妹。大舅哥和妹夫这像什么话。

“你这满嘴油,不停地朝我怀里窜什么,不知道我有洁癖的啊。”饶是话语嫌弃,江移花依旧顾盼嫣然地默许夕错紧挨着他。

一手提着宽大的袖袍,筷子缓缓将粉蒸排骨夹到夕错碗里,“你不是情场宗师吗,还不快给阁主出个主意。”

对啊,只要阁主的精力全都集中到慕遮天的身上,他就安全了。

“咳咳”夕错正了正身形,清了清嗓子道:“照你刚才的话,我可以肯定那个慕遮天是个暗骚男人。”

“暗骚?”江渊一脸茫然。什么意思?这骚还有暗着的?暗着怎么骚?师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看也和骚这个字沾不上边儿啊。倒是夕错满脑子都是女人,一看就很风骚浪荡。

夕错啃着粉蒸排骨:“么么,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只分两种,骚的和不骚的。所谓不骚就是看破红尘,心如止水,当然这种男人基本没有,更多的可能是不能人道的太监。”

夕错说话间停顿了一下,眼珠子在桌子来回瞟动,“不对啊,我的红烧猪蹄呢?江移花,我的猪蹄到哪里去了?”

江移花笑着指了指夕错那只拿筷子的手,“骑驴找驴,你的猪蹄不就在这儿吗?”

“去。你不知道红烧猪蹄是我的最爱啊。好不容易在你这儿蹭顿饭吧,你还把我的猪蹄给弄丢了,真不够义气。”

“你啊你啊,瞧瞧着一桌子的肉菜。吃了这么多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你不怕享福享的太多,死的太快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脑子转的慢了,原来是被油给焖住了啊。那叫什么,哦,油焖脑花。”

“正如红烧猪蹄是你的最爱,脑花也是我的最爱。找个你睡觉的时间,我定要把你这脑袋瓜子敲开,尝一尝。想来这浸泡了人间美味的脑花,味道一定不差。”

江移花说话间白玉般的指甲朝夕错的脑袋敲去,瞬间吓得夕错一缩。他倒是忘了,江移花喜欢吃脑花。有一次被他撞见,他还骗他说是小葱拌豆腐,结果他贪吃尝了一口,那味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只要想到自己一睡着,江移花就会阴测测的偷吃自己的脑花,夕错背脊顿时一股寒气窜起。

“死变态,要吃你自己的。脑花啥的能随便被吃吗?脑子都被吃了,人不得死了啊!”

“我倒忘了你怕死。放心,我只掏个小洞,尝一点点,一点点而已,不会有影响的。”

“什么叫一点点而已,那可是脑花,就是破坏了一丁点人都会傻的!”

“你都这样了,再傻也傻不到哪儿去。不如成全我吧。”

“……”

看着玩笑拌嘴江移花和夕错,江渊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但又迫切期待夕错的下文的她,又不能起身离去,只得阴嗖嗖地瞟了斗嘴斗得正起劲的江移花和夕错。夕错一心和江移花斗嘴,对江渊的警告直接忽视。

江移花却是浅笑盈盈,“不与你说了。还是先把阁主的正事解决了要紧。要知道这话说一半留一半可令人生厌啊。”

“哼,呆会儿再收拾你。”夕错高傲地冷哼一声,终于回归正题:

“俗话说男人皆好色,足以说明这世间的男人还是骚的居多。在这群骚的里面又分为明骚和暗骚。明骚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就是那些经常拈花惹草,眠花宿柳的风流男人。而这慕遮天很显然就是后者,暗骚。比起明骚,和暗骚尤为恼火。因为……”

江渊黑着脸打断了夕错的话,“什么暗骚不暗骚的真难听。”

师父在感情方面只是太过单纯,怎么可能和骚字沾上边。任何人都不能污言秽语玷污师父,夕错也不行。

夕错吊儿郎当道:“你嫌骚字难听啊,我没说淫荡二字就够文雅的呢。再说了那慕遮天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不是暗骚又是什么?”

江渊冰冷道:“你说谁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夕错缩了缩脖子:“我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行了吧。”

这话惹得江移花一声扑哧轻笑:“什么牌坊不牌坊的,那东西和你八竿子都打不着。”

没有听出江移花话里的意思,夕错对江渊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过门儿媳妇儿的亲哥哥份上,我才懒得搭理呢,不识好歹。”

“谁答应要把妹妹许配给你了?”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和城儿妹妹早已心有灵犀,每夜和都她在梦里相会,互诉衷肠。你就是关着她也没有。我们早晚有相见的一日。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大不了我带着城儿妹妹私奔嘛,有什么了不起。我毒医双绝,难道还怕给不了城儿妹妹好日子过?到时候三年抱俩,气死你。”

江渊越听越阴云密布。夕错居然每晚都梦到她。那个色鬼淫棍能做什么好梦。

眼前形势不对,江移花含笑道:“夕错适才那些话,话糙理不糙。想来慕遮天的性情并非生来凉薄,只是压抑惯了,加之又不相信任何人,所以遇到感情才会显得很迟钝,无所适从。简单的来说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江移花的话准确地说到了江渊的烦恼处,成功地解除了夕错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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