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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美人

第五十章美人

温热的指尖挑开青色衣襟,一层层,轻而薄,抽丝剥茧般,划过纤长的脖颈,最后触到脖颈和锁骨处细软嫩滑的肌肤,光洁柔嫩的触感令人流连不已。指尖的薄茧带来酥|麻的触感,令魏祈宁浑身一震,猛的回神,一掌拍掉赵泽的手,大步后退,却一下撞到椅子,吃痛的跌坐上去。

“不敢劳殿下费心。”

赵泽望着她莫名慌张的模样不由蹙眉:“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他说完也莫名心虚起来,那个记忆模糊的醉酒之夜,难道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逾越的事?

魏祈宁别开眼,不敢直视他光裸健硕的上身,只得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轻轻扯开自己衣襟,堪堪露出包着绷带的半边肩膀,不待他看清又迅速拉上,低头道:“殿下瞧见了,着实不好看,就不污殿下的眼了。”

她说完,屏息凝神,只等赵泽回答。衣料再向下半寸,便是她的裹胸布,他若执意要上前仔细瞧,那便真瞒不住了!

赵泽薄唇紧抿,脑海里不停闪过方才她主动解开衣襟的画面,怎么都甩不开,那薄薄的几片布料底下,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炫目别致的光景……

这种感觉是他不熟悉的,一点儿也不好。

而且,那画面里,似乎还少了些什么。

他愈加烦躁,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步,却不小心步子太大,扯到背后的伤口。他双眉越皱越紧,沉声道:“才同你说,别唤殿下。”

魏祈宁愕然,抬头透觑他,声如蚊蚋喊了声“子益”,起身就告退。

赵泽始终说不出那少的到底是什么,只不耐烦的挥手:“方才的事,谁也不要透露,晁瑜也不要说。”

到得后半夜,当地县衙官兵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船上查案。

因水匪之事常有,此地更是匪盗猖獗。通常都是船家和船客损失些银钱货物,对贼人却无迹可寻,因而大多无疾而终。此次也不例外,饶是船家和客商们对县丞力陈此次的贼人不同以往,县丞却颇不耐烦,以无人身亡,钱货几无损失为由,花了两个时辰,匆匆名人录完口供,签字画押便草草了事。

晁瑜原想亮明身份,责令县丞严办此案,甚至欲令他上报至知府,由知府亲自督办,却被赵泽以不便亮明身份为由制止。

“殿下——少爷,那帮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行刺,怎可轻易放过?”晁瑜说话的时候,疲惫的双目泛着红血丝,黝黑的脖颈血管突出,喉结上下跳动。

赵泽淡漠的目光划过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

“够了,我心中有数。”

他突然想起了魏祈宁身上少了些什么——喉结。

那应当是大部分男人都有的东西,魏祈宁却没有。

原本看他身子骨不大结实,年纪也只十六七,尚说得过去,可如今这人身量抽高了,力量却未见长多少,且今年他已十八,怎么也说不过去。这一阵天气冷了,魏祈宁常穿的是领口高些的衣服,是以旁人并未发现不妥。

赵泽摩挲着手指,那人细滑的颈间肌肤的触感仿佛还在。一阵猫抓一般的感觉从心头划过,他只觉浑身上下又酥又麻。

少年人清越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子益。”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赵泽心中七上八下,似乎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却什么也没抓住。

一个晚上人仰马翻,船上早已一片狼藉,船客们纷纷下船另寻道路,船家遭此一劫,一边感叹时运不济,一边领着手下收拾残局,预备休整半月。

魏祈宁等人也只得跟着下船,就近住了两晚驿站。

众人原本提议还是走陆路,慢些便慢些,赵泽却摇头;“还是再寻船吧,他们不会再来了。”

这话说的有些怪异,仿佛他知道行刺一事的真相,且断定他们不会再来。

魏祈宁觉得怪异的不只此一件,这两日赵泽的其他种种行迹都十分怪异。

不论是晨起,用膳,抑或是议事,她总不时能见他一眨不眨的暗中打量自己,有时她一回望过去,他便立刻移开视线,有时则望着她甚是出神,非得旁人提醒,才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头。

这一点,不光她发现了,晁瑜等人也发现了。

晁瑜联想到近来他的诸多怪异之处,越发笃定原本心中的猜想。

谁还没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尤其殿下这样还未开荤的,自然更需寻个女人疏导。

终于在联系好后续的商船后,他悄悄寻了个美人,趁着夜色送进赵泽屋里。那美人约莫十六七岁,身量纤长,教一般女子高些,身段却细而软,原本只算清秀的面庞上,因瓷白光洁的肌肤,和一双晶亮乌黑的眼眸增色不少,尤其那一对儿略显英气的细长眉,竟有些许雌雄莫辨的风情!

赵泽瞅着这美人目瞪口呆,一手指着晁瑜,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你,晁瑜,你这是干什么?”

晁瑜连忙左右瞧了眼,见没人,才贼头贼脑的关上屋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这是月凌姑娘,少爷千万放心,我打听过了,她是正经人家出身,尚未出阁,家里犯了事儿,才充的奴籍不久,清白得很!”

那叫月凌的姑娘原以为被人这样急的买走,定是是要伺候个脑满肠肥,半截身子踏入棺材的老家伙,却不想竟是这般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儿,尤其他通身的气派,全不似寻常的商贾富户,倒像个世家大族出来的贵人!

她心魂早已飞出,又是欢喜又是羞涩的觑他一眼,又迅速低头,盈盈拜道:“月凌见过少爷。”赵泽瞪着她眉目低垂的模样,一时说不出话,只觉心口堵得慌,想对晁瑜破口大骂,却又不知从何骂起。转眼再瞧这女子,竟有莫名熟悉的感觉。

晁瑜突然有些脸红,令月凌退开些,以她听不见的声音低低道:“我晁瑜跟着殿下这么多年,怎能不知殿下心中所想?二十多岁的汉子,有几个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便是咱们身边这些个兄弟,大多也都娶妻成家了,只有殿下孑然一身,我们瞧着都着急,便是陛下不明就里错怪殿下,我们却都得为殿下着想。”他说着,回头看一眼月凌,艰难的吐出那些难以启齿的话,“殿下平日里跟我们这些糙汉子惯了,咱们中,又只有魏大人生得最是体面……今日我在人牙子那里,一眼便瞧见这月凌,殿下定会喜欢……”

他自己也实在说不下去,涨红着一张黑脸,低头退出,关门前还不忘低声提醒:“少爷伤未好透,可得小心着点。”

屋里只剩下赵泽和月凌两人,一个错愕不知所措,一个娇羞期盼不已。

月凌扭着柳腰走近两步,含羞带怯冲赵泽道:“夜已深,月凌伺候少爷入寝吧。”

赵泽自从十多岁以来,已许多年没有被女子近身伺候过,他浑身僵硬,正欲挥手让她出去,却想起晁瑜的话,仔细打量起这个月凌。

不打量不要紧,一打量却教他浑身一个激灵——那眉眼间雌雄莫辨的英气,可不是有三分像那姓魏的小白脸!

顿时一把怒火从心头烧起,晁瑜啊晁瑜,方才所说的知道他心中所想,竟是照着那小白脸的样子给他寻个女子来?!难道当真以为他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月凌却不知他正怒上心头,迟迟得不到应答,便咬着牙大胆靠近,含羞带怯的伸出双手,抚上他腰间玉带,轻轻一解,便要替他宽衣解带。

这一碰,却形如火上浇油。

赵泽不经意的一瞥,瞧见那张离自己只有两三寸的侧脸,那熟悉的模样,令他脑海轰的一声炸开。

月凌的脸逐渐与挂在心头的那小白脸的样子重合,他只觉浑身血液都涌动起来,燥热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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