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二十七章【一粒一粒地往外排】
第27章第二十七章【一粒一粒地往外排】
“知道怎么一粒一粒地往外排吗?”
钟坎渊说道。
蜡液排完,少年身下的瓷盘已经被收走,换为了小铜锣。他艰难地晃了晃脑袋,他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冷汗浸透了。
他的身子狼狈不堪,可他的心,是史无前例的安宁。
钟坎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要你的后面,夹得够紧!这是在告诉你:无论何时,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进了庐大又如何,赢了全国创新竞赛又如何,被九盈看上又算得了什么?入了我的门,一样得跪着听训。”
“你这双膝盖压在地上,背却得挺起来。元学谦,做我徒弟,不是作践自己,是你一生的骄傲。”
“我知道,”元学谦突然打断他的话,他紧紧追逐着男人的目光,语速快得近乎急迫,“我知道您的意思。我一双膝盖只跪您,一双手也只侍奉您一人!以前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钟坎渊的脖子扬起来,颈部的动脉微微跳动着,看得少年喉咙发涩,他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液,只见男人勾起嘴角——“好。”
豆粒在重力的作用下尽数堆积在少年的肠道下段,又涨又硬地刺激着柔软的嫩肉,元学谦紧紧夹着后xue才让它们不至于掉出来。
少年微微放松xue口的肌肉,他清晰地感到一颗豆粒顺着括约肌往下滑,最终滑出xue口——
咚!
豆粒掉在小铜锣上,一声闷响。
这声音让元学谦羞红了脸,他却举起右手,握拳放在耳畔,神情无比严肃正经:“一,我错了。我是钟坎渊的弟子,我发誓,我永远忠于我的师父,绝不欺骗,绝不背叛。”
他的誓词说的好极了,比男人原本想的还要好。
咚!
“二,我错了。我是钟坎渊的弟子,我发誓,我永远忠于我的师父,绝不欺骗,绝不背叛。”
咚!
“三,我错了。我是钟坎渊的弟子,我发誓,我永远忠于我的师父,绝不欺骗,绝不背叛。”
钟坎渊就站在少年面前看着、听着这一切,豆粒刺激肠道引发的生理反应和羞耻引发的心理反应,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欲念,他的xing器重新挺立起来,可少年却视而不见,任由身下的分身硬得越来越吓人,甚至马眼重新渗出前列腺液来,他也毫不动容,他的背脊依然挺拔,他的右手不曾从耳侧拿下,声音也仍是不卑不亢,掉一个数说一句誓词,稳稳地报着,直到最后——
“二十三,我错了。我是钟坎渊的弟子,我发誓,我永远忠于我的师父,绝不欺骗,绝不背叛。”
少年说完这一句,像是骤然被抽走了浑身气力,元学谦的右手徒然垂下,泪珠滚下来,身子一倾,像被抽掉脊梁一般向旁边倒去。
钟坎渊眼疾手快,蹲下身子扶住了他:“结束了,你做的很好。”
男人此刻没有戴手套,他轻轻拢着少年,温暖的指腹柔和地擦去他面颊上的眼泪。
这一刻的温柔,是一个调教师给奴隶的,意味着苦刑的调教已然结束;是一个丈夫给妻子的,在经历了漫长而艰难的生产之后,婴儿落地啼哭,彰显属于双亲的荣耀;也是一个师父给徒弟的,赐予他成长的勋章。
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仪式,独一无二的的仪式。
从这一刻起,他正式标记他,成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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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温水哗哗地冲在身上,元学谦倚在被水蒸气氲满了的瓷砖上,表情有些木然。
钟坎渊似是大发慈悲地免了他受罚完收拾屋子的规矩,让他去休息了。但他浑身被冷汗浸透,纵使他没有多么强的洁癖,也是断然不能接受脏兮兮地躺到床上去的。
花洒喷口很细,流出的水柱拍打在身上都是温柔的,丝毫没有痛感,花洒口似乎还装了一个过滤装置,让流出的水都带上了一股淡淡的海洋清香。很难想象,像钟坎渊这样的大男人,家里的装修竟然能细致到这个程度,小到一个花洒都是精心挑选。
元学谦在温热的淋浴房里发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他脑海里像放电影一般地回映,直到最后一帧放映完,他才木然地关掉花洒。他连拖鞋都没有穿,赤裸的双足直接踩上浅灰的毛绒地垫,水珠滴滴答答地掉下,隐无踪迹。
少年换好了家居服,从浴室里拖着步子出来。这一间卧室,是带套内洗手间的,但他没有关卧室的门,因此一出来便看见钟坎渊正从厨房端了一杯咖啡出来。
钟坎渊看见他,淡淡说了一句:“明天我要出去一趟,可能带珞凇和秦子良回家里,你管好自己。”
他这话说得似乎过于晦涩不明,少年一下子紧张了,拖着膝盖往前挪了几步:“好的,我知道了。”
钟坎渊“恩”了一声便进了书房,丝毫没有要管他的意思。
元学谦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男人进了书房,关上门。
他就那样望着书房的门,望了足有三分钟,直到确认男人不会再出来才踢拖着步子回到床上。
钟坎渊没有打完人还要管人上药的习惯,可元学谦也不知道,挨完打是可以要人哄的。因此,他纵然有期望,当那期望落了空的时候,也并非特别失望。他只以为,那是常态;就像他轻而易举地接受了那人种种规矩、法则一样,他只以为,本该如此。
元学谦倒在软绵绵的床垫上。
奕盛的人都贴心得不像话,负责照顾钟坎渊的那个小伙子何凡,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就问好了他的喜恶,并且按照他的偏好重新布置了床饰——床垫上加上软垫,枕头是低的,被子却是厚的,一头栽进去,还能闻到细细的海洋香味,与花洒的清香一脉相承。甚至在他们见面之前,何凡就已经替他把他的指纹录进了钟坎渊家的门禁系统——用的是他留在奕盛门禁里的指纹数据直接导入。
少年不禁想到第一次见面时,跟在男人身边的卢卡,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懂男人的心意。
果然,钟坎渊身边的人都极善于察言观色,只有他,看不懂他的心。
元学谦在床上趴了一会儿,只觉得失去了压力的一双膝盖飞速肿起,很快就不能动弹。膝盖上的伤倒还好解决,之前季蕴心留给他的伤药都还能用,但是身后的伤……身后那处隐秘的地方饱受折磨,此刻又痛又肿,肿起的嫩肉撑着肠壁,仿佛身后还给人插了一根粗糙的藤蔓棍子一般,磨得厉害。
有了上次拖延没上药最后拖成了发烧的经历,元学谦不敢不作处理,思来想去,他给季蕴心发了一条信息:传瑞哥,我明天能来黑阁找您借些伤药吗?
十秒之后,季蕴心直接回了电话过来。
元学谦望着震动的手机,掐掉电话,回了一条信息过去:对不起,传瑞哥,我在我师父家,这会儿不太方便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