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二十六章【自己抽软,后穴夹豆,口述检讨】
第26章第二十六章【自己抽软,后xue夹豆,口述检讨】
蜡柱已然全部凝固,半透明的乳白色之间,隐约透出中间含着的豆子来。钟坎渊把玻璃试管横放在木质砧板上,拿小锤子富有技巧性地一敲,玻璃碎裂,而蜡柱完好无损。他把玻璃扫进垃圾桶,又拿小刷子仔细把蜡柱上下扫干净,确保没有玻璃渣残留。
元学谦跪伏着看不见男人的动作,耳边却听到男人的脚步声,知道他是拿了准备好的蜡柱走过来,心里愈发的紧张,后臀也绷紧了,直到钟坎渊的手按在他的臀肉上,男人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放松。”
男人的手很凉,隔着一层橡胶手套甚至显得有些冰,他的声音却像安神的咒语,让少年情不自禁地放松了身体。
钟坎渊慢慢调低扩肛器的档位,再抽出来。被长期撑开的小xue无法合拢,从xue口清晰可见里面粉色的嫩肉,本该是糜淫的场面,却被他做的好似一场寻常教训。钟坎渊交往过无数情人和小奴,他素来喜爱年轻俊美的男孩子,喜爱调教他们,也喜爱有新鲜感的肉体,可也正因为此,他对于肉欲格外淡定。此刻对着少年一张一合的xue口,对着这具明显是青涩得无人使用过的肉体,他毫无欲念,连眉毛都不曾皱起,好像在读一本古籍。蜡柱被抵在洞口——处于惩戒目的,蜡柱做得足有四指之粗——男人用指节抵住柱尾,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推入。
元学谦就远没有他来得轻松镇定了。
少年的身子未经人事,正是敏感异常,此时初被人拓进身子,他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的指甲死死抠住托盘的边缘,短短的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刻进托盘边缘的木头里,甲盖尽数泛白。秘处被撑开的难受,蜡柱不断摩擦过前列腺的难堪,一切一切都折磨着年轻而热血的神经。
有些事,亲历远比想象难得多。
道理他都懂,元学谦也知道他正在经历的,只是一场惩戒,他不该动任何杂念。他甚至都不能接受自己有其他的杂念。可生理的反应是他无法克服的。蜡柱不断往身体内推,少年咬牙忍着,直到最后——男人的手指深入xue口,企图把蜡柱更推入深处,那冰凉的、柔软的指节被xuerou吞噬的一刹那,少年的额前骤然滚落豆大的汗珠!虽然隔着一层橡胶手套,可人类的手指是那么蚀骨的柔软,xuerou深深地把指节吸进去,凉意尽头是属于男人的温暖。
元学谦死死咬着牙,一声未发,他刻进托盘的指节却用力过猛,泛了紫。
他硬了。
不用眼睛去看,只凭身体的感受,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下硬得吓人,他甚至能感到xing器已经兴奋到渗出一点点前列腺液来。
这时,钟坎渊把手指抽出来,把手套一脱扔进垃圾桶里,说道:“跪起来。”
元学谦没有动。
男人冷冷道:“什么时候我的话,需要说第二次了?”
少年仍保持着跪伏的姿势,企图遮住自己身下的变化,他深吸一口气,忽然咬牙说道:“我不做了!您让我走吧,我不要做你的徒弟了。”
“跪起来。”
钟坎渊面无表情地重复。
“不要!你说过我无论何时想走都可以走的!”
他的心,彻底乱了!
他以为他能接受,他以为经过这许多事——经过男人无情的打压、经过季蕴心的说理、经过男人温柔的说服——他以为他早已想通了,直到这一刻少年才意识到:去他妈的想通!他根本一点都没变!对,钟坎渊说得对!他就是从心里觉得男人对待他像对待小奴,这一点从来就不曾改变!他根本不能接受这些变态的手段!
“元学谦,开始前我说过什么?”
钟坎渊语气锐利。
元学谦不说话,手上却是狠狠一用力,半截指甲生生被他掐断在木头里!十指连心,指尖钻心的痛一下子浇灭了所有欲念!指尖泊泊而出的鲜血也把他xing器的充血带走,分身一下子软了下去!
少年这才跪起来,他这一直起身子,蜡柱在重力的作用下往下猛地掉,少年狠狠地收缩后xue,夹住蜡柱。他跪直了身子,手垂在身侧,鲜血大滴大滴地顺着他的指尖砸到托盘上,不一会儿就在他身侧形成了一个小血洼。少年闭上眼睛,他的脸蛋重新染上淡淡的戾气,那是他深入骨髓的倔强,不可被折服,无法被摧毁。
钟坎渊眼神瞥过少年疲软的分身上挂着的水珠、滴血的指尖和被刻出深深印记的托盘边缘,却只淡淡说道:“腿,再分开。”
一个碧绿的冰裂瓷盘被放在少年身下,用来接滴下来的蜡液,钟坎渊说道:“口述检讨。”
元学谦没有说话,他像一只破败的木偶,他动也不动。
钟坎渊语气冷下去:“同一句话,要我一遍一遍地重复?!”
滴答——
第一滴蜡液,滴到了托盘上,猝不及防。
少年清晰地感受到蜡液滑出xue口的滋味,这一声响很轻,滴在瓷盘上,却是脆的。
他最后的一丝清明都被这声脆响折磨殆尽,那是从他身体里滴出的蜡液,从他最隐蔽的地方淌出来的水!
钟坎渊说:我怎么罚你,你都觉得是在侮辱你。
可这就是羞辱啊!
这就是在狠狠地羞辱他,要他记着这份难堪,要他以后不再犯!
元学谦深吸一口气:“您说,希望我在最没有脸面的时刻,也要谨记家法的严肃性。我想,求您把那根软鞭赏给我。”
像是刚刚从那句“开始前我说过什么”的问句里回过味来,少年这样回复,他的语气里透出不同寻常的狠厉来。
被折断翅膀、推入深渊的幼鹰,开始带血翺翔。
钟坎渊不做声,却把软鞭拿起来递到他面前,少年接过来,他指尖的鲜血已然凝固,凝成一大块血痂,他捧着软鞭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十指失血得冰凉,他就用这双手指捏了捏鞭身,又垫了垫分量。
调教师对于工具,都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性;尤其是鞭子,皮鞭是最与众不同的工具,是他宣誓主人地位的誓词,也象征着一个调教师的荣誉。钟坎渊是极有灵性的调教师,他第一次使鞭子,便是快步走过去随手拎起一根长鞭甩过去,那鞭子在他手里就像长了眼睛的利器,又狠又准地卷过。
这也是元学谦第一次拿软鞭。
这根鞭子不长也不粗,黝黑却柔软,少年闭着眼睛,冰凉的手指抚摸过鞭身,指腹轻轻按压感受鞭子的硬度,他的脑子里仿佛出现了一组数据,清清楚楚地告诉他,手里的这一根用多大的力度能打出什么程度的伤痕。
元学谦的指尖掠过鞭梢,鞭身自然垂落,而后——他扬起手臂,闭着眼睛照着自己的小腹就是一鞭抽下去!
啪!
软鞭准准地抽在xing器的上方,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唔——”
脆弱的小腹挨了鞭子,少年疼得微微蜷缩身子,很快又跪直了。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