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赛神农马克
我耐心的等待这邓叔给我传回的消息,以至于左等右等,等来了个“麻烦”,马克。“呼哈,哦哦哦哦哦!”马克狂叫着开着车在泥泞的烂路上横冲直撞。
我一脸的淡定,不是不害怕,我大风大浪是过来了,可我又不是个傻子,当然也怕死了。我现在这样,完全得益于马克的“治疗”,我现在理智上知道很危险,但身体反应上却丝毫不起一点波澜。
雨林道路泥泞,羊肠小道都是人力车和牲畜车压出来的,宽点的还能够通行,窄处就要压着两边的草地过去了。动不动就可能会陷入泥泞,车子极度倾斜,在这种道路上飞驰,即便是我们这种脱困能力极强的大马力越野车,也有点作死的意思。
而这里已经来到了j三角的边缘地带,除了随时可能陷入泥坑,还有受袭的危险。我们只能沿着路走,其他的地方不定有地雷啥的,要是走深了闯入雷场,那就更是了不得。雷的种类可能达到十几种,有的明目张胆的直接挂在树上,而丛林是它们最好的伪装,全神贯注或许还发现不了,要是稍微走神一个不注意就直接回炉重造了。
周围拦路抢窃的有,运d的武装也有,但最可怕的当属野生象群。我们一旦闯进去,很可能会遭到袭击,所以即便是当地人,在这里也不敢如马克这般开车。
邓叔他们的沟通已经有了结果,此行我是去救人的,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刚刚发财大可不必身犯险境,能把人救回来就好,我去也没多大意义。一句话说不对,或者碰到嗑y把脑子嗑坏的,真把我绑了或者杀了,我这几个月后即将成为的千万富翁就成了千万遗产了。
马克是我的重要投资人,不管他怎么说,又是如何不在乎这些资金去向,安迪每周还是会以书面的形式给马克那边发送财务报告和一些重要信息,安迪的确是个很好的经理人。于是马克知道了我在泰国,竟然发神经似的直接飞了过来。
他来了没别的毛事儿,就是为了研究我,凭借他在医学界的地位,他很快借到了一个医学实验室,连求带威胁的对我做了全方位的检查,包括那颗消失的玉贝粉珠子。他发现我的血液含氧量增多,但并没有造成危害,因为我的免疫系统变强了,新陈代谢也变快了,所需氧气也变多了,甚至因此体味也变大了一些。
按道理我应该更容易出汗,并且易招蚊虫,但事实却又相反,我身上开始散发一种味道,非但不会让人觉得不好闻,反倒是有刺激作用。这有点像埃及的一种叫阿l伯之夜的香精,会让异性对我产生好感,或许会产生一定的化学信号。这也能很好地解释,我为什么自从上了海螺号后,本来只是异性缘不错,后来越来越有桃花运的原因,除了眼界、知识、地位、财富的变化,最根本的是我身体发生了变化。
动物之间互相吸引,都会产生费洛蒙,但人的气味比较复杂,所以至今还没找到人类的费洛蒙。香水的利润有多大这不必多说了,马克更注重的是他的医用价值,说是能够有效解决x冷淡在身体上和心理上的问题。
而且这种气味还有一定的驱蚊效果,马克也在研究,他说我就是他的宝库,弄好了光一个驱蚊,就可以注册多少种专利。要知道蚊虫叮咬一直是传播疾病最厉害的方式,也是最难预防的。只要研制出来,就能造福很多人,不过这话让安迪听到了,她虽然不理解,但立刻想到了经济价值。
想起一出是一出的马克注定让安迪失望,在安迪还在准备相应研究归属利润的条款时,他就带着我溜了,拉着我直奔j三角而去。
用他的话说,既然我在这里有人有势力,那不如先做个丛林演练,毕竟他还要带我去亚马逊热带雨林,研究那个绿人的由来。我只是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太对,但并没有多想,毕竟马克应该不会害我,或许……不会害我吧。
马克当然知道其中危险,重金之下雇佣了一队人马,配备上各种先进装备和武器,对方不超过百人基本留不住我们。
不过旅途之中,马克嫌无聊,就根据自己研究的中医针灸,给我扎了几针,还给自己扎了几针,然后又给我吃了一些药打了一针,给他自己又打了另一针。中国远古神话中有神农尝百草,人家就是自己吃,马克简直是赛神农,不光自己来,还拉着我这个好友一起试药。
人家都说男人在一起的时候,集体智商是最低的人决定的,其实说的不是智商,是谁更能闹腾。如果是正常社会,一个大男人拿着水枪到处呲水,那绝对会被看成傻子。如果是一群好友,且只有男人的时候,这就会变成一场水枪大战的游乐时刻。就比如刚刚,我对马克的用药计划还有点期待,且陪着他胡闹。
事情的结果就是马克用了虽然会亢奋,但不会扰乱思考的药物,比打肾上腺素还好,不会血压升高,更别提那些致幻药物了,基本就是一种xf剂。马克说只要不伤身体,人注射或者服用后没有不良反应,根据不同的比例就能有不同的作用。
这同样是暴利行业,就以体育竞技为例,很多人一说体育药物就想到了xf剂,而且以为会如喝水一样便宜,纵然想到昂贵,却绝想不到其天价,那并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
天价到什么程度呢?顶级赛事的前三十选手不一定用得起,只有经纪公司为了炒作,或者巅峰对决时才会买。因为它有两样很关键的指标,安全和无伤害。
所谓安全不是指不伤害身体,而是药检很难检测出来。不伤害也不是说立刻有不良反应,那就成了毒药,而是服用后不能造成的慢性病和神经损伤。
东亚国家最看重名次,这与儒文化圈只论成败有关,只识第一不知第二,可体育竞技的发展漫长且富有经济价值,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达到的,或有天赋异禀者,但人种差异和科学训练仍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也因此,华夏开始取巧练习乒乓球那样小众的小球项目。因为商业价值弱,国外职业选手少,所以竞争也少,集全国之力培养出一个又一个国手冠军。
有人对这种金牌嗤之以鼻,但其实这也同样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和汗水,贸然张口实在是对他人不敬和无能狂喷。站在更高层面上,奖牌振奋人心,促进民族自豪感,得到国际的认同,其实是功德无量。
可有些项目,各国竞争厉害,于是就开始给运动员用药了,还是东亚国家最为严重。这让组委会头疼不已,他们追求的只是不被查出来,所以不太注重日后的损伤,以至于很多运动员退下来后重疾缠身。也因此,有着一场拳赛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美刀的职业选手,根本不会用这种便宜却后患无穷的药物。
马克究竟在研究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个疯子。我们离开曼谷后一路北上,在清迈暂歇后,他就这样疯狂的驾车朝着j三角进发了。
大约开了一天的时间,我们被一群武装拦住,不拦住也没用,毕竟前面没路了,需要换乘骡马。他们跟我们商量,只准两个人进去接人,还不准带武器。
我当然不会想去了,这群天杀的贩子,我压根不想跟他们接触,想到王蒙的惨样,我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拿枪突突了,内心甚至对这些丧心病狂惨绝人寰的暴徒有点恐惧,他们根本不是人。
马克在车上偷偷塞给我了一个无针注射器,说道:“咱俩去。”
“你有病吧?”我惊讶道:“这是什么东西?”
“可以理解成一种毒药,从你身上提取制成的,会让你进入假死状态,但或许能够激发你身体中的那个他,再现谷仓的杀戮之夜。”马克兴奋道。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我不去,咱都打好招呼了,你雇人了,邓叔也派人了,直接让人去接人就是了。”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马克却眨了眨眼睛:“可我怎么听说,有个中枪的家伙,其实没死呢?”
“听谁说的?!是张佳?马克,这可不能开玩笑!”我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马克眨眨眼睛:“三天前,听一个逃出来的人说的,他说那些人在境外抓住了一伙人,其中一个半死不活的,身上中了枪,好像是个华夏人,可能是个j查。”
“为什么你现在才说?”我眉头紧皱:“这真的不能开玩笑。”
“我哪儿有空跟你开玩笑,”马克话是这么说,但笑的很贱:“如果我早告诉你,你肯定继续找关系找人去营救了,还会以身犯险自己去吗?现在安排别人是来不及了,而且可能要去抢人救人,那人或许就是你说的张佳,危急关头你可以试试这根药剂,让我也看一看到底咋回事,所以……你会去吗?”
“马克,如果我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我跟你一起去,你要是回不来,我也回不来。”马克喜道:“快走吧,他们的医疗水平,也不知道张佳会不会感染,能不能救活。我可是带着一套急救用品呢,你不带我也不行,就知道你讲义气,一定会去救人的,嘻嘻嘻嘻。”
二十分钟后,通过交涉,对方允许我和马克进入,并且多带上了一个人,那人是马克的雇佣兵,充当翻译和保镖。我们骑上了骡马,穿行在羊肠小道中,周围野蛮生长的野草植被划动着我的脚踝,痒痒的又扎的难受,犹如撩动着我那颗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