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千里定律
那一夜,她没走,却啥也没发生,就是聊着聊着我俩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屋里满满的都是图纸,而不是满地的卫生纸。她缠着我问东问西,过了十二点,我两个眼皮子打架,偶尔把我逼急了,冲她吼两句,或者我想睡她不让我睡、亦或是刚闭上眼她就把我晃醒时,我便会气急败坏的狠狠捏她一下,她反而会异常兴奋。这让我也明白过来,原来她可能有那样的爱好。
气氛的暧昧,被浓厚的科学氛围给冲淡了,直到我内心痒得不行,照着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她才浑身一颤彻底安稳下来。好像是大脑的超速运转达到了极限,她终于累了,靠在了我的身上慢慢睡去,蜷缩着身子仿佛是只受伤的小猫。而即便是半睡半醒间,她仍喃喃着:“不对,你再想想。”
我长舒一口气,眼一闭啥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浑身酸痛,沙发虽然松软,可毕竟不是睡觉的地方,我这么大个子半坐着睡觉也不舒服,而阿曼达的腿早抬到了沙发上,上半身则依然躺在我的怀里,睡的很是香甜。
她的脸有轻微的婴儿肥,小鼻子小脸却很立体,这就变成了东方人能够欣赏的精致美感。不过她的身材却也不是前后平板,起码现在看起来凹凸有致的,小巧玲珑又不至于太过丰满,大早上的我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我先替她擦了擦因垫到脸蛋流出的涎水,心想着可不能这么待了,我这人定力还算强,可又不是柳下惠转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已经很久没跟女人在一起过了。有人说生命又不止是那点事儿,可人与人不一样,我属于比较旺盛的,再说我又不是童子鸡,食髓知味的我,能忍着没事儿自己单手模式,一直最多就来点小暧昧,这就很不错了。
麦国人大致分三种,守旧派就很遵守教义,多种教派都不准婚前行为,甚至一旦违规还要聚到一起由父亲带着一起忏悔,这一派中产阶级较多,受过一定教育,但一般止步于高中,有稳定工作和谐家庭。
另一派年轻人居多,一般是社会底层或者知识分子,他们各种奔放狂野,喜欢尝试新的事物,胆大包天用自己的人生和前途,在做着赌注。底层们本就生活绝望浑浑噩噩,尽情的作,反正也坏不到哪里去。而那些大学生们和职场新贵们则同样放纵,稍不注意就一辈子尽毁,这让华夏人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活,这真的是为自己而活,真的是真正的生活吗?
最后一派就是分人了,不喜欢的我就保守,喜欢的我就放纵。当然了,麦国是个极度偏执的国家,是那种我觉得对,我觉得对你好,我就做,不管你需不需要的地方。这很强盗逻辑也很不可思议,但好在他们主流社会的包容性,也让很多除了这三派大分类之外的人也能公开存在,表达自己的生活。虽然会受到非议和偏执者的攻击,但那都是少数,大多数人对此都表示理解,而且觉得不关自己事儿。
想要忍住,其实快速离开是最好的办法,我胡思乱想着想要抽身离去,却被阿曼达紧紧拽住,我以为她醒了,却发现她的确睡得很沉。我轻轻掰开她的手,托着她的头换上沙发靠枕,先去拿了毯子给她盖上,这才赶紧冲进洗手间。
放开水龙头,花洒喷射出冷水,还开什么热水啊,就凉水去去火吧。心里不断念叨着,我是有女朋友的人,梁程茹是我的女朋友。
麦国人情不冷淡,但通常是一个小家庭或者夫妻二人为单位,所以经常缺少了大家族和大团体的情分。好坏不去评价,可当家庭没有组建时,男女朋友间就经常会因工作原因突然分离,有时候甚至夫妻也会如此,于是一个说法便悄然流行起来叫做千里定律。
就是说当你跟爱人之间的距离很远的时候,双方出轨的概率会增加,且罪恶感会减少。因为离得远,牵扯不清纠缠不断的可能性也会降低。
我跟梁程茹已经很久没见了,我们也很久没联系了,她还在想着我吗?她能摆平家人,跟我在一起吗?我们之间的差距会不会太大了?
我原本从未有过的自卑,也只是在船上在海上那个特定的条件下,而现实生活中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她是个普通的女孩,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我可以保护她,可以挣钱养她,只要她爱我,我爱她。
可她不是,她是梁家的大小姐,我对梁家无能为力,甚至见都见不到她。私奔?根本不存在。抢人?完全不可能。
甚至在跟老贝谈完后,我对林驷的支持也产生了怀疑,我们本想的是门当户对,会不会也成了林家元老们攻击的点,他们可以允许新贵的出现,却不会同意新贵的背后是势力不小的梁家。我知道不该怀疑我的兄弟,林驷和叶小青也是真的想帮我,但除了帮我之外,我又是否是他们斗争的一个武器呢?
如果是武器,就像工会来闹事的工人一样,随时要做好接受失败,甚至惨败的可能。
我洗完了澡,换了身休闲的衣服就出了门,公寓酒店没有固定餐厅的早餐,而是需要找酒店定。我是定了早餐的,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稍晚一些送来。我朝着公司溜达着,在街边随便吃了点,还买了不少热狗,直奔大厦而去。
今天我也放纵一次,不穿的西装笔挺的,反正也没啥事儿了。正如凯伦所说,可能我自己买的衣服就是街边货的感觉,人靠衣装马靠鞍,我差点被安保拦住,得亏我带了工作牌。
我起得挺早,安托万只上白班,此时已经打扫完了卫生,趁着大厦上班的人流还没来,正跟同事在一起准备吃早餐,我算是拿着热狗过来给大家加餐了。
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在西西巫林号上班的事情,一个个有点拘束,然而我却给他们讨了一杯咖啡,吃着聊着,混在麦国底层很久的我,很快就跟他们打成了一片,放下了我们之间收入差别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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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仅限于吃吃喝喝,安托万的告诫我没忘也清楚,可现在我有了新的计划。安托万听完挠了挠头,完全没有想到,我竟然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