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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是你贵人!

北宋景佑年间,离东京开封府不过几十里路的曲蔡镇因临近汴河,镇子上的村民生活富足安定,常有商户往来。

袁枫望着远处的码头,那里停了几艘船,已经是夏末秋初,扛包的苦力却只穿着短打做活,饶是这样,头脸上还是止不住的汗珠子。

他拿过腰间的扇子扇了扇,举目四顾,忽然,他眼睛一亮。

一位富家小姐跟身旁的丫鬟凑到一起说笑,头上一跟红玉珠钗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格外喜人。见他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小姐登时红了脸,嗔瞪他一眼带着丫鬟走了。

袁枫不服气嘀咕一声,‘没我以前的好’,边往城内走去。

绕过零零散散的摊贩,几条胡同,袁枫总算找到一家药铺,名叫五业堂,进了门里面静悄悄的,连个招呼客人的伙计也没有。

他敲了敲桌案,一个人掀开帘子,从后堂过来,这人长着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可惜,上面一道蜈蚣似的疤痕从鼻梁划到耳下,怕不待仔细瞧这人的长相,已经被吓坏了。

“带木字?”

那人打量他一眼,现出几分异色,“你...有病?”

他虽一身便服,有人却认出他来,调侃道,“这不是袁大人吗?您今日怎么不去河边看风水,跑衙门来了?”

袁枫嘴角抽了抽,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家药铺生意这么差了,“咳咳,内子身体不适,腹中绞痛,却又有些发热...”

不等他说完,那人挽起袖子,“伸手...”

袁枫一阵无语,“是内子病了。”

擦了擦头上的汗,仵作过来禀报,吴举人是中毒而死,钱县令再细细查问了吴仲敏平日人情往来,最先发现他惨死在家中是他的邻居张大娘。

那人视线在他脖子上转了一圈,心道,扮男装你倒也多用些心思,好歹弄点面糊糊把喉结弄出来。

擦了擦头上的汗,仵作过来禀报,吴举人是中毒而死,钱县令再细细查问了吴仲敏平日人情往来,最先发现他惨死在家中是他的邻居张大娘。

两人对视一眼,那人不耐烦,“看病不?我忙着呢。”

袁枫摸了摸鼻子,心虚的把手伸过去,那人搭上诊脉,只一息功夫,就抬起手,扭头进了内堂...

陆郎中叹了口气,“大人,这里面仅仅加了一点点砒霜,而且我又用了其他药来中和药性,您若是不信,可把这药煎了,我自己服下去给您看看可成?”

过了一会儿,几副药捆好了仍到他面前,“煎服,早晚喝点补气养血的汤,一共两百文。”

袁枫掏出钱袋,没等他数够了铜板付账,突然冲过来一伙衙役,打量那人几眼,“你可是这药铺的郎中?”

“带木字?”

那人点点头,接着就被衙役们拽走了,袁枫提着药,不远不近的跟上去。

却说钱县令正搂着小妾睡的好好的,被衙役叫起来,说是犯了命案,死的人还是一个才学了得的举人!他慌慌张张穿上官服就跑到县衙大堂。

擦了擦头上的汗,仵作过来禀报,吴举人是中毒而死,钱县令再细细查问了吴仲敏平日人情往来,最先发现他惨死在家中是他的邻居张大娘。

然而这张大娘可是满心盼着自己女儿能够嫁给吴举人,日后做官夫人,怎么可能杀了心中最为满意的女婿人选呢?

袁枫嘴角抽了抽,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家药铺生意这么差了,“咳咳,内子身体不适,腹中绞痛,却又有些发热...”

随口审问几句,县令有些焦急,“这可如何是好?吴举人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本官若是查不出真凶,如何跟上面交代?”

师爷安抚他,“大人您先别急,看样子这吴举人是在家中被人毒死的,”他朗声问道,“可有谁去过他家,或者给他送过东西?”

衙役招来百姓查问,有人忽然想起,“对了!大人,最近吴公子病了,去五业堂买了药...说不定是那家的药有问题...”

陆郎中叹了口气,“大人,这里面仅仅加了一点点砒霜,而且我又用了其他药来中和药性,您若是不信,可把这药煎了,我自己服下去给您看看可成?”

钱县令一听,一拍桌案,当即命人把五业堂的郎中找来。

人来了,钱县令一瞧,心底已经定了案,这吴举人必是他杀的无疑,“好你个陆郎中,竟然杀害吴举人,你居心何在?”

陆郎中抬眼看了看钱县令,不急不躁的回道,“大人,我没有杀吴举人。”

“还敢狡辩!”惊堂木一敲,钱县令呵斥一声,“速速招来,免得本官用刑。”

钱县令一听,一拍桌案,当即命人把五业堂的郎中找来。

一旁师爷也附和道,“陆郎中,吴举人平日一心在家读书,少与人往来,除了你还有谁会杀他?再有,他跟你也算是熟识,怎么你听到他的死讯一点不惊讶?”

“对啊!”钱县令越看这人越像是凶手,“他喝了你的药就被毒死了,就算你不是有心,也必然是你的药出了问题!”

袁枫摸了摸鼻子,心虚的把手伸过去,那人搭上诊脉,只一息功夫,就抬起手,扭头进了内堂...

陆郎中的脸上难得的露出点无奈的表情,“大人,如今街上已经传遍了,我早上就听人说起,怎么可能惊讶?”

这倒是把钱县令和师爷给难住了,钱县令沉下脸来,威胁道,“陆郎中,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还是早些招认了,不然一会儿本官的板子若是不小心敲断了你几根骨头,到时候再求饶就晚了。”

陆郎中眉头挤到一块,显然没想到这县令查都不查就要对他用刑,此时只得解释几句,“大人,我跟吴举人无冤无仇,何故要害他呢?更何况,世人都知他从我这买了药去,我若是用药害死他,岂不是不打自招?”

然而他一解释,在钱县令心中便坐实了他是凶手,怕刑罚,钱县令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便是个庸医,用错了药,才致使吴举人丧命。”

“县令大人!”陆郎中脸憋得通红,“我医术虽及不上那些杏林妙手,可也行医多年不曾有过纰漏,他不过是得了疟疾,几副药下去就可痊愈,我怎么可能用错药?”

正说着,有衙役手捧摊开的糯米纸,上面正是陆郎中给吴举人抓的药。衙役满脸喜色,“大人,在这些药里发现了砒霜!”

嚯!一阵哗然,几乎所有人看向陆郎中的眼神都变了,有百姓愤恨的质问,“旁人都不愿意去你那抓药,吴举人怜悯你,你却不识好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然而陆郎中神色未变,只拱了拱手,“大人,我的药没有任何问题,你若不信,大可找其他郎中来看,虽加了一点砒霜,可也是吴举人他怕耽误读书,想好的快点...”

一位富家小姐跟身旁的丫鬟凑到一起说笑,头上一跟红玉珠钗随着她的动作摇晃,格外喜人。见他盯着自己目不转睛,小姐登时红了脸,嗔瞪他一眼带着丫鬟走了。

不等他说完,县令怒喝道,“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本官就算是不通医术,可也知道,砒霜是害人的东西!”

陆郎中叹了口气,“大人,这里面仅仅加了一点点砒霜,而且我又用了其他药来中和药性,您若是不信,可把这药煎了,我自己服下去给您看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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